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江涛的话，看着吃了棒棒糖之后精采奕奕的江涛，莎菲特一时间面色迅速的变化了起来。
他跟张朝阳知道了事情的经过之后，从周巡捕长那里获得了证据，在无数次的证据之下，这才是找到了如果江涛故意杀人，如何实施让自己陷入梦境杀人的原因。
但是没想到，一切的推断都是错的。
“不可能，难道每次都是意外？”
“刘卫的猜测错了，我的猜测也错了。”
莎菲特一时间大脑有些短路了，如果是这样的话，江涛真是梦游杀人，没有任何的杀人动机，只是随机梦游杀人。
那么这些年所有人的坚持，全都是假的。
但是，这怎么可能，一瞬间莎菲特，陷入一阵疯狂的怀疑当中。
现场的众人也是惊呆了，一个个满是失望，网友们也是嘲讽起来了。
“就这还是金牌律师呢，上来以为是开大，没想到却是一个荒唐的事情和荒唐的理由，这跟送菜送人头有什么区别，难道就真的没有人能够拿江涛这个杀人恶魔绳之以法了吗？”
网友们绝望了，以为是可以抱有期待的张朝阳和莎菲特这对组合，没想到上来就是折戟沉沙。
还来了一个棒棒糖杀人。
简直是胡闹，笑死个人。
接下来，还怎么打？
莎菲特也是呆滞住了，第一个案件江涛杀人很重要，因为江涛如果是故意杀人的，那么孤鸿慈善基金会的事情，也就可以牵扯出来了。
但是，现在江涛杀人案，没有办法进行，那么也就代表了接下来的孤鸿慈善基金会的事情也难打了。
这一次的案子，很可能比一审的时候失败的还要彻底！
这时候张伟看着有些尴尬的现场，站起来举手发言道：“审判长，我申请发言。”
董有看向了张伟。
“是否与本案相关？”
“相关。”
“申请通过。”
董有敲响了法槌，接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是看向了张伟。
张伟抬头双目立马看向了莎菲特，带着嘲讽的语气，冷笑着说道。
“莎律师你有没有想过，只是那个时候我方当事人喜欢吃棒棒糖，正好是买了，亏你还是金牌律师，这种吃棒棒糖进入梦游狂暴杀人的事情也能想的出来。”
张伟环着双臂，看向了庭审上面的证据，指了指，“就靠这些虚无缥缈的证据？”
“一些购买棒棒糖的记录，就想要判定我方当事人杀了人，对面律师未免是有些过于扯淡了吧。”
听到张伟的嘲笑，莎菲特也是看了一眼江涛，脑海之中迅速的运转了起来。
“审判长我方……”
然而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旁的张朝阳直接是拉了一下，张朝阳似乎是看出来了莎菲特的窘迫。
“莎律师辛苦了，我来吧。”
张朝阳站了起来，他是充当的委托人聘请的律师。
就在刚刚，张朝阳的一个思绪打开了，如果是有杀人开口，那么可能杀人开口找错了。
如果没有，还有一种可能，天大的可能，就是江涛根本，不存在梦游杀人，没有梦游症，所有的一切鉴定都是假的。
那么只有一个可能，所有的医院鉴定机构，还有所有的审核人员，全部都是做了假。
那么还剩下一个问题，江涛六年的监狱生涯，是什么问题。
江涛装的？还是真是如此。
亦或者是，从一开始，这一切全都是假的。
鉴定机构是假的，六年的精神病鉴定记录也是假的。
所有一切，全是假的！
但是，那摄像头上面的画面，怎么解释，每一次都是江涛在睡梦中，不像是正泰状态下。
无数的目光看向了张朝阳，双目中都是带着期待，也期待张朝阳能够，给出来一个满意的答复。
张朝阳点了点头，道。
因为一直以来张朝阳就是奇迹的代名词。
下一刻，张朝阳直接是站了起来。
无数人的目光看向了张朝阳，从刚开始庭审到现在，张朝阳一直都没有发力，现在的话，张朝阳终于是动了。
张朝阳冷冷的看着江涛，眉宇之间带着一丝的压迫道。
“江涛我问你，你为什么要杀郑晓雯？”
江涛愣了一下，眼前的这个律师，看起来很是年轻，像是刚出社会的毛头小子。据说还是一个实习律师，但是怎么给他的压力这么大。
他这几年一直都在监狱，对于外面的事情并不了解，尤其是，最近刚出来没多久，又杀了人。
一旁的张伟见到张朝阳询问。
眉目一皱，张朝阳他自然是听说过，最近网上最火的律师没有之一，也是本次庭审被莎菲特请来得及救兵。
“对方律师·你的询问，对于我方当事人来说不便回答。”
张伟直接是一句话，堵死了张朝阳的路， 他害怕张朝阳给江涛下套。
张伟研究过张朝阳的视频，每一次庭审，张朝阳都会擅长给对方挖坑。
“根据我国刑法规定，梦游等精神病患者杀人，可以接受上诉方的询问。”
张朝阳冷斥一声。
“根据我国刑法规定，被上诉人如果患有精神疾病，他所有的话，都不可以作为成呈堂证供。”
“并有权要求，对一些问题不予回答，希望对方律师明白。”
张伟冷笑了一声看着张朝阳，双方剑拔弩张，谁也不肯相让。
“上诉方要求驳回，被上诉方可以不予回答。”
董有眼眸开合，看了一眼张朝阳，拿起来了茶杯喝了一口茶，淡淡的说道。
下方，所有人的目光，都是不好，死死的锁在一起，直到是现在大家也是发现了，那就是这个审判长一直以来，对于被上诉方，都是有所偏向的。
这一刻，张朝阳终于是知道，为什么这么多次凶杀案，江涛都能够逃出生天了，那就是董有所谓的法，是否是真正站在了法律这边，如今张朝阳打起来了一个问号。
张朝阳的上诉请求被剥夺，下一刻莎菲特看到张朝阳出现的几个字。
“我有怀疑，董有有问题，且江涛很可能所有的梦游症，是假的。”
“又或者是，杀人开关是错了，又或者是两个。”
看到了张朝阳的猜测，莎菲特也是目光一凛，但是到了现在这个时候，他和张朝阳所有的路线，都是要推翻，尤其是这个思路的证据固定还是他做的。
许多的证据都是他和巡捕房，一起找到的，如今全部推翻，莎菲特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就如同是当年刘卫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