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华在门锁上按下指纹，开门进去了。关门的时候，宁华看了一眼戴纳的表情，戴纳脸上呆呆的，没有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宁华纳罕，默默地关上了门。
过了一会儿，宁华担心戴纳还在她门前发呆，便拉开门去看，果然，他还维持着刚才的站姿没有动。
“公爵先生，您没事吧？”宁华好心的询问。
戴纳脸上还是呆呆的表情：“我可以进去坐会儿吗？”
呃，坐会儿就坐会儿吧，宁华把门完全打开，请戴纳进去。
“请换拖鞋。”宁华递过来一双男士拖鞋，是平时给家教先生穿的。
戴纳看着拖鞋又发了一会儿呆，宁华不明白为什么看着拖鞋也能发呆，上前关好了门，请戴纳去沙发上坐。
戴纳并不就座，在宁华的小公寓里来回走动。四处查看，甚至连卫生间他都进去瞧了一瞧，宁华非常无语，给戴纳端来一杯茶，放在茶几上。
戴纳观察一圈发现，除了脚上的这双男士拖鞋，宁华的公寓算得上是一个完全女性的空间。卧室里一派柔软的颜色，卫生间里也没有任何男性用品，戴纳心里稍稍觉得舒服了一点。走回客厅，在宁华深沉的注视中坐在了沙发上。
“茶很好喝，是什么茶？”戴纳随意发问。
“普通花茶而已。”说着，宁华拎起茶壶，给戴纳又添了一杯。
“他对你好吗？”戴纳突兀地转换了话题。
宁华面上一怔，很迷茫，脱口问道：“谁？”
戴纳扯了下嘴角：“还能有谁？你还有几个男人？”
宁华囧了，什么叫几个男人，本上神一个男人也没有。放下手中的茶壶，宁华回答道：“您说的是指挥官？他对我很好。”确实很好，还接济了我二十万呢，宁华在心中说道。
“是吗，都是怎样的好，说来听听。”戴纳口气随意，嘴角却绷了起来。
“呃，他会给我很多生活费。”这算是实话实说了。
戴纳“嗤”笑了一下：“就这样？给你生活费就叫做好？”
“不好吗？”宁华反问。
戴纳突然站了起来，凑近宁华的脸：“如果这样就能打动你，我可以给你花不完的生活费。”
这件事不是已经了结了么，他怎么又提起，宁华无奈：“我不需要你给我花不完的生活费，我的生活费够用了。”
“真的够用了你就不会去我那里打工，看来他对你也没那么大方嘛。”戴纳语气里带着些幸灾乐祸。
宁华不想理他，没有接话。
她不肯接他的话，戴纳就感到有些无趣了。他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自嘲的笑了一下，迈开长腿走了，一句告辞的话也没有说。
听到关门声响起，宁华感慨戴纳真是反复无常，来的时候不打招呼，走的时候也是。
临睡前，宁华收到短讯提醒：“您有一笔两百万利兹币的款项到账，现余额两百一十九万九千三百六十七元利兹币，详细信息请登录社保网络银行查看。”
我的天，两百万。这不会又是指挥官给的吧，自己已经收了他二十万的生活救济了，怎么好再收他两百万，这回宁华没有犹豫，直接拨通了指挥官的电话。
十几声“嘟”声结束，没有人接听。
宁华怏怏的躺回床上，大约过了十几分钟之后，再次拨通了指挥官的号码，依旧没人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