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利哥,您就放心吧!指定给你办到位,我领着民警过来。”
他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二话不说,伸手就把钱接了过来,一边点头一边说道:“得嘞,胜利哥,您放心,我去派出所了,保证把这事儿办好!”说完,他把钱小心翼翼地塞进兜里,转身撒腿就朝着派出所的方向跑去,那速度快得就跟一阵风似的,生怕晚了这钱就飞了。
没过多久,闫解旷就带着两个民警匆匆进了大院。
此时正值下班的时间点儿,四合院里人来人往,大家行色匆匆。眼尖的人瞧见两个警察走进来,脸上瞬间露出惊恐的神色,仿佛见到了瘟神一般,原本喧闹的院子一下子安静下来,众人纷纷像躲避灾祸似的,远远地躲开,生怕这事儿跟自己扯上关系。
闫埠贵正坐在自家门口,手里摆弄着一些小物件,一抬眼看到警察,脸色“唰”地一下变得煞白,跟见了鬼似的,立马站起身来,慌慌张张地就要往屋里躲,那脚步急促得差点把自己绊倒。
李胜利早就留意到闫埠贵的举动,他提高嗓门喊道:“三大爷,您可别躲着,一起来做个见证。”声音在院子里回荡,带着几分不容拒绝的意味。
两位民警一脸好奇地打量着李胜利,心中暗自纳闷,这四合院里的人见了他们都躲得远远的,怎么这人胆子这么大,跟别人截然不同呢?眼神中满是疑惑与探究。
闫解旷喘着粗气,用手指了指李胜利,凑到民警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说完之后,他也顾不上别的,就跟屁股着了火似的,一溜烟跑回了家里,他心里清楚,这事儿牵扯到李胜利,自己一个小毛孩,还是别在这儿瞎掺和,免得惹祸上身,赶紧回家才是上策。再说了,毕竟自己就跑了一次腿,挣了一块钱,那可比大哥闫解成挣得还多呢,可不能让自家老爹知道了。
闫埠贵听到李胜利喊自己,身子猛地一僵,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极为尴尬。
他连忙用手在身上那件洗得有些发白的衣服上用力擦了擦,仿佛这样就能把紧张擦掉似的,随后堆起满脸的笑容,笑得比哭还难看,说道:“两位民警同志,你们这是?”那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眼睛不时地偷瞄着民警和李胜利,然后不时地用手扶着用白色医用胶带粘着的断腿眼镜儿。
两位民警只是礼貌性地跟闫埠贵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他们整理了一下帽子,然后大步朝着李胜利走去,脸上露出微笑,说道:“您好,李处长,找我们是?”
语气中既有对职务的尊重,又带着探寻事情缘由的急切,毕竟是一个国营大厂的保卫处处长,比自己所长级别还高,在公安局也是一个实权处长的职务。
此刻,院子里的众人看到两个警察来了,顿时弥漫着一股紧张气息,所有人都在家里好奇地张望着,不知道接下来到底会发生什么事,目光都紧紧地聚焦在李胜利身上。
李胜利把事情的详细情况跟两个民警说了,只是让他们吓一吓贾张氏,毕竟他的审讯经验很是丰富,但是毕竟自己是当事人,要是直接把贾张氏给抓走了,容易落人口实,还是交给派出所来抓人比较合适。
等民警把情况了解清楚后,与李胜利握手道别。
李胜利脸上带着自信的微笑,朝民警们点点头,看了一眼闫埠贵,而后转身离开,回了自家屋子。
民警们则神色严肃,丝毫没有因为这是在四合院里就放松态度。他们站定在院子中央,目光扫过那些躲在角落里,时不时探出头来的看热闹的众人,旋即从腰间掏出记录本,准备深入了解贾张氏的情况。
他们一眼便瞧见了站在一旁,眼神闪躲、不知所措的闫埠贵。
其中一位民警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向闫埠贵,语气平和却又带着几分职业性的威严,说道:“你好,我们是交道口派出所的,想找你了解情况。”
“哦哦。”闫埠贵听到这话,身子猛地一震,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极为恭谨,连忙应道,“您二位尽管问,我是知无不尽。”他一边说着,一边下意识地用手推了推鼻梁上那副已经有些陈旧的眼镜,试图借此掩饰自己内心的紧张。
另一位民警上下打量了闫埠贵一番,注意到他那副文质彬彬的模样,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说道:“哎呦!看您戴着眼镜儿,看着像是一个知识分子啊。”民警的语气中带着些许调侃,试图缓和一下略显紧张的气氛。
“那可不是嘛,”闫埠贵一听这话,腰杆儿瞬间挺得笔直,脸上露出一丝自豪的神色。
“我是红星轧钢厂附属小学,也就是红星小学教员,一直教孩子们数学。”说到自己的职业,闫埠贵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仿佛在这一刻,他找回了些许平日里在学校里的那种自信。
听到闫埠贵自称是老师,那两个民警对视一眼,脸上都露出了笑容,说道:“是人民教师啊,那您应该协助我们了解情况。”他们的话语中带着一股子对闫埠贵的调笑,毕竟现在正在运动,有些学校已经停课了,同时他们也暗示着闫埠贵有责任配合警方的调查。
“我作为教员那指定是配合你们的。”闫埠贵忙不迭地点头,脸上堆满了笑容,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活像一尊弥勒佛。他一边暗自思忖着这事儿可不能马虎,一边又忍不住在心里琢磨,说不定这事儿能给自己带来点好处,毕竟能跟警察搭上话,以后在院里说不定也能多几分面子。
“那好,你说一下你们院张小花这个人的情况。”一个民警神色专注地问道,另一个民警则迅速掏出硬皮的记录本子,聚精会神地准备记录起来。
闫埠贵看了看众人,说道:“贾张氏这个人啊,巴拉巴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