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滴泪砸在秦淮茹手背上,烫得她指尖一颤,随即低低地笑出声来。她拇指摩挲着李飞泛红的眼尾,指腹蹭过那片湿意,语气里裹着戏谑的狠戾:“啧,还哭呢?这点滋味就受不住了?”
李香兰没吭声,攥着他手腕的力道又重了几分,指节泛白。她另一只手径直拽住他的衣襟,指尖用力一扯,“嗤啦”一声脆响,粗布衣裳应声裂开,露出他汗湿的胸膛,麦色的肌肤上还沾着细碎的汗珠,在昏黄的烛火下泛着水光。
两人一左一右将他死死抵在门板上,门板被撞得“咚咚”轻响,震得门框上的灰尘簌簌往下落。秦淮茹的唇贴着他的耳廓,滚烫的吐息钻进他的衣领,惹得他浑身一阵战栗。她的手顺着他的腰线往下滑,指尖勾住腰带的活扣,轻轻一挑,那根布绳便松松散散地垂了下来。李香兰俯身,滚烫的呼吸扫过他的锁骨,她抬手按住他乱晃的腿,膝盖顶在他的膝弯处,逼得他不得不微微屈膝,身子更贴近两人。她的指尖划过他汗湿的胸膛,带起一阵战栗的痒,李飞猛地偏过头,喉间挤出压抑的闷哼,挣扎的力道却越来越弱。
秦淮茹见他软了下来,笑得愈发肆意,她抬手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转过头来,目光黏腻地扫过他泛红的眼角、紧抿的唇:“早这样乖,不就少受点罪了?”话音落,她的唇便凑了上去,带着汗味的湿热,蛮横地撬开他的牙关。李香兰的手则探进他松开的衣襟,指尖的温度灼得他浑身发紧。她凑在李飞颈窝,声音又哑又沉,带着异样的缱绻:“姐好好疼你。”
秦淮茹闻言,舌尖轻轻扫过李飞的唇角,跟着低笑出声,指尖在他心口轻轻画着圈:“姐会好好疼你的,臭弟弟。”
三人的身体霎时缠作一团,像三条交颈的蛇,难分彼此。秦淮茹的腰肢软得无骨,胯腹随着呼吸轻轻碾磨,每一次扭动都带着水蛇舞般的妖冶勾人,汗湿的发丝扫过李飞的颈侧,痒得他心头发颤;李香兰的腰腹却绷着一股韧劲,扭动间带着不容错辨的侵略性,汗水顺着流畅的腰线滑落,没入衣襟深处,灼得人皮肤发烫。她埋首在李飞肩头,咬着他的耳垂,气息滚烫:“姐爱死你了。”
一柔一劲的扭动,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李飞困在中间,连一丝喘息的空隙都不肯留。
烛火摇曳,将三人交叠的影子拓在墙上,拉得又长又暧昧。李飞的挣扎渐渐变成无力的轻颤,他偏过头,闭上眼,泪水却像断了线的珠子,顺着脸颊滑落,砸在青砖上,晕开一小片冰凉的湿痕。
两人像是较上了劲,谁也不肯退缩,谁也不肯让步,更不肯有片刻的休息。秦淮茹的动作带着几分泼辣的侵略性,指尖划过的地方都烫得像是要烧起来;李香兰则沉默着,力道却丝毫不输,每一次触碰都带着不容挣脱的狠劲。她们像是憋着一股气,非要将李飞身上最后一丝力气都榨干才肯罢休,眼底翻涌的欲念里,还藏着几分无声的较量。李飞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在被抽干,意识渐渐模糊,只剩下无边的屈辱和疲惫,连呜咽的力气都快没了,泪水却还在无声地淌着。
屋里的喘息声越来越重,混着布料摩擦的细碎声响,还有他压抑到极致的呜咽。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漏进来,碎成一地斑驳,映着他眼角的湿意,凉得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