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脸颊绯红,却毫无半分羞怯退缩之意。
她反而扬起下巴,眼中闪烁着与乾隆同样热烈的光芒。
她大胆回应道:“弘历,仅仅再来一次怎能够?
这般美妙滋味,定要多来几次,方能罢休。”
乾隆听闻,朗声大笑,笑声在殿内激起阵阵回音,那是极致欢愉后的畅快宣泄。
“好,云儿既有所求,莫说几次,便是十次百次,朕也依你。”
言罢,他大步迈向软榻,每一步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将萧云轻轻置于榻上。
几乎是瞬间,萧云主动出击,她双臂一环,勾住乾隆的脖颈,送上香吻。
她的吻热烈而急切,仿若久旱逢甘露的旅人,贪婪地汲取着乾隆的气息。
唇齿相依间,发出轻微的“啧啧”声,为这静谧的大殿添了几分靡靡之音。
乾隆彻底沉沦其中,双手在萧云的身上肆意游走,感受着她肌肤的细腻与温热。
此刻,他已然忘却了今夕何夕,究竟与这心爱的云儿,共赴了几次巫山云雨。
他也全然不想去计较。
在他心中,云儿有着超凡脱俗的法术,不用担心,她的身体会受到伤害。
于是,他尽情释放着自己,似要将萧云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萧云亦是热情回应,她的娇喘、呻吟与乾隆的粗重喘息交织在一起,奏响了一曲爱欲的乐章。
他们的发丝凌乱地散落在榻上。
殿内的物件在他们动情的时候被,碰撞间东倒西歪。
龙案上的奏章,早已不知何时被扫落,笔砚打翻,墨汁在地上晕染开来。
仿若一幅狂野的写意画,见证着他们此刻的疯狂与满足。
许久之后,当激情渐渐褪去。
乾隆与萧云慵懒地依偎在软榻之上,锦衾半掩,肌肤上还留着欢爱后的薄汗。
乾隆长臂一伸,将萧云更紧密地揽入怀中,手指轻轻穿过她如瀑的长发,嘴角勾起一抹餍足又深情的笑意。
他低语道:“云儿,每一回与你这般亲近,朕都仿若置身云端,世间纷扰皆抛诸脑后,满心满眼只有你。”
他的声音低沉而醇厚,带着刚经历激情后的沙哑,却更添几分性感,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萧云的耳畔,引得她娇躯微颤。
萧云双眸含情,水盈盈地望向乾隆,抬手轻抚上他的脸庞,指尖划过他刚硬的轮廓,柔声应道:“弘历,你这般深情,叫我如何是好?
我能得你垂爱,一定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分,这辈子才能与你相遇!”
她眼中泪光闪烁,那是被爱滋润后的晶莹。
乾隆正沉浸在与萧云的温柔缱绻之中,忽听得她提及“上辈子”三字,身形猛地一僵,那深邃的眼眸中瞬间闪过一丝错愕。
仿若平静的湖面被一颗石子骤然惊起涟漪,仅仅一瞬,便又极力隐去。
他的思绪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拉扯着,飘回到往昔岁月。
上辈子的云儿,那个在记忆深处如泣如诉的身影逐渐清晰起来。
她于修仙途中艰难跋涉,身为妖族,每一步前行都似在逆水行舟。
要承受着天道的威压、世人的侧目,历经千辛万苦才修炼成人形,个中凄苦,又岂是三言两语所能道尽。
乾隆侧目望向萧云,见她此刻正笑意盈盈,眼眸中闪烁着璀璨的星光,那是对当下生活的满足与热爱。
他心中暗忖,虽说他没有上辈子的记忆。
可修仙问道之人,哪个不是逆天而行,更何况云儿还是妖。
那一路,她定是吃了,不少苦头,好不容易,才有如今的安宁喜乐。
想到此处,乾隆原本欲言又止的双唇紧紧抿起,那些如鲠在喉的话语,终究还是被他强咽了回去。
往昔的痛苦回忆,恰似一把利刃,何必再拿来刺痛,她如今这颗满是欢愉的心。
况且,自己对上辈子的事儿,又知晓多少呢?
不过是些零散片段,贸然提起,只怕徒增烦恼。
罢了,就让那些伤痛都深埋在岁月的尘埃之下。
他只愿倾尽余生,护云儿现世安稳,岁月静好。
乾隆微微收紧双臂,将萧云更紧密地揽入怀中,似要以此驱散那些不该有的阴霾。
萧云似有所感,往他怀里蹭了蹭,嘴角的笑意愈发甜腻。
仿若世间一切纷扰都被这小小怀抱隔绝在外。
而乾隆望着怀中的人儿,眼神愈发坚定,仿若许下无声的誓言,要与她携手走过每一个朝朝暮暮。
乾隆轻轻握住萧云的手,放在唇边,落下一连串缱绻的轻吻。
他目光始终锁住她的双眼,似要将她整个人都看穿、融入自己灵魂深处,呢喃道:“云儿,莫要说这般见外的话。
自从你入了朕的眼,朕的心便再也容不下旁人。
你就是朕荒芜心田里唯一的一朵娇花,朕恨不得时刻将你捧在掌心,护你周全,予你这世间所有的宠爱。”
萧云心中暖意融融,眼中笑意更浓,她俏皮地眨眨眼,手指在乾隆胸口画着圈,娇嗔道:“弘历,你可不许光说不做,方才……
我都被你拆吃入腹了,你是吃饱了,可我现在饿了!”
乾隆见状,哈哈大笑,胸膛震动,笑声爽朗而豪迈,将萧云又搂紧了些。
他下巴轻抵着她的头顶,温柔说道:“是朕不好,朕这就传膳,让你饱腹,待你养足了精神,朕再与你好好温存。”
萧云轻轻捶了下乾隆的胸膛,羞红了脸,嗔怪道:“弘历,你就没个正经,只惦记这点事。”
虽是这般言语,可她嘴角的笑意却怎么也藏不住,满心欢喜地窝在乾隆怀里,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与宠溺。
殿外,小路子依旧屏气敛息地候着。
他虽不敢妄听殿内的私密言语,可那偶尔飘出的只言片语,也让他知晓皇上与萧云的浓情蜜意。
他暗自庆幸自己今日守在殿外,没有莽撞行事,否则坏了皇上的兴致,那可真是吃不了兜着走。
而此时,夜色愈发深沉,养心殿内的柔情蜜意却仿若一盏长明灯,照亮了这深宫的一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