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 章 酒后失言
又一次进场军事演习结束后,基地副司令员、后勤部部长、卫生处长等领导住进25医院住院部干部疗养院,院长把女兵排长王学十叫到办公室命令道:“你的作风纪律和政治思想都强,今天你带着护士站女兵一个班把首长服务好,这是命令!”
“是,领导,保证完成任务!”王学十,立正,挺胸收腹,给院长一个标准的军礼,走出办公室。
不久,几辆军车驶入基地25医院,眼疾手快的警卫员和通信员跳下车子,打开首长的车门,习惯性地伸出手掌拦住车门的上边,担心首长的头部撞上车门框。院长依次向首长们握手敬礼。
在院长领着首长们走到干部疗养区的休息大厅,大厅宽敞明亮。王学十已集合12个女兵护士站成一排,王学十从队伍中小跑步出来,立正之后,向首长敬礼,副司令员还礼。王学十两手迅速下放,中指尖贴紧裤逢,面对最高军衔副司令员,声音洪亮地喊:“首长同志,25医院女兵班集合完毕,应到32名,实到12名,其余19人在护士站,一人请假,请指示!”
副司令说:“稍息!”全班稍息的姿势,听到“同志们”,全班立刻立正姿势。
副司令说:“10月初进行弹道导弹试射,东风系列导弹发射成功,基地干部11人很辛苦,神经高度紧张,特来修养,能不能完成任务?”
女兵班齐声喊:“保证完成任务!”
副司令问:“一针见血的李娜来了没有?”
王学十说:“报告首长,李娜痛经,请假正在休息。”
“继续上班。”首长命令道。
大家:“是!”
女兵们分散开来去准备理疗设备和推拿按摩椅。
首长告诉通信员、司机、警卫员回机关待命,基地机关离医院一公里的距离,从医院出去钻过一个山洞就到。
25基地是个大型军事用地,到处是高山密林,方圆十公里都是军事基地。医院从来没有对外就诊,一切为了保密和安全,医院有大部分藏在山体里,其实整个基地百分之六十在洞里。
副司令员平时对李娜很看好,她除了漂亮、窈窕、富有气质外,人热情大方,还有一双巧手,静脉输液一针见血,弹无虚发,推拿按摩,因为军人出身,手的渗透力较强。这也是大家对她有好感的原因。年年是优秀士兵,因扎针技术无人能比,当兵快二年多了,荣获三等功两次。
王学十平常也担任副司令员的保健员,深得领导的信任。副司令员对25基地医院的医务人员很关心,听说李娜身体不舒服,便叫上王学十去看望李娜。一路上,王学十还在揣摩副司令员的那句话“继续上班”,这个“继续上班”是针对集合队员还是指示李娜“继续上班”,王学十都没弄明白。王学十领着副司令员到女兵宿舍区,一般情况可以进入女兵宿舍的除了领导和女兵排长王学十外,其他男兵和干部不能进去,这是院长规定的。
“请稍后,我敲下门,首长!”王学十说,“李娜,李娜?”门“咚咚、咚咚”地响着,“开下门,首长来看你。”李娜听到王学十讲首长来,一下子从床上起来,穿着丝滑柔顺柔软的睡裙走到门边来开门,她打开门一看,是王学十,还有首长。李娜慌慌地给首长敬礼,“首长好!”王学十差点笑出声来,还穿便装敬礼,显得美丽动人。副司令员关切地说:“不用这么客气,听王学十说你身体不舒服,来看看。”
“有点儿腹痛。”李娜因为痛经,脸色有点苍白。
副司令问:“要紧吗?”
李娜回答:“没事,女兵都有的那种,不严重。”
副司令说:“王学十,你中医有什么良好的方法?听说司令员上次牙痛,被你三针就扎好了,你不表现一下?”
王学十说:“李娜,你怕银针吗?”
李娜说:“有点,但要是效果好,我也不痛怕了。”
王学十说:“那就针灸加艾灸,十分钟。”
李娜说:“行,那就验证一下。”
副司令说:“王排长,你要是十分钟解决她,我给你一个三等功。”
王学十说:“副司令,小问题,我二等功都有了,三等功就让给别人吧!”
副司令说:“你小子,还嫌小是吧,多个功,以后提干就是优势。”
王学十笑笑:“走,到针灸理疗科。”
在针灸理疗科,王学十用了十分钟就治好了李娜的痛经,之后李娜穿上白大褂出现在副司令员跟前,脸色明显好多了,多了红润的喜色。
副司令说:“行呀,李娜,怎么可以上班了?这王学十真有两下。”
李娜说:“首长都来了,小病的我不能随便脱岗。”
副司令说:“李娜,来给我输点参脉针,你不在,别的姑娘打针,我还真有点心里发怵。”
李娜回答:“是,首长!”
输了三天液的副司令员改成推拿理疗。根据安排,李娜负责副司令员。
中午干部灶的小张将营养餐和一瓶茅台洒送到副司令员的疗养处,听首长说,他下午要修改部队下一步的训练计划,理疗推拿只能放在晚上。
晚上十点,那个来自北京的在供应室上班的酒鬼小北京,对女兵好奇且迷恋,对男女交往或隐私十分关注。他从阴沟里翻到副司令员的理疗的房间窗外,东张西望像个小毛贼似的。他站在窗外,手扶着窗台,往上垫脚,看到靠窗户的桌子上有半瓶茅台,副司令员在另一个房间理疗,他能听见李娜和副司令员的聊天。这个小北京因为父母离异,经常喝酒消愁,他已经挨了五次处分,有一次把他妈请来医院,帮助做思想工作。才安心服兵役。可他改不了喝酒的习惯,对自己的未来有自暴自弃的想法,只要有酒喝天王老子也不怕。他伸手将半瓶茅台酒拿出来,用手抓了一把副司令员吃剩的花生米,在墙角一个人喝酒,这可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喝茅台。
他津津有味地吃着,竖起耳朵仔细倾听,茅台酒的醇香让他兴奋,十几分钟,他喝光茅台,舍不得任何一滴酒的浪费,他昂着头,嘴巴张得像碗口大小,酒瓶立得高高,让每一滴酒都滴到口里。他突然听见屋里传来男人的声音:“我们认识很久了,李娜,我爱你,你陪我十分钟,我就给你提干,你知道,五百个士兵,最多一个人有提干的机会,同时要有特别的表现,如果我不帮你,你也没机会,只要随了我,提干后,有更多机会,弄个一官半职,就我一句话。”小北京更将耳朵靠近窗口。
李娜没有说话,似乎是默认。
“啊哟,痛。”之后不久,小北京就听见一个男人的喘息声和一个女人的呻吟声,他肯定地想,那一定是李娜的声音。十分钟后,李娜整理完衣物和凌乱的头发,平静一下,走出房间。小北京笑了,心想这洞房闹得太快,怎么就结束了。他翻出了阴沟隔墙,游走在忽喑忽明的树下。他不知道,这茅台酒不是一般的酒,酒劲上来了,他控制不了自己,兴奋且狂躁起来,在女兵宿舍周围大声叫喊:“我要喝血,哈哈哈!十分钟我就给你提干,男兵献身为国防,女兵献身为首长,酒,我要喝酒。”李娜听到这句话,心里顿时震惊了,小北京听到了,这下子完了,心忐忑不安。
小北京又叫喊着,在医院游逛,握起拳头使劲敲打落水管的铁皮,发出“叮当,叮当”的声音,这声响让副司令和其他人员听到了,副司令员走出来,他听到:“我要喝血,哈哈哈!给我十分钟,我就给你提干,男兵献身为国防,女兵献身为首长,酒,我要喝酒!”
首长十分生气,这个屌兵怎么知道他说话的口吻,大声说:“叫院长来!”
王学十立刻跑到院长那里报告情况,其他四个男医生把小北京按在地上。院长跑到现场,骂道；“这个熊兵这个屌兵,给我处分关禁闭。”发了酒疯的小北京,很难控制,他就在那里重复那话:“我要喝血,哈哈哈!干你十分钟,我就给你提干,男兵献身国防,女兵献身首长,酒,我要喝酒!”
院长说:“快,抽一支安定和10毫克异丙嗪来,我让他安静下来。”
六个人将他抬进治疗室,十分恼火的院长,亲自将药推在他的后臀部,小北京“杀人了!杀人了!”地喊。没过多久他安静了许多,让几位战士守着。院长走到首长那里道歉:“对不起,首长,我管教无方”。
院长说:“首长,你怎么处理我就怎么处理,严重警告关禁闭后,下放到连队当卫生员,还有2个月就退伍了,这是个离异家庭的独生子女,我处理过几次了,我要调查,他的酒从哪来的?”
这时,首长才发现自己半瓶茅台酒不在了,“这个屌乒,从后窗偷了我的酒,一定要处理,下连队去,明天,明天就走人!我明天就不想见到他!”
院长说:“是!首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