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陪老太太聊完天正准备离开。
这地方的人太过冷漠,他一刻都不想多待。
收拾东西时,恰逢易中海回来。
看到何雨柱要走,易中海勃然大怒——他觉得何雨柱完全变了。柱子,你知道棒梗还没回来吗?易中海质问。知道,怎么了?何雨柱淡然答道。
见他这副漠不关心的样子,易中海斥责道:你还是从前的你吗?看看你现在!
何雨柱知道又要被说教:一大爷,我有事,改天再说。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望着何雨柱远去的背影,易中海连连叹气。
这时一大妈出来劝解:当家的,不是我说难听话,柱子做得没错。
棒梗之前说的话你也听见了,那像是孩子能说出来的?
易中海明白老伴说得在理,可一见秦淮茹可怜的模样又心软。
一大妈看穿他的心思:帮忙可以,但大家都要过日子。
难道棒梗一辈子不回来,你就一辈子不干活光找他?
这番话让易中海陷入沉思。
是啊,要是棒梗死在外面,难道自己......他动摇了。
这三天他什么都没找到,每次空手而归时秦淮茹那怨毒的眼神,至今令他心惊。
四合院心结难解
起初,易中海还安慰自己,觉得只是棒梗还没找到而已,等棒梗回来了,一切都会好起来。
可转念一想,若是那孩子真的不回来了呢?秦淮茹会不会因此恨他一辈子?
但棒梗的离开和自己毫无关系,他明明是来帮忙的,秦淮茹理应感激才对,又怎会恨他?想想何雨柱的遭遇,何雨柱曾比自己做得更过分,到头来换来什么?满腹怨恨,甚至让全家都恨透了他。
若是自己也落得这般下场,会怎样?心寒?绝望?既然这样,自己何必再瞎掺和?
想到这里,易中海对老伴说道:“谢谢你,我明白了。”
一大妈了解他的性子,知道他这几天会消停一阵,可等到他再看到别人遇到麻烦——尤其是秦淮茹受难时,肯定又忍不住插手。
她没再多说什么。
果然,没过多久,秦淮茹拖着疲惫的身躯回来了,见易中海也在院里,眼神里瞬间涌出怨恨。
在她看来,自己一个女人尚且坚持找了这么久,易中海身为男人,居然这么早就回来了,显然根本不在乎她儿子的事。
棒梗还在外面吃苦呢,他还是个孩子啊,你怎么能这么冷血?当时你明明在场,为什么就不拦着他?
易中海哪知道秦淮茹的这些心思?要是知道了,怕是当场就得气炸。
然而秦淮茹虽然怨恨,却也不说破,只是默默回家,毕竟她知道——如今这院里只有易中海能帮她了,若连他也得罪了,自己就真的孤立无援了。
再烦躁,她也得保持理智。
易中海见她不理自己,叹了口气,转身进屋。
另一边,何雨柱压根懒得管四合院的闲事。
回到家,他依旧悠哉享乐,左拥右抱。
第二天,他便安排保卫科的人教导慕晴雪和冉秋叶射击。
两女跟着他练过国术,身手不凡,学起来自然快。
何雨柱没多叮嘱,反正轧钢厂上下都知道慕晴雪是他妻子,没人敢给她们使绊子。
他随后去了杨厂长的新办公室,见面便问:“怎么样,这儿还适应吗?”
杨昌辉点点头:“还行,就是给你添麻烦了。”
何雨柱摆摆手,随后问起厂里近况。
杨昌辉心知肚明——万一大导视察时何雨柱对厂务一窍不通,上头必定另派负责人。
到时候别说管理权,自己怕也落不到好下场。
所以他一五一十地汇报了近日事务,甚至把之前隐瞒的事情也全盘托出。
何雨柱仔细记下所有事项后,对杨昌辉说:
老杨,多谢了。
以后有不明白的地方,还得多请教你这位老师傅。
杨昌辉会意地看了眼门外,压低声音回应:
何主任客气了,新岗位我会尽快熟悉。
厂里的事您随时来问。
话音未落,一个在门外徘徊多时的中年男子推门而入。
何雨柱早察觉到此人的存在,主动招呼道:
大导今天是来视察工作?
对方摆摆手:我就是帮上级打听下,你们轧钢厂还能安置些人吗?都是些...你知道的情况。
见来人支支吾吾的模样,何雨柱心知肚明。
这些待安置人员虽成分不佳,却都有显赫的亲朋故旧。
上级既不便重处,又不能不管,只好四处推诿。
何雨柱略作沉吟:我这倒有些清闲岗位,就怕委屈了他们...
中年人闻言如释重负。
他暗自诧异这个新主任居然愿意接手烫手山芋,却不知正合何雨柱心意——这几天他正盘算如何保护这些国家人才。
此事正中何雨柱下怀。
他原本就计划找大导商量接收事宜,眼下机会主动送上门来。
中年人催促道:你的效率可得提上来,其他单位都完成指标了...
何雨柱无奈笑道:您也知道,我这个临时厂长要兼顾全厂上下...
这可不是普通的面包厂或者肉联厂
咱们轧钢厂现在都快有三万职工了 我每天都忙得脚不沾地
我也想做出些成绩 但大导您不清楚 我们厂可是担负着军方的生产任务
还有不少兄弟单位的订单要赶 要是完不成 可就耽误国家建设了
您也知道国家计划的重要性 这个责任我可担待不起啊
我现在每天压力都特别大
听完何雨柱的话 中年人心里也明白轧钢厂的情况
很多事确实不是他能插手的
何雨柱说的确实在理
中年人点点头:那等你忙完这事别忘了
我可以向上级大导汇报下 看看大导们的意见
何雨柱笑着回应:太感谢大导体谅了
等我把厂里工作理顺 一定第一时间组织自查
好 你心里有数就行
中年人起身告辞:到时候我派人过来 你做好接收准备
明白 我一定安排妥当
送走中年人后 何雨柱开始盘算如何安置这些人
在别人眼里是麻烦 在他看来可都是资源
另一边 中年人回去向洪城部长汇报
洪部长 有好消息!
老方啊 什么事这么着急 这可不像你
那些人的接收单位有着落了!
洪城来了兴趣:哦?谁这么有魄力?
是轧钢厂的何主任
不过他们厂子大 生产任务重...
洪城了然于心:工人阶级的本色就该搞生产
再说那些知识分子怎么可能真去当工人
真要当了工人 不就是在接受劳动教育么
老方心领神会:我这就给他们开介绍信
都安排到轧钢厂去?
何主任说要多少人了吗?
这个...他倒没提 我也忘了问
老方挠着头,不好意思地说:洪部长,这个怪我,当时只想着有人接收就行,没问具体要接收多少人。
洪城摆摆手:没说才好,正好把咱们这儿的人都送过去。
反正也没规定人数,这些人总关着不是办法。
老方点点头:行,那我明天就把人全送过去。
与此同时,何雨柱找到了杨厂长:杨厂长,在这儿还适应吗?
杨昌辉笑着说:挺不错的,平时养养花,工作也不用亲自动手,下个命令就行,日子挺舒坦。
何雨柱问:今天厂里有什么事吗?
杨昌辉简单汇报了一下情况,何雨柱听完说:有件事得跟您商量,估计这两天会有不少人要来咱们轧钢厂。
杨昌辉疑惑:什么人?
何雨柱答道:和您情况差不多的。
杨昌辉追问:多少人?
何雨柱摇摇头:不清楚,但数量不少。
这次被安排劳动改造的人估计都会过来。
杨昌辉惊讶:怎么这么多?
何雨柱笑笑:上面也为这事头疼,我就接下了。
他们知道这是烫手山芋,肯定会趁机把人全塞过来。
杨昌辉思索片刻,点头道:确实,这些人背后关系复杂,处理不好容易惹麻烦,他们当然想推给你。
何雨柱赞同:没错,这样责任就落在我头上,出了事仇恨也是冲我来。
如果我问人数,他们肯定会说我没提前说明,反正人已经来了,让我自己看着办。
下次再有类似情况,他们还会这么做。
杨昌辉问:那你打算怎么应对?
何雨柱回答:装糊涂吧,表现得很为难但不点破。
得让这些人留在我眼皮底下,否则万一出事,对国家也是损失。
杨昌辉赞许地点头:做得对,这样也省得我们另外找人处理。
何雨柱心里早有打算,凭借自己的医术和各种技能,加上游戏世界里的灵物,完全能照顾好这些人。
了解完厂里近况后,他便离开了。
何雨柱看了眼时钟,时近正午,他准备回家做饭。
最近几天都没什么特别的事,慕晴雪和冉秋叶整天忙着练习射击技术。
何雨柱也因此缺少实验所需的材料,暂时搁置了自己的研究项目。
此刻,他的机器人团队正在升级计算机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