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名叫王瑶，这是靳闻洲说的。
戴舒宁捧着一杯温水，连着喝了好几口，他问：“渴了？”
戴舒宁：“有点。”
他起身，出去了一会，然后给她带回来了一整壶水。
戴舒宁看他，多少有些好笑。
“于先生什么时候回来？”
“准确来说，他是出差去了，回来还得有一会。”
“那我们今天来是......”
“于先生呢，家里往上数三代，都是做衡水内画的，所以你有什么问题，到时候都可以来问他。”
她称呼对方“于先生”，他也跟着这么称呼。
“...什么意思？”戴舒宁没有弄太清楚。
靳闻洲勾唇，“意思就是，今天肯定见不到人了，不过他妻子见过你，下次你来也方便。”
“我自己来？”
“你想我陪你来？”
等待她的，是靳闻洲的笑，似乎前面的一切都在为此刻的这句话做铺垫。
戴舒宁嘴巴张了张，刚要说什么，恰好王瑶回来了，她手上托着两个方方正正的蓝色丝绒盒子。
“这里面是水晶球，两个月前老于从衡水那边带回来的，你们可以拿回去看看。”
“水晶球？”这个还是第一次听说，不由得，戴舒宁注意力都集中了很多。
盒子被打开，露出半个浑圆的球体，王瑶取出一个递过来，和之前网上所搜集到的资料不太一样，水晶球的体积个头要大得多，而且也很沉，它的内里体积都没有人的拳头大，但是外面的一层玻璃质地却有一到两厘米的宽度，这也是它重的主要原因。
灯光下，水晶球的外表被折射出耀眼的光芒，将它托在掌心，戴舒宁左看右看的，仿佛要把面前的东西看出一个洞来。
靳闻洲站在她身旁，啧了声，“不应该啊，我听爸说，家里面也是做这个的，你没见过？”
“没有，”戴舒宁摇头，“以前只知道学习，而且基本上都是住宿来着，见过的也就市面上那几种。”
“那画水晶球和一般的内画有什么区别吗？”见他凑得近，戴舒宁问。
靳闻洲抬眸看她，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在咫尺，一旁，王瑶没眼看，直接移开了视线。
“我也不是很清楚，”笑意从男人眼底流出，又带着几分柔和，靳闻洲唇角的弧度加深。
戴舒宁：“......”
“哎呀，你们行了啊，这还有小孩子呢！”
见他们夫妻两个眼睛都要拉出丝来了，王瑶长长叹口气，也是这个时候，戴舒宁也反应过来什么，她赶紧偏过头去，脸上似乎被一阵热气烧烤着。
她发现她和靳闻洲还真的是有点相同点在身上的，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时候，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他倒是显得很纯情，反而人多的时候，她会害羞，这人则正相反，一副无所顾忌的样子。
一如之前在车上，一如此刻，她害羞地躲开，他则在笑。
“你们回房间写作业，”王瑶催促着自己的孩子。
小姑娘很听话，拿着书包就上楼了，小男孩似乎还想要再多看一会，被王瑶强行送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