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钦差预警,分兵布防】
七月十六卯时,鹰嘴崖营地雾气未散。陆清弦将钦差密报(蜡丸内绢布)铺在石桌上,烛火映着“三日后抵西山”的字样。南宫明攥紧拳头:“知府推荐的钦差‘吴天佑’,据说曾是赵德庸同乡,带五百官兵、两门红衣火炮(现实古代轻型火炮)!”
周伯通磨着柴刀:“火炮轰山,药谷石洞挡不住……”郑舵主摊开江防图:“吴天佑若走水路,漕帮船队可在‘回龙湾’设浮标(竹筒装石灰,遇船即爆),迷其眼目;若走陆路,必经‘鹰愁涧’窄道,可仿断魂桥故技设伏。”
陆清弦左臂黑斑因昨夜发力刺痛加剧,指尖按在桌沿:“分三路:老周带青城旧部守鹰愁涧,用‘竹签阵’‘滚木礌石’阻陆路;老郑率漕帮控回龙湾,备‘渔网’‘水囊’防火炮;我与明弟、阿青带丐帮弟子,追查魏狗余党下落——他们既散入江湖,必藏鹰嘴崖附近!”
百草翁从药囊取出晒干的金银花、甘草:“清弦的钩吻碱累积,先用这两味煎水服下,暂缓毒性发作。”陆清弦接过药碗一饮而尽,苦涩滋味漫开:“多谢师父,等我剿了余党,再寻根治之法。”
【第二节:中毒加剧,寻药应急】
巳时,陆清弦忽觉左臂麻木,黑斑边缘泛起青紫色(钩吻碱侵犯经络)。百草翁搭脉后蹙眉:“毒性已入血脉,寻常草药难解。鹰嘴崖后山有‘鬼针草’(现实解毒草,可清热消肿),需连根捣汁敷患处,或可遏制扩散。”
阿青背起药锄:“我去采!后山‘蛇莓丛’旁见过这草,叶如锯齿,茎带细刺。”陆清弦按住她:“我和你同去——余党可能藏在附近,采药时顺便探查。”南宫明握紧袖箭:“我也去,丐帮‘听风辨器’能察觉林间动静。”
三人带五名丐帮弟子入后山。行至蛇莓丛,阿青果然指着岩缝:“看!那丛锯齿叶的就是鬼针草!”陆清弦刚要俯身,忽闻头顶树枝“咔嚓”一响——三名黑衣人(魏狗余党打扮)从树上跃下,弯刀直劈阿青面门!
【第三节:后山遭遇,余党现身】
“铛!”阿青药锄格开弯刀,铁尺顺势扫向对方脚踝——正是“扫堂腿”招式。黑衣人首领侧身避过,弯刀划出毒风:“陆清弦,魏大人让我带句话——你左臂的黑斑,就是钩吻碱入骨的模样!”
陆清弦孤鸿剑出鞘,剑穗铜铃被湿布裹紧(防声响)。他左臂麻木使不上力,步法却未乱:剑刃贴地划过,割断一名黑衣人脚筋;剑尖上挑,挑飞另一人刀柄。南宫明掷出袖箭,射中首领肩膀——箭头蘸了“麻沸散”(前文缴获魏狗军火),黑衣人瞬间瘫软。
阿青踩住首领手腕夺刀,铁尺抵其咽喉:“说!你们藏在哪?”首领狞笑:“鹰嘴崖‘蝙蝠洞’——等钦差一到,我们就放火烧药圃,再用蚀骨蛊虫毁龙涎泉!”陆清弦剑尖微颤:“蝙蝠洞在哪?”首领刚要开口,阿青铁尺已刺穿其心口:“留着你也是祸害!”
【第四节:药圃遇袭,铁尺退敌】
三人押着俘虏回营地,忽见药圃方向火光冲天!阿青惊呼:“不好!余党去烧七叶一枝花了!”众人疾奔至药圃,见五名黑衣人正用松脂火把焚烧幼苗(仅剩的三成苗)。
“住手!”阿青铁尺劈空,一名黑衣人转身掷出毒镖(镖头泛蓝,牵机引)。阿青侧身避过,药锄砸向其膝弯——黑衣人惨叫倒地,铁尺顺势刺穿其心口。另一名黑衣人挥刀砍来,南宫明用扁担架住:“明哥,左边!”
陆清弦孤鸿剑挑飞第三人的弯刀,剑刃顺势划过其手腕。左臂黑斑剧痛让他眼前发黑,却咬牙支撑:“老周!带青城弟子从后山包抄!”周伯通闻声带人从岩后跃出,柴刀劈向黑衣人后心。混战中,一名黑衣人见势不妙,从怀中掏出瓷瓶掷向药圃——“砰”一声,碧绿烟雾(钩吻碱挥发气)弥漫!
“闭气!”陆清弦大喊。百草翁早将“清毒散”调成糊状分给众人,烟雾触及布面减弱毒性。阿青趁机用铁尺扫断最后一名黑衣人脚筋:“敢烧我的药,拿命来偿!”
【第五节:蝙蝠洞探,钦差踪迹】
战后清查,从黑衣人怀中搜出字条:“七月十八,子时,蝙蝠洞交割‘蚀骨蛊虫卵’,吴钦差派心腹接应。”陆清弦展开地图:“蝙蝠洞在鹰嘴崖西侧悬崖,需从‘藤梯峡’攀爬(前文伏笔:采七叶一枝花处)。”
郑舵主划船至藤梯峡下:“漕帮弟子已备好‘安全绳’(浸油麻绳,防滑),崖壁虽有凸石,仍需小心。”陆清弦将孤鸿剑系在腰间,左臂黑斑敷着鬼针草汁:“明弟带丐帮弟子守谷口,若钦差提前到,立刻放‘响箭’示警。”
四人沿藤梯峡攀爬。崖壁湿滑,阿青用铁尺插入石缝借力,南宫明以“壁虎游墙功”攀附凸岩。行至半崖,陆清弦忽见岩缝中嵌着半块令牌——正是魏狗的“毒蝎令”(前文伏笔:断魂崖余党信物)!“看来蝙蝠洞真是他们的据点。”
【第六节:暗夜筹谋,双线并进】
酉时,鹰嘴崖营地。陆清弦将蝙蝠洞地形图铺开:“吴钦差三日后到,魏狗余党今夜子时在蝙蝠洞交割蛊虫卵。我们分两路:我与老周带青城旧部攻蝙蝠洞,端掉余党老巢;老郑带漕帮控回龙湾,明弟带丐帮守鹰愁涧,防钦差提前偷袭。”
阿青握紧铁尺:“我去药圃守剩下的苗,再敢来烧,铁尺穿喉!”郑舵主拍胸脯:“漕帮船队已备好‘水囊’‘渔网’,火炮来了也不怕!”南宫明指着地图上的“藤梯峡”:“我带丐帮轻功好的弟子,先去蝙蝠洞上方埋伏,从上往下攻!”
陆清弦望向左臂黑斑(青紫色稍褪,鬼针草汁起效),孤鸿剑插在石缝中:“记住,先取蛊虫卵,再制钦差——赵德庸倒了,吴天佑不过是下一个跳梁小丑。”夜风掠过鹰嘴崖,吹得旌旗猎猎作响,药谷众人的影子在火光中拉长,如同一柄柄即将出鞘的利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