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烟情绪泛滥，被他这样看着心里更加复杂，干脆一头扎进他怀里。
紧搂着他：“沈辞，重点。”
沈辞以为自己听错了，饶是他现在觉得她不太正常，却也受不得她这样说。
顾烟完全把自己放任到只剩下他的暖和温柔里去。
沉醉在他那如星一般的眸中。
她不知此番前往上海，两人后续该会是个什么模样。两人分隔两地，他不可能像从前出差那样即便有事儿出去几天，总会归家。
南城毕竟是他的家，他的公司也在这儿。可上海......
他身边还有那么多诱惑，还有个曾经有过感情的曲深深。他需求那么大......
总不会有点儿想法就飞到上海。
而她呢。
因他这些温柔离别时更痛更难受。
她真的好想好想占有他，独占。好想就这样跟他就到了白头。她舍不得他。
她真的好爱好爱他，从第一眼看见就明知不可能一辈子的人，却也是从第一眼看了就想要的人。
......
“刚刚怎么了？”
沈辞一如往常摸出烟点上，一手搂着她，轻轻在她肩侧摩擦着。
顾烟仰头看他，在他盯过来时又偏开，往他怀里更深处钻。
“沈辞，如果我们一直这样，一直走下去。走到某一天，我们都老了。
如果那时候，发生点什么事儿，或者我们分开了。
你是一个独孤老男人，我呢，是个单身老太太。碰上点儿我们跟不上的科技或是医疗上有需求。
该怎么办？”
结婚这两个字她已经没勇气在他面前提。提多了被拒绝多了，她也觉得没劲打脸了。
“你刚刚就在想这事？”沈辞问。
顾烟没应。
她问的他并没回答，看这样子，也像是要岔开话题：“没事，睡觉吧。”
她从他怀里出来，自己占了一个枕头，盖着被子侧身对着窗户那边，轻闭上眼。
等了好一会儿，后边儿的人似乎也没什么动静。换做以往，他该早就搂上来了，但这次没有。
他......又对刚刚她的发言不爽了？
不爱听？
随便他吧，反正都走到这儿了，她只说了自己想说的，只跟他表明自己心里最想要的需求。
他能理解，总会有句话的。
他若是真的无所谓，那么她能早一点脱身也算是个不错的选择。
谁知刚想到这儿，腰上突然多了一双手。是从他从背后抱了上来，很快，她就被他温热带着淡淡烟草味的气息包裹住。
她小小地抵抗了一下，手肘往后称了称。
后来被他拉平躺在床，他单手撑着床，一大半身子罩在她侧边。
他摸她脸，下巴，撩她发：“学习就该有个好的态度，想这么多能学好吗？”
顾烟：“......”
学习。
是，学习固然重要，可......他不会懂她内心那份不安和空缺。
他又亲下来，顾烟抵着他胸膛：“干嘛？”
他脚一撑，被子跃起又落下，他的吻和话一同下：“都要走了，抓紧时间多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