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不了。
是的，买不了。
因为焕生现在只做出了第一批样品，样品就在刚刚拍卖会上才通过首席设计师戚颜的肯定。
后续量产至少也要等上一周，不过好在现在提供预约，第一批预约一共一万份，先到先得。
花擎一直盯着自己官网，眼见着那一万份的预约在短短一分钟不到的时间内销售一空，笑得见牙不见眼。
这一万份的预约是焕生系列最顶级的那批，一套下来六千块，那就是六千万。
花擎第一时间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戚颜。
戚颜这会儿刚到家，守门的保镖来给他们开门。
秦随渊先走下来，然后自己去给戚颜开门……
而戚颜一下车总觉得大家看她的眼神很不对劲。
她上下看了看自己，没有不对的地方啊？
思前想后也没想明白为什么，只能询问地看向秦随渊，秦随渊忍笑没有回答。
戚颜疑惑，但秦随渊已经拉着她往里走了。
秦管家候在别墅门口，一见两人过来，连忙迎上去，正要打招呼，抬头就看到……
“爷，您的脸？”这么清楚的牙印，他想不看见都难。
也不要说他了，从下车开始，一路上早就不知道多少人看到了秦随渊脸上的牙印，偏偏戚颜本人也不知道是之前在拍卖会贵宾室里面看习惯了，一时间竟然忽视了。
这会儿等秦管家开口，她才终于意识过来，这一路为什么大家会用又是崇拜、又是憋笑……等等各种复杂的目光看着她，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秦随渊牵着戚颜的手，憋笑了一路的他终于笑出声：“被一只好凶的小猫咬了。”
戚颜：“……”
秦管家闻言看了一眼两人，连忙低头，但脸上的笑还是有点憋不住。
不用想都知道，爷口中的小猫就是戚小姐。
“不知道爷和戚小姐晚上回来会不会饿，已经让人备了夜宵。”他尽责地当他专业素养极高的管家。
戚颜已经不想说话了，秦随渊拉着她：“走吧，我的小野猫。”
“嗷……”
回来之后，戚颜先去洗头洗澡，而秦随渊给她吹干了头发之后才去料理自己。
等出来之后，他就看到戚颜拿着手机，也不知道在看什么，笑得跟只偷腥的猫一样。
戚颜是看到了花擎给她发的短信。
六千万，哪怕扣除成分，再和花擎分成，她到手依旧有四千万左右。
再加上卖出两颗生肌丹赚的，扣税交完佣金之后，加起来她手头现在也有五千多万，是笔不小的数目了。
“颜颜在看什么，这么高兴？”秦随渊喊了一声。
戚颜现在已经能熟练运用手机了，当然不包括打字。
花擎发给她的短信她看完直接删了，而等秦随渊叫她时候，她不紧不慢地打开了相册，调出她之前拍的云灵种子的照片。
不过她没有第一时间把照片给秦随渊看，而是……
“喵喵喵。”她喊了几声，哼！喵星语自己破解吧。
秦随渊愣了一下，然后笑出声。
他走上前，轻轻捏了捏戚颜鼓鼓的腮帮子：“颜颜怎么这么可爱？我好喜欢啊。”
“喵喵喵喵喵！”不许捏我的脸！
被喵爪一把拍开手的秦随渊笑得更高兴：“是我的错，惹我们颜颜不高兴了，我道歉好不好？”
戚颜并不确定这个人是不是真心实意道歉，不过……
他笑得这么好看，也不是不能原谅。
“在看这个。”她把手机递过去，说道。
戚颜可没说谎，她现在确实在看这个，她可没有说她刚才也在看这个。
不认为自己在说谎的戚颜是不会露出破绽的。
秦随渊自然也就跟没发现一样：“颜颜喜欢我买给你的东西？”
戚颜点头：“喜欢。”
秦随渊笑了笑：“喜欢就好。”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戚颜总觉得秦随渊这个笑有点意味深长，好像藏着什么她不知道的猫腻一样。
只是等她再仔细看的时候，秦随渊的笑已经恢复正常的，就好像刚才只是她的错觉一样。
戚颜盯着秦随渊又看了一会，秦随渊也任由她看着。
他喜欢戚颜这样一瞬不瞬盯着他看的样子，至少这一刻戚颜的眼里只有他一个人。
看了一会，戚颜也没看出什么不对劲来，反而被秦随渊的笑勾得忍不住看呆了。
这个人长得真的很好看。
想着兜里的钱，戚颜脑中一闪而过一个疯狂的想法。
如果……
以后她有足够的实力离开秦随渊获得自由，那时候她是不是能够反过来把秦随渊圈养在身边？又养眼，又能让她吸阳气。
越想，戚颜越发觉得这个想法可行。
秦随渊见戚颜看他，看着看着好像突然不知道想到什么，发呆了。
“颜颜在想什么？”他突然问道。
戚颜被问得猝不及防，嘴比脑子更快作出回应：“想养你。”
说完两个人都呆了一下。
戚颜纯属是因为突然暴露自己可怕的想法，担心会因为秦随渊不高兴，而秦随渊……
他确实被戚颜的想法惊得有点猝不及防，但不高兴？他可太高兴了。
他抱着戚颜，沉沉笑出声。
戚颜靠在她怀里，能清楚地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动，再看他的眼，那笑似乎也前所未有，就好像所有最美的烟花在这一瞬间在这个人的眼中完全绽放。
他真的很高兴。
可是为什么？
她说她要养他，他不仅不生气，还很高兴？
“颜颜要记得自己说过的话，可不能反悔。”秦随渊虽然依旧笑着，但神色却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她说她要养他，那就不能反悔，反悔会怎么样？
戚颜总觉得那不会是她想知道的，点了点头：“不反悔。”
只是现在还不行，至少要等她比他厉害之后，她才能养他。
而现在，他依旧是上位者，而她还是需要依附她的下位者。
只有上位者养下位者的，可没有下位者养上位者的道理。
晚上，戚颜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的实力终于比秦随渊强了，也正如她计划中的那样，她和秦随渊的身份完全对调了——
之前是她依附秦随渊，现在变成了秦随渊依附他。
然后秦随渊每天都要跟在她身边，随时随地被她吸阳气。
秦随渊每天还要把自己打扮得精致，让她养眼。
秦随渊还要每天勤勤恳恳送她上学，还来接她放学。
她是个周扒皮，所以决定不花钱请家庭教师给她补课，而是让秦随渊物尽其用地当她免费的家庭教师。
……
梦着梦着，戚颜慢慢发现了不对劲——
所以梦里的这些和她现在与秦随渊的相处模式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