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傻柱我跟你拼了!”
贾东旭被那“推屁股”的羞辱和满心猜忌逼得彻底疯魔,哪怕手腕传来钻心剧痛,也像头失控的野兽般挣脱李飞的钳制,疯了似的扑向地上的傻柱。他一把揪住傻柱的衣领,拳头带着风声砸在傻柱脸上,嘶吼道:“你个畜生!我拿你当兄弟,你却惦记我媳妇!我打死你!”
傻柱本就憋了一肚子火气,此刻被贾东旭不分青红皂白地打骂,委屈瞬间化作怒火,也顾不上浑身酸痛,反手揪住贾东旭的头发,两人滚在满地玻璃碴和喜糖纸屑里扭打起来。
“你他妈疯了!我跟秦姐是清白的!”傻柱一边挥拳反击,一边嘶吼,“是李飞挑拨离间,你个蠢货!”
“清白?清白你会护她护得比亲妈还上心?”贾东旭红着眼,下手越来越狠,“他说的对,你就是想替我入洞房!想让我帮你推屁股!我打死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两人互相撕扯、谩骂、殴打,脸上都挂了彩,嘴角渗出血丝,场面混乱到了极点。围观的邻居们吓得纷纷后退,有人想上前劝架,却被这疯魔的架势吓得不敢靠近。
秦淮如站在人群外,看着扭打在一起的两个男人,看着周围邻居鄙夷、嘲讽、看热闹的眼神,听着那些不堪入耳的谩骂,只觉得浑身冰冷,仿佛被剥光了衣服扔在众人面前。她精心维持的柔弱、纯良形象,在李飞一次次露骨的调侃和眼前这荒诞的扭打中,彻底碎成了粉末。她死死咬着嘴唇,泪水糊满了脸颊,却再也挤不出半分惹人怜爱的模样,只剩下无尽的羞耻和恐慌——这场婚礼,彻底成了大院里最大的笑话,而她,就是那个笑话的中心。
贾张氏看着儿子和傻柱扭打在一起,急得跳脚哭嚎:“别打了!别打了!都是一家人,有话好好说啊!”可她喊了半天,根本没人听她的——贾东旭和傻柱此刻眼里只有对方,满心都是怨恨和猜忌。
易中海也急得团团转,想上前拉架,却被混乱的场面波及,差点被两人推倒。他看着眼前彻底失控的一切,心里又气又急,却半点办法都没有——这一切,都是李飞那个混蛋挑起来的!
李飞靠在门框上,双手抱胸,看着眼前鸡飞狗跳、丑态百出的一幕,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他要的,就是撕破这些人的虚伪面具,让他们的龌龊心思和不堪嘴脸,暴露在阳光之下。
“你们在干什么!”
一声威严的呵斥突然划破混乱的喧嚣,让扭打的两人动作猛地一顿。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街道办王主任带着两人快步走来,眉头拧得紧紧的,眼神扫过满地狼藉和鼻青脸肿的贾东旭、傻柱,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官迷二大爷早就盼着救星来,见状立刻挤出人群,满脸堆笑地贴上去,语速飞快地解释:“王主任!您可来了!今天是贾东旭结婚的大喜日子,没想到李飞他故意挑拨离间,说些乱七八糟的浑话,把东旭和傻柱都给惹急了,这不就打起来了!您可得为贾家做主啊!”
他一边说,一边偷偷给贾张氏使眼色,生怕她乱说话坏了节奏。
“我挑拨?”李飞嗤笑一声,从门框上直起身,往前两步走到王主任面前,语气坦荡又带着嘲讽,“二大爷,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什么叫我挑拨?明明是这俩人争媳妇儿争得急眼了,自己打起来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王主任眼神一凛,看向李飞:“你就是李飞?有话好好说,别激动。到底怎么回事,一一说清楚。”
“主任您听我说!”李飞指着还瘫在地上的贾东旭和傻柱,声音清亮,“秦淮如才嫁进贾家几天,傻柱就护得跟眼珠子似的,比正牌丈夫贾东旭还上心。我不过是说了句实话,傻柱就急着冲上来打我,贾东旭呢,被我说中了心思,疑心自己兄弟惦记媳妇,这不就扭打起来了——说到底,就是俩人为了一个女人争风吃醋,怎么就成我挑拨了?”
二大爷连忙插话:“主任您别听他胡说!李飞就是故意找茬,说些露骨的浑话羞辱人,不然东旭和傻柱怎么会打架?”
“我胡说?”李飞挑眉,转头看向围观的邻居,“各位街坊邻居,刚才的话你们都听见了,我是不是只说了实话?傻柱护着秦淮如,比贾东旭还积极,这是假的吗?贾东旭自己疑心重,跟傻柱打起来,这也是我逼的?”
不少邻居眼神闪烁,虽然没人敢明着附和,但刚才李飞那些露骨的调侃和两人扭打的缘由,大家都看在眼里,心里跟明镜似的。
贾张氏也反应过来,立刻哭嚎着扑上前:“王主任!您可得明察啊!李飞他毁了我家东旭的婚礼,还败坏我儿媳妇的名声,您一定要严惩他!”
王主任抬手制止了她的哭闹,目光扫过在场的人,最后落在秦淮如身上——只见她脸色惨白,泪水涟涟,一副受了极大委屈的模样,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都安静!”王主任沉声道,“大喜的日子闹成这样像什么样子!李飞,你先说说,你到底说了什么话,让他们动了手?”
李飞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正要开口,却见易中海突然站出来,语气沉重地说:“王主任,都是误会!李飞年轻气盛,说话没个分寸,东旭和傻柱也是一时冲动。要不这事就这么算了,别再闹大了,影响不好……”他心里打着算盘,只想赶紧把事情压下去,保住贾家的名声,也免得牵连自己。
“算了?”李飞瞥了他一眼,“一大爷,这事可不是我挑起来的,凭什么就这么算了?今天我必须把话说清楚,免得日后有人倒打一耙,说我破坏别人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