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言家那顿敲定婚事的午餐回来,第二天清晨的阳光刚漫过窗帘缝隙,苏御辰就攥着言梓虞的手出了门。
黑色轿车平稳停在民政局僻静的侧门,苏御辰早就安排好了,两人包裹得严严实实地,没有媒体跟拍,没有多余围观,民政局的局长亲自为他们办理的手续。
“签字的时候手别抖。”言梓虞笔尖悬在纸上,偏头看身边的男人;
却见苏御辰指尖绷得发紧,平日里执掌商业帝国的手,此刻在婚姻登记栏上落下名字时,竟带着微不可查的颤。
她忍不住弯了弯嘴角,自己的指尖却也跟着发热——
红本本上的合照里,她笑眼弯弯,他眸底盛着化不开的温柔,这桩联结商界霸主与顶流女星的婚事,就这么在无人知晓的情况下尘埃落定。
外界依旧在猜测苏御辰的感情状况,娱乐版还在盘点言梓虞“消失”的二十天是否在为新戏闭关,没人知道这对看似毫无交集的男女,早已成为彼此法律上的唯一。
苏御辰动用私人关系封锁了消息,只有身边最亲近的几人知晓。
夜色漫过城市天际线,公寓里只留了床头一盏暖光小灯,浴室的磨砂玻璃透出氤氲的黄,将水汽晕成一片柔和的雾。
言梓虞穿着一身奶白色真丝睡衣坐在床上,手里捧着本书正在翻看。
浴室门“咔嗒”一声轻响,苏御辰擦着湿发走出来。
浅灰色浴袍松松垮垮系在腰间,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水珠顺着他冷硬的下颌线滑下,坠进浴袍领口时,竟溅起几分缱绻的意味。
他挨着言梓虞坐下,目光落在她垂着的眼睫上,那排纤长的睫毛被灯光镀上一层绒边,恬静得让他心尖发颤。
不知看了多久,耳尖先一步泄了密,悄悄染上薄红,像被暖光浸透的珊瑚。
结婚证书就放在床头柜上,封面的烫金字在床头灯下发着光,提醒着他这场爱恋终于有了归宿。
他看了半晌,才发现言梓虞正抬着下巴看他,眼底藏着狡黠的笑意。
“苏总这是怎么了?”言梓虞合上书,指尖轻轻戳了戳他泛红的耳尖,“领完证就开始害羞了?”
被戳破心思的苏御辰喉结滚动了一下,平日里在谈判桌上杀伐果断的气场瞬间消散,只剩下面对爱人的无措与炙热。
他没说话,只是猛地伸手夺过她手里的书,随手扔在地毯上——
动作快得带着点急切的莽撞,却在掌心触到她肩头时猛地收了力道——
下一秒才张开手臂,将人牢牢揽进怀里,力道紧得像要把她嵌进自己骨血里。
真丝睡衣薄得像一层融化的奶霜,贴在他带着薄茧的掌心时,连她肌肤下的血管搏动都清晰可触,烫得他指腹发颤,竟像要一同融化进去。
他隔着衣料描摹她腰侧柔腻的弧度,那片灼热的软透过布料渗过来,顺着指尖的颤栗一路烧进心房,烫得他心口发紧,连呼吸都重了几分。
怀里人的呼吸轻轻拂在他颈窝,带着刚沐浴完的栀子花香,混着他身上的雪松味缠在一起,酿出更浓的暧昧,缠得他浑身都燥,喉结滚动着压下心底的热浪。
他低头,先在她光洁的额角印下一个极轻的吻,像对待易碎的瓷器般小心翼翼,可下一秒,理智就被她眼尾的软肉勾得溃不成军——吻径直滑向她的眼睛,
他用唇瓣轻轻碾过她柔软的眼尾,湿热的触感让言梓虞睫毛猛地一颤,像受惊的蝶翼扑棱着扫过他的唇,痒得他心尖都在颤。
吻越缠越深,从鼻尖擦过唇瓣时,他刻意顿住,用下唇轻轻咬了咬她的唇珠,感受着她因这突如其来的力道而微张的唇间逸出的轻喘——
那声软哼像羽毛撩过火焰,他再也按捺不住,狠狠含住她的唇,舌尖撬开齿关时带着不容拒绝的占有欲;
却在触到她舌尖的瞬间又放软了力道,把所有思念都揉进这黏腻的纠缠里。
言梓虞起初还撑着他的肩笑,指尖刚触到他胸膛滚烫的肌肤,那点推拒的力道就瞬间软了下去——
他的体温像火,顺着指尖烧进她的血管,灼得她指尖发麻,连呼吸都跟着烫了起来。
直到他的手从衣摆下探进来,带着薄茧的掌心毫无阻隔地贴上她后腰的肌肤;
那冰凉与灼热的碰撞让她猛地绷紧身体,尾椎骨窜起一阵酥麻的颤,软得几乎要瘫在他怀里。
紧张感像潮水般漫上来,她下意识攥住他浴袍的系带,指节泛白得几乎要嵌进布料里,可抬头撞进他眼底时,所有不安都碎了——
苏御辰的眼神是烫的,深黑的瞳孔里翻涌着浓得化不开的欲望,却又在触及她蒙着水汽的睫毛时硬生生收了半分;
连吻她的动作都慢下来,舌尖轻轻舔过她被吻得泛红的唇,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商界帝王的狠戾全没了,只剩对她的珍视,连呼吸都怕吹疼了她。
这反差像根软刺,挠得她心尖发痒。
她咬了咬下唇,非但没推他,反而抬手勾住他的脖颈,主动将唇凑上去,舌尖轻轻舔了舔他的下唇——
这个带着纵容的回应,彻底点燃了他眼底的火,也让他紧绷的克制轰然崩塌,苏御辰的吻从她唇上移开,一路往下,落在颈侧细腻的肌肤上。
他精准捕捉到那处软肉,齿尖若有似无地碾过,温热的呼吸带着灼意,一下下震颤着喷在皮肤上,激得她颈侧泛起细密的战栗,看着那片迅速晕开的薄红,他喉结又用力滚了滚。
言梓虞的手不自觉地抓紧了他的发,指腹穿过湿润的发丝,感受着他头皮下的温度,连指尖都在微微发颤,却舍不得松开半分。
苏御辰停下动作,额头抵着她的肩,粗重的呼吸混着雪松味的气息,一下下撞在她锁骨上,带着压抑的滚烫。
他侧头埋进她颈窝,薄唇几乎要贴上她的耳廓,声音沙哑得像浸过陈酒,每一个字都裹着湿热的气息,拂在敏感的耳后:
“宝贝,”刻意顿了顿,指腹摩挲着她耳边的弧度——那处也泛着红,他眼底的暗更深,“别怕,我会轻点的。”
言梓虞没说话,只是偏过头,唇擦过他的耳廓,轻轻“嗯”了一声,尾音带着点软得发黏的颤——
这声回应,让他紧绷的身体彻底松了力道,却又绷起了更灼热的缱绻。
他抬手,指尖轻轻勾住她睡衣的系带,动作慢得像在拉锯,每扯一下都带着刻意的试探,看着她睫毛紧张地颤动,喉结又滚了滚。
系带松动的瞬间,真丝面料顺着她的肩滑下去一寸,露出精致的锁骨,月光落在那片细腻的肌肤上,镀上一层银霜,也映出他浴袍下绷起的肌理——每一寸都在叫嚣着占有。
他低头看着她,呼吸滚烫地喷在她锁骨上,眼神里的欲望与珍视缠在一起,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牢牢网住。
月光漫过窗棂,穿过半透的纱帘,在地毯上织就一片朦胧的银网,将床上交叠的身影拉得纤长。
粗重的呼吸与压抑的轻喘缠在一起,混着雪松的冷冽与栀子的柔香,在暖黄灯影里轻轻漾开,每一缕气息都浸着极致的黏腻。
所有未说出口的缱绻与欲望,都随这静谧夜色,悄悄融进相拥的体温里,连月光都似被这热度烫得,在肌肤上留下细碎的光斑。
第二天清晨,言梓虞是被腰肢传来的酸胀感弄醒的。
身边的位置早已凉透,空气中还残留着苏御辰常用的雪松味古龙水。
她撑起身子,伸手揉了揉发酸的腰,看着床头柜上苏御辰留下的便签——
“早餐在保温箱里,记得吃。爱你!”,字迹遒劲有力,末尾还画了个歪歪扭扭的爱心。
“狗男人,”言梓虞笑着骂了一句,眼底却满是笑意,“精力这么旺盛,跑的还挺快。”
她抬手覆在腰上,指尖泛起淡淡的微光,体内的灵力缓缓流转,酸胀感很快便消散无踪。
刚洗漱完,手机就响了起来,屏幕上跳动着“沈舟”的名字。
言梓虞接起电话,沈舟沉稳的声音立刻传了过来,带着难掩的兴奋:“梓虞,天大的好消息!”
“别急,慢慢说。”言梓虞走到厨房,打开保温箱,里面是精致的三明治和温热的牛奶。
“官方刚派人来公司,给你送了一面‘见义勇为’的红旗!”沈舟的声音提高了几分,“你上次火场救人的事被表扬了,这可是娱乐圈独一份的荣誉,对路人缘和口碑助力太大了。
还有罗导的《暗刃》,女主角正式定了,就是你!罗导说,你是当仁不让。”
“剧组筹备得差不多了,开机定在11月中旬,算算日子,也就半个月的时间了。”沈舟补充道:
“还有个《深度访谈》的栏目找过来,我替你接了。你都快20天没在公众面前露面了,之前火灾的舆论也过去了,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复出’。
《Gloy趋势》的年度封面也敲定你了,算是对你今年口碑与人气的双重认证。
你接下来先完成杂志封面的拍摄,收尾后直接进组,时间上一点不浪费。”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餐桌上,给牛奶镀上了一层金边。
言梓虞咬下最后一口三明治,声音轻快又坚定:“好,我都听你的。”
挂了电话,她拿起手机,屏幕上恰好弹出苏御辰关心的消息,嘴角的笑意更深。
新的人生篇章已经开启,爱情圆满,事业可期,未来的每一步,都值得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