第 2 章：虐文系统？没兴趣
林肯车刚驶离民政局门口的拥堵路段，平稳汇入通往沈氏集团的主干道，沈惊鸿指尖还夹着那支没抽几口的古巴 cohIbA behike—— 烟身燃到三分之一，烟灰攒了长长一截，他抬手优雅地磕在车载烟灰缸里，动作像在参加高端红酒品鉴会，和后续怼系统的 “反骨” 模样形成鲜明反差。可没等他再吸一口，脑子里就突然炸响一阵机械音，跟老旧收音机卡壳似的，刺得人耳膜发痒，还带着股廉价电子合成器的质感。
【叮！检测到宿主触发 “领证被绿 + 男二截胡” 经典虐文剧情，符合绑定条件！“虐文逆袭系统” 正式激活！】
【新手任务发布：隐忍三年，暗中收集林薇薇与江哲的出轨证据及林家商业犯罪黑料，待时机成熟完成绝地反击。任务奖励：百万启动资金 + 格斗初级技能礼包！】
这突如其来的声响让沈惊鸿眉峰挑得能夹死蚊子，雪茄差点从指间滑落。他下意识扫了眼车内，司机老周专注握着方向盘，前排副驾的小陈正低头整理文件，两人都没露出半点异样 —— 显然，这诡异的声音只有他能听见。更离谱的是，眼前还凭空弹出一个泛着蓝绿色荧光的半透明面板，边框带着廉价的像素锯齿，“新手任务” 四个大字用的是加粗宋体，丑得像村口贴的小广告。
“什么玩意儿？” 沈惊鸿在心里嘀咕，眼底闪过一丝玩味。穿越到这世界二十年，他从蓝星社畜逆袭成京都顶流豪门掌权人，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系统这种只在网文里出现的东西，居然真找上门了？
没等他细想，那机械音又不依不饶响起来，带着点恨铁不成钢的急切：【宿主请注意！根据虐文剧情设定，你现在应该崩溃、愤怒、委屈，最好当场落泪，或者对着空气嘶吼发泄！隐忍是逆袭的基础，你可不能破坏剧情走向！】
沈惊鸿嗤笑一声，指尖的雪茄在烟灰缸里又磕了磕，烟灰簌簌落下：“我崩溃个鬼？就这点破事还值得哭？” 他在心里回怼，满是不屑，“百万启动资金？我昨天给云玥买的意大利手工咖啡机花了 120 万，够买 1.2 个你这‘启动资金’；格斗初级技能？我 18 岁揍趴蝉联三届的国际拳王时，你怕不是还在娘胎里编程呢！”
【警告！警告！宿主行为严重偏离虐文轨道！】机械音瞬间急促起来，跟被踩了尾巴似的，【请宿主立刻调整状态！按剧情，你该打电话给林薇薇苦苦哀求，或者独自饮酒买醉，而不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否则系统将采取强制措施！】
“强制措施？” 沈惊鸿挑眉来了兴趣，手指在虚空里对着那面板戳了戳，居然真能摸到冰凉的触感，“电疗还是罚跪？不好意思，我沈惊鸿吃软不吃硬，你越逼我，我越不按套路来。”
他一边跟系统掰扯，一边指尖在面板上快速一划，精准点进 “系统设置”。手指悬在 “消息屏蔽” 选项上顿了 0.1 秒，故意等系统又催了两句，才毫不犹豫勾选 “永久屏蔽所有系统提示”，还顺手把面板拖到角落，设成 “永久隐藏”—— 整套操作比关手机广告还快，行云流水得不像话。
烦人的机械音戛然而止，可没几秒，那面板又顽强弹出一行小字：【宿主你是不是开挂了？别的宿主哭着求系统给任务，你倒好，直接把系统当垃圾删了！】沈惊鸿瞥了眼，干脆长按面板，直接拖进了 “虚拟回收站”，心里吐槽：“这系统怕不是虐文编剧附体，满脑子都是‘憋屈文学’，要是给它写剧本，估计能把男主虐到祖坟冒黑烟。”
清净下来后，沈惊鸿靠在真皮座椅上，端起车载冰箱里的冰可乐。可乐罐外壁凝着细密的水珠，他指尖捏着罐身，水珠顺着指缝滑落到真皮座椅上，很快被吸水层吸干。拉开拉环的瞬间，气泡 “滋” 地涌出来，清甜的凉意顺着喉咙滑下去，压下了被系统打扰的微末烦躁。
在他看来，这系统不仅不是助力，反而像捆人的枷锁 —— 虐文里的男主被绿了还要当 “忍者神龟”，等三年才反击？他沈惊鸿做事，讲究 “隔夜仇都算输”，当天的垃圾必须当天清。
“凌战，接电话。” 沈惊鸿按下车内对讲按钮，声音透过电波传到前方的安保车，沉稳有力。
对讲机里立刻传来凌战干脆的声音，带着军人特有的利落：“沈总，我在，您吩咐。” 这位前国际雇佣军 “死神小队” 的队长，当年被沈惊鸿从追杀中救下后，就死心塌地跟着他，处理 “清理门户” 的脏活累活，从来没掉过链子。
“给你三天时间，” 沈惊鸿的目光透过车窗，落在远处灯火通明的沈氏大厦上，眼底闪过冷冽，“我要林氏集团的资金链彻底断裂，从京都的商业版图上消失。城西的建材项目、林薇薇撕来的美妆代言、还有给林家的贷款担保，所有和沈家相关的合作，全部终止。另外，查江哲的底细，包括他的家庭背景、银行账户，连他小学偷没偷过同学的橡皮都要查清楚，一并处理干净 —— 我不想再在京都听到任何和‘林’字、‘江’字相关的消息。”
凌战的回答没有半秒犹豫：“沈总放心，我现在就安排。银行那边我熟，今晚就冻结林家所有账户；城西项目组我让兄弟盯着，保证他们十分钟内终止合作；江哲的底细，我明天一早给您答复，绝对让他在京都混不下去。”
挂了对讲，沈惊鸿随手将可乐罐放在扶手箱上，指尖在膝盖上轻轻敲击，脑子里飞速盘算后续步骤。林家的主要营收都依赖沈家，只要切断合作，再曝光他们建材质量不合格的黑料，经销商必然集体退货；银行那边再收紧贷款，不出三天，林家的资金链必崩。至于江哲？一个没背景没资源的实习生，靠小白脸和甜言蜜语攀附林薇薇，只要查到他的黑料，就能让他彻底社死。
“人心不足蛇吞象，这话果然没说错。” 沈惊鸿低声呢喃，想起林薇薇那张贪婪的脸，嗤笑一声，“拿鸡蛋往金刚石上撞，纯属自寻死路。”
车窗外的夜色越沉越浓，京都的霓虹灯像憋坏了的孩子，扎堆儿亮了起来，把街道照得跟白天似的，连路边奶茶店的招牌都晃得人眼睛发花。街道两旁的高楼大厦鳞次栉比，沈氏集团的七十层总部大楼鹤立鸡群，蓝色玻璃幕墙在灯光映照下，散发着冰冷而强大的气场，就像它的主人。
沈惊鸿拿起手机，点开和云玥的对话框，发了条语音：“让技术部盯紧林家的网络，防止他们转移资产或销毁证据。另外，整理之前收集的林家偷税漏税、挪用公款的黑料，要是三天后他们还没破产，就匿名发给税务部门和经侦大队。”
消息发出去不到十秒，云玥就秒回了语音，声音清亮利落：“沈总放心，技术部已经待命，黑料我早就整理好了，存在加密文件夹里，随时能发。对了，城西建材项目组刚传来消息，林家的财务总监正在疯狂打电话求证，估计这会儿已经慌了神。”
“做得好。” 沈惊鸿满意地点点头，手指在屏幕上敲了敲，“再跟酒店那边对接一下，蓝湾度假酒店，让他们现在就断了林薇薇和江哲套房的水电，就说是设备故障。监控录像也让他们备份好，要是那两人敢闹事，就把录像发给媒体，让他们好好‘火’一把。”
“明白，我这就去办，保证让他们今晚住得‘难忘’。” 云玥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显然也觉得林薇薇和江哲活该。
车内重新变得安静，只有雪茄燃烧的细微声响和车外的车流声。沈惊鸿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可没一会儿，脑子里的 “虚拟回收站” 突然闪了一下，弹出一条残留提示：【宿主行为严重违规！系统将在 24 小时后启动紧急预案，强行掰回剧情，把你按在虐文剧本里摩擦！】
沈惊鸿瞥了一眼，毫不在意地抬手清空提示，心里 oS：“就算你搞出什么幺蛾子，也改变不了林家破产的结局，顶多给这场‘清理垃圾’的戏码，加个无关紧要的小插曲。”
车很快驶到沈氏大厦楼下，保安小李立刻上前开门，躬身行礼：“沈总好！”
沈惊鸿下车，整理了一下身上的定制西装，迈步走进大厦。路过的员工纷纷停下脚步，恭敬地问好：“沈总好！” 没人敢多看一眼 —— 今天的沈惊鸿，周身气压低得能冻死人，谁都不想撞枪口上。
走进专属电梯，沈惊鸿按下七十层的按钮。电梯飞速上升，窗外的风景从低矮建筑变成繁华的 cbd。他看着玻璃映出的自己，眼神坚定而锐利：“虐文剧情又如何？系统又如何？在我沈惊鸿面前，这些都不过是跳梁小丑。我的人生，从来不需要按别人设定的剧本走。”
电梯门打开，云玥已经站在办公室门口等他，手里拿着刚整理好的林家资料。看到他进来，云玥立刻迎上去：“沈总，您回来了。这是林家最近的财务报表和合作清单，技术部已经标记出了他们的核心资金链节点，凌战那边已经开始行动了。”
沈惊鸿接过资料，随意翻了翻，指着其中一页说：“把这份建材质量不合格的检测报告复印一份，明天跟解除婚约的声明一起发出去 —— 既然要搞，就搞得彻底点，让所有人都知道，林家是怎么自食恶果的。”
“好的沈总，我这就去安排。” 云玥接过资料，转身准备离开。
“等等，” 沈惊鸿叫住她，“明天上午十点开高层会议，议题是调整未来三年的合作战略，重点剔除那些不靠谱的合作方。通知下去，让各部门负责人提前准备汇报材料。”
“明白。”
办公室里只剩沈惊鸿一个人，他走到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的京都夜景。楼下的车流像蚂蚁似的挪动，林家和江哲的那点算计，在这高度看，连尘埃都算不上。他端起桌上的冰可乐，对着窗外的夜色虚虚碰了一下，嘴角勾起冷冽的笑容：“游戏，才刚刚开始。”
他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到，明天林薇薇和林家的反应了 —— 林父林国栋怕是要气急败坏地找上门来，到时候，正好给那老头好好上一课，让他明白，背叛沈惊鸿的下场，究竟有多惨。而凌战那边，想必已经在紧锣密鼓地部署，用不了多久，林家就会尝到从云端跌落泥潭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