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吃醋了？”顾烟听他说话口气都变了，当即就顺藤摸瓜问他。
他哪里肯承认？只把人差点搂得喘不过气来，一个劲儿只奔着屋里方向走，边走边道：“喜欢姐弟剧本？”
“...对呀，弟弟喜欢吗？”这家伙还适应得挺快的，原本顾烟还以为“弟弟”这样的称呼会被他排斥。毕竟他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床下，都是占据掌控的那个。
“可以呀，那......”停顿时，他突然就把人在楼梯拐口处一下子出乎意料地压她在墙上，脸也凑过来，顾烟双眸猛地睁得大大的，强忍着喉咙口的低呼，听他把没说完的话说完：“先练习一下？”
“......”
“姐......姐？”他说话时，一字一顿，停顿间隙他的手也在她后腰不老实游走着，勾得顾烟越来越僵直。
这个称呼更是叫她听得快疯掉了，如电过身般，浑身僵直发麻。
“你......说什么？”
“姐姐听不清？”沈辞低声咬着她耳说。此刻虽说是夜间，但也不排除别的人不进出的可能性，他刚刚说的话，但凡有点突发状况发生，明日就是医院的头版头条！
还有没有点节操？
“咳咳。”顾烟试图从他圈里出来。
“哎，姐姐去哪儿？”沈辞却把她拉回来，眉宇间都是认真，没有戏谑的意思，但就是这一本正经更叫人受不了：“姐姐不满意？
是不是弟弟我......还有哪儿表现得不好？哪里需要改进，你说一声，我立马改。”
“......你正经点！一会儿有人出来了，先松手！”顾烟沉着嗓音低吼，沈辞却锁着她下巴任由两人间的暧昧流动着，那双眸子里的贪恋十分明显，跟火星子似的落在她脸上、身上。
勾着她浑身体温越来越高。
“姐姐还是妹妹？”
“不答啊？”
“那好，那我换个问法，要哥哥还是弟弟？”
......
不堪入耳的话几乎叫顾烟到了一个承受最大的力度，继续下去，她都怕自己软在这里成一滩水。
她几乎整个人靠在他胸膛，双手无力却卖力地抓着他胸膛衣服布料：“先回去，行不行？”
她已经听到楼下有脚步声传来。
“回哪儿？”
“寝室。”
“你那儿还是我那儿？”
“我......你别，你那你那。”
“可我还有另外一个好地方。”沈辞在那人上楼来之前几秒时间放开顾烟，牵着她从三楼绕到另外一个楼梯口，下楼，拐弯，刚挺好的车辆又重新派上用场。
顾烟软绵绵的、红着脸靠在座椅上发着呆，心里缓过来一点儿时心想沈辞该不会是要打算带着她去酒店吧？
那寝室即便改造得已经很梦幻很方便了，可她知道那都不是他想要。对他来说是很简陋的配置。
尤其是床笫之间，他觉得不尽兴。
只是没想到他将车子开到一个她很熟悉的地方。之前他让她住的那套房子的小区。
她都还没问什么、反应什么，人就被他牵入电梯井，电梯还没来她就被他摁在两电梯之间的墙壁上深重亲着吻着，与此同时他也摁下电梯摁钮。
顾烟好不容易以为寻到一个呼吸的机会，却没想到感觉身子一空，下一秒被他带入电梯，电梯中、灯光下，他如火烧一般的吻就那么铺天盖地落了下来。
整个将她团团围住，包裹住。
她吚吚呜呜抗议着，沈辞哪里肯听？
她伸手他就抓住她手合在一起盖在她头顶去，她踢腿，他就倾身曲着腿挡着她。
她咬他，他就躲。顾烟本就情迷于他，那些小挣扎小矫情最后全都成了两人之间感情的升温工具。
“沈辞，监控。”
顾烟用最后一丝理智提醒他。
沈辞果然规矩了一点儿。
手也乖乖护在她衣服外，还拉整理好了。只是这样短暂的分离却叫两人彼此入侵的呼吸更是变得撩。
顾烟脸红得不行，在他滚烫的目光下，干脆埋首靠在他胸膛，眼不见为静。
房子每个角落、每处陈设，全都还保留着原本的样子。只是客厅中之前那两个青瓷见不到了。
顾烟蹙眉打量间，沈辞给她热了一杯牛奶过来，从后背搂着她举杯亲手喂她。
“看什么？”沈辞声音又哑又磁性，听得人心头一麻。
她顿了顿，低头浅喝了一口，头靠在他脸上问：“我记得这里还有两个瓷器的。”
“嗯。”
“怎么......”
“卖了。”沈辞说。即便她心里已经有些初步怀疑和推测，但真正听他说出口又觉得不一样了，心头还是惊讶且刺痛了一下，她在他怀中缓缓转身，两人视线对上，她眼里透着心疼，抬手摸他脸。
想说点什么却不知说什么。
那段时日，她没陪着他。
“不用心疼我，那些东西，本来就是我用来规避风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