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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暗夜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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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的喧嚣在白昼与黑夜的交替间,从未有过片刻停歇。车水马龙的街道,行色匆匆的路人,每一张面孔背后都藏着不为人知的故事。在这座庞大都市的一隅,住着一对平凡夫妻,陆熙和林浅,他们的生活就像一泓平静的湖水,虽无波澜壮阔,却有着细水长流的温馨。

陆熙每日穿梭在写字楼的格子间,为了家庭的生计奔波忙碌。林浅则守着家中的一方天地,用画笔勾勒着心中的梦幻与现实,偶尔卖出几幅画,也能为家中添些别样的色彩。他们有个可爱的女儿悦悦,如同小太阳一般,照亮了家里的每一个角落。悦悦刚上小学,童真未泯,每天放学回家,书包还没放下,就叽叽喳喳地分享学校里的趣事,逗得陆熙和林浅哈哈大笑。

城市的夜幕,宛如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沉甸甸地压下来,将白日的喧嚣与繁华尽数吞噬。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隐匿在黑暗中,只剩星星点点的灯光,仿若孤独的守望者,窥视着城市各个角落里正在上演的人间百态。纵横交错的下水道,仿若这座城市隐秘而又罪恶的地下脉络,平日里被人遗忘,此刻却成为了罪恶滋生与隐匿的温床。

在城市最偏僻、破败的一角,一个窨井盖被缓缓顶开,发出一阵令人牙酸的嘎吱声。紧接着,一个罪恶的身影如同从地狱深渊攀爬而出的鬼魅,艰难地从下水道里钻了出来。此人正是袁祥峰,他的名字仿佛是一道诅咒,在近期这座城市的暗影传说中反复回荡,已然与无尽的黑暗、血腥紧紧捆绑在一起。

他刚现身于地面,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便如影随形地散发开来,那是下水道独有的腐臭气息,混合着污水、淤泥以及各种不知名脏物长期发酵后的味道,浓郁得化不开。袁祥峰身形极为狼狈,像是刚从泥沼中激战过一场。他的头发湿漉漉地纠结成一团团,凌乱地贴在额头上,几缕发丝还在不断向下滴着污水,顺着他那布满污垢与汗水的脸颊滑落。身上的衣服早已辨不出原本的颜色,被黑褐色的污渍层层浸染,破损之处露出的皮肤也满是擦伤与泥痕。

然而,与这落魄外表截然不同的,是他的眼神。那双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幽光,透着一种疯狂与决绝,仿佛被恶魔附了身,对周遭的一切都视若无睹,心中只有那一个扭曲、罪恶的执念。他的右手紧紧攥着一个黑色塑料袋,那袋子被撑得鼓鼓囊囊,袋口处隐约可见丝丝缕缕暗红色的黏稠物,正缓缓向下渗着液体,在地面洇出一小摊令人毛骨悚然的污迹。无需打开,便能猜到里面装着的,是足以让最勇敢的人都脊背发凉的遇害者内脏,那是生命消逝后的可怖残余,承载着无辜者临死前的恐惧与绝望。

华灯初上,城市的喧嚣被夜色渐渐吞噬,街头巷尾的人群在霓虹灯下各自奔忙。袁祥峰却像个游离于正常世界之外的幽灵,把帽檐压得极低,围巾几乎遮住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写满惊惶的眼睛。他一路侧身疾行,如同一只受惊的老鼠在人群的缝隙中穿梭,但凡有人靠近,他就像触电般瞬间弹开,心脏狂跳不止,冷汗不停地从额头冒出,濡湿了鬓角。

终于,那间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陈旧公寓出现在眼前。公寓楼像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孤独地矗立在街角,墙体的涂料剥落大半,裸露出灰暗的水泥底色。楼道里的灯光仿若苟延残喘一般,昏暗闪烁,时不时发出“滋滋”的电流声,仿佛下一秒就会彻底熄灭。墙壁上的斑驳犹如岁月镌刻的伤疤,每一道都承载着往昔的艰辛与沧桑,无声地诉说着这里居住者平凡又拮据的生活。

袁莉,这个坚强的女人,多年来独自拉扯着弟弟袁祥志。日子虽过得紧紧巴巴,靠着微薄的薪水和偶尔打些零工,才得以勉强维持生计,但家中那几盏总是为晚归彼此亮起的灯、饭桌上冒着热气的简单饭菜,却也勾勒出简单的温暖轮廓。

袁祥峰悄无声息地推开家门,门轴发出轻微的“嘎吱”声,在寂静的屋子里格外刺耳。他迅速闪入屋内,目光警觉地扫过四周,确认无人察觉后,才稍稍松了口气。紧接着,他径直走向厨房,脚步急促却又极力控制着不发出声响。

一进厨房,他将那散发着死亡气息的黑色塑料袋重重地搁在洗菜盆边,停顿片刻,似是积攒勇气,随后猛地提起袋子,把里面令人毛骨悚然的东西一股脑儿地倾倒进盆里。那“哗啦”一声闷响,在他听来仿若惊涛骇浪,震得他耳膜生疼。他慌乱地打开水龙头,冰冷刺骨的水瞬间喷涌而出,水花四溅,打湿了他的衣裳。他双手伸进水下,任由湍急的水流冲刷着那些罪恶的痕迹,手指机械地揉搓着,试图洗去那黏稠的暗红色血污。

此时,他的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水珠顺着手臂不断滑落,溅湿了地面。可即便内心恐惧到了极点,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仿佛被一种莫名的执念驱使,又好似在进行一场神圣而不可亵渎的仪式。他眼神空洞却又透着几分疯狂,紧盯着盆里的东西,直到那些内脏在他眼中被清洗得“干干净净”,才用颤抖的双手将它们捧起,小心翼翼地放进冰箱,妄图凭借这一方小小的冰冷空间,藏匿住那足以让世界崩塌的天大秘密。

冰箱门缓缓合上,发出沉闷的“砰”声,袁祥峰靠着冰箱滑坐在地,大口喘着粗气,眼神中满是疲惫与绝望,殊不知,这罪恶的种子一旦种下,便再也无法逃脱即将到来的风暴。

晨曦初露,柔和的光线宛如轻纱,透过淡薄的窗帘缝隙,丝丝缕缕地洒进屋子,给屋内蒙上了一层朦胧的暖调。这本该是开启新一天希望与美好的时刻,然而,命运的齿轮却悄然转向了黑暗的深渊。

袁莉在这缕晨光中悠悠转醒,意识还未完全清醒,身体却已习惯性地开启了每日的忙碌模式。她睡眼惺忪地披了件外套,趿拉着拖鞋,慢悠悠地走向厨房,脑海里盘算着今天给家人准备些什么简单又实惠的早餐,或许是熬一锅热气腾腾的米粥,再煎几个金黄酥脆的荷包蛋,平凡却也温馨。女友苏瑶跟在她身后,手里还拿着手机,嘴里不停念叨着最近在网上看到的奇闻轶事、邻里间的家长里短,声音在静谧的清晨格外清晰。袁祥志的房门适时地打开,他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打着哈欠,睡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脚步拖沓地从房间里走出来,显然还未从昨夜的睡梦中完全脱身。

当袁莉伸手握住冰箱把手,轻轻一拉的瞬间,一股寒意仿若实质化的冰锥,从脚底直窜头顶,让她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她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冰箱内部,原本用来存放新鲜蔬菜、牛奶鸡蛋等日常食材的地方,此刻被一堆堆散发着诡异气息的内脏占据得满满当当。那些脏器呈现出一种暗沉的色泽,表面还凝结着未干的血水,在冰箱惨白的灯光映照下,显得格外狰狞恐怖。有的脏器形状依稀可辨,像是无声地诉说着生命消逝的惨烈;有的则破碎模糊,仿佛被某种巨大的力量撕扯过。

袁莉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眼珠子几近凸出,嘴唇颤抖着,却发不出一点声音。片刻之后,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从她喉咙深处喷涌而出,划破了清晨的宁静。这尖叫里饱含着震惊、恐惧与不知所措,如同受伤野兽的悲嚎。苏瑶和袁祥志被这突如其来的喊声吓了一跳,瞬间睡意全无,匆忙循声赶来。

苏瑶刚踏入厨房门槛,目光扫到冰箱内景的那一刻,整个人像是被施了定身咒,呆立当场。她下意识地抬手捂住嘴巴,防止自己呕吐出来,可胃里依旧一阵翻江倒海,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毫无血色。袁祥志随后赶到,他的脚步猛地刹住,眼睛同样瞪大,死死地盯着冰箱里的景象,脸上的困倦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极度的惊恐与茫然。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一时间,厨房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有三人剧烈起伏的呼吸声,仿佛时间都为这惊悚的一幕而停滞,没人能预料到,这一看似普通的清晨,竟会被如此血腥、诡异的场景彻底打破,而接下来等待他们的,将是一场更加惊心动魄的危机与挣扎。

此时,屋内的空气仿若凝固了一般,死寂沉沉,唯有众人急促的呼吸声交织回荡。窝藏在他们家中的付瑞刚,一直以来都像一只潜伏在暗处的猎豹,对周遭的风吹草动有着超乎常人的敏锐。他本就是个在社会边缘游走的人,常年混迹于那些鱼龙混杂、法律光照不到的阴暗角落,靠着一些见不得光的勾当谋生,也正因如此,与同样深陷泥沼的袁祥峰结识,如今暂时栖身在袁家,躲避着外界的追查。

付瑞刚正坐在客厅的旧沙发上,手里随意地翻着一本早已过期的杂志,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时刻留意着周围的动静。听到厨房里传来的惊呼声,他微微抬了抬眼皮,放下杂志,不紧不慢地站起身,迈着沉稳却又透着几分警觉的步伐朝厨房走去。一进厨房,看到众人惊恐万分的模样,他的目光顺势投向冰箱,当看清里面堆满的东西时,他那原本就深邃的眼睛瞬间眯了起来,如同猎人锁定猎物一般,紧紧盯着那些散发着诡异气息的内脏,沉默片刻,开口问道:“怎么突然多了这么多内脏?”声音低沉沙哑,像是从胸腔深处发出,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审视,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回荡,让气氛愈发压抑凝重。

袁祥峰在房间里如坐针毡,心脏狂跳不止,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濡湿了衣领。他听到付瑞刚的声音,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慌乱,硬着头皮从房间里走出来。一现身,便立刻感觉到数道目光齐刷刷地射向自己,他脸上勉强挤出一丝不自然的笑,那笑容比哭还难看,嘴角微微上扬,却牵动着面部肌肉不停地抽搐。他故作镇定地撒谎道:“我昨晚路过一个卖猪肉的摊子,老板急着收摊打折促销,我看便宜,就多买了些猪下水,想着能给大家改善改善伙食。”说话间,他的眼神闪躲游离,像是受惊的野兔,不敢与众人直视,偶尔目光扫过,又迅速移开,手也不自觉地在衣角上揉搓着,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将衣角揉得皱巴巴的,仿佛这样就能缓解内心的紧张与不安。

众人的目光依旧紧紧地盯在他身上,像是要穿透他的灵魂,探寻真相。袁莉率先打破沉默,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与疑惑:“你什么时候这么会过日子了?再说,这看着也不像正常的猪下水啊……”袁祥志也在一旁附和,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怀疑:“哥,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们?”付瑞刚则双手抱胸,一言不发,只是那眯着的眼睛里闪烁的光芒愈发锐利,似乎已经洞察了一切。袁祥峰感觉自己就像站在聚光灯下的罪人,被众人审视、拷问,后背早已被汗水湿透,他张了张嘴,还想辩解,却发现喉咙干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任由这尴尬而又危险的局面继续发酵,而他心中的秘密,也在这声声质疑中愈发摇摇欲坠,为了转移话题接着袁祥峰说道今晚我来给你们做饭吧。

袁莉站在厨房中央,清晨柔和的光线此时仿佛也带上了几分寒意,直直地打在她满是惊愕与惶惑的脸上。她眉头紧锁,眉心处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壑,仿佛藏着化不开的忧愁与疑虑。那双平日里总是透着温柔与坚韧的眼睛,此刻正死死地盯着袁祥峰,疑惑不解的眼神仿佛要穿透他的伪装,直抵内心深处。

“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袁莉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惊讶和质疑,打破了屋内令人窒息的寂静。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厨房凌乱的台面,又落回到袁祥峰身上,继续说道:“你平时连碗都懒得洗,家里的活儿哪样不是我和苏瑶操心,怎么突然这么勤快,还想着买菜做饭了?”言语间,满是对弟弟反常举动的困惑与不安,每一个字都像重锤,一下下砸在袁祥峰愈发慌乱的心坎上。

袁祥峰像是被一道电流击中,心里“咯噔”一下,顿感头皮发麻。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编造的蹩脚谎言这么快就迎来了质疑,一时之间,大脑飞速运转,试图寻找新的借口来圆场,可慌乱的思绪就像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

然而,袁祥峰毕竟在江湖上闯荡多年,练就了一副伪装的好本事。尽管内心惊涛骇浪,脸上却笑得更灿烂了,嘴角几乎咧到耳根,挤出的皱纹里似乎都藏着讨好的意味。他打着哈哈,一边抬手挠挠头,一边故作轻松地说:“这不是想让姐你也歇歇嘛,你每天忙里忙外的,太辛苦了。我这当弟弟的,看着心疼,也该为家里做点事儿了。”说话间,他的眼神极力避开袁莉的注视,飘忽不定地在厨房里乱转,一会儿看看天花板,一会儿瞅瞅地板,就是不敢迎上姐姐那仿佛能洞察一切的目光。

袁莉却并未就此罢休,她向前跨了一步,双手抱在胸前,眼神依旧紧紧锁住袁祥峰:“你到底怎么回事?别跟我打马虎眼。这东西看着就不对劲,你从哪儿弄来的?”她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显然已经不相信袁祥峰最初的解释。

袁祥峰心里叫苦不迭,脸上的笑容愈发僵硬,手心里全是冷汗。他深知,自己的谎言就像一层薄纸,在姐姐的步步紧逼下,即将被捅破。但他仍心存侥幸,妄图用更多的甜言蜜语和故作镇定来蒙混过关:“姐,真的就是普通猪下水,我买的时候看挺新鲜的,可能放冰箱一晚有点变味了,怪我没挑好。你就别操心了,一会儿我重新出去买点儿好菜,给大家做顿好吃的。”他一边说着,一边往后退了一步,似乎想拉开与姐姐的距离,逃避这如芒在背的审视。

可袁莉眼中的疑虑并未消散,反而愈发浓重,她张了张嘴,还想继续追问,却被苏瑶轻轻拉了一下衣角。苏瑶向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暂且不要逼得太紧,以免激化矛盾。袁莉微微叹了口气,暂时咽下了嘴边的话,但她心里清楚,弟弟这突如其来的异常举动背后,必定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而这个秘密,恐怕会给这个本就不宽裕的家带来灭顶之灾。

时间在众人各异的心思中缓缓流淌,转眼就到了傍晚。袁祥峰强装镇定地走进厨房,把那些内脏从冰箱里拿出来,放在案板上。他拿起刀,手却止不住地抖,那“哐哐”的剁肉声,在寂静的屋子里显得格外刺耳。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下来,昏黄的路灯一盏盏亮起,像是窥视着屋内罪恶的眼睛。

袁祥峰强装镇定地迈进厨房,每一步都好似有千斤重,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他深知,自己此刻必须做点什么,才能维持住这摇摇欲坠的谎言。关上厨房门,他将那些内脏一股脑儿地倒在案板上,看着那一堆令人毛骨悚然的东西,胃里一阵翻腾,但他咬牙忍住了。

他拿起刀,手却止不住地颤抖,刀刃在微弱的灯光下闪烁着寒光,几次险些切到自己的手指。“哐哐”的剁肉声在寂静的厨房里格外刺耳,每一下都像是剁在他自己的心尖上。接着,他点火、倒油,试图用煎炒烹炸的烟火气掩盖一切。他疯狂地将各种调料一股脑地撒向锅中,盐、生抽、料酒、八角、桂皮……只要是能想到的,他都不顾一切地往里加,期望用浓烈的味道压住那股从内脏深处散发出来的异样腥味。

随着油温升高,锅里“噼里啪啦”地响了起来,油烟迅速弥漫整个厨房,呛得他眼泪直流,咳嗽不止。他手忙脚乱地翻炒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有的掉进锅里,溅起一小簇油花。不一会儿,一盘盘热气腾腾的菜被端上了餐桌,然而,这些菜的卖相实在令人不敢恭维。原本应该色泽诱人的“佳肴”,此刻却色泽暗沉,像是被一层阴霾笼罩,盘中的汤汁黏稠而浑浊,还散发着一股若有若无、却又挥之不去的怪味,那味道就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众人的鼻子,令人作呕。

女友苏瑶一直站在餐桌旁满怀期待,毕竟袁祥峰主动下厨实属罕见。可当她第一个凑近餐桌,刚闻了一下,胃里就像突然被倒进了一桶酸水,一阵翻江倒海。她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捂着嘴连连干呕,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退了几步,边往厕所跑边扯着嗓子喊道:“你买来的内脏是不是坏了?有股怪味!”声音里充满了痛苦与嫌弃。

袁莉、付瑞刚和袁祥志听到喊声,也急忙围了过来。他们看着桌上的菜,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起筷子,夹起一小口放进嘴里。瞬间,那令人作呕的味道在口腔里如炸弹般炸开,一股腐臭混合着调料的怪异味道直冲脑门,让他们的味蕾遭受着前所未有的酷刑。他们瞪大了眼睛,脸上的表情扭曲成一团,再也忍不住,纷纷扔下筷子,捂着嘴,以最快的速度冲向厕所呕吐起来。一时间,屋内呕吐声、咳嗽声交织在一起,乱成一团。

袁祥峰站在原地,脸色煞白如纸,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砸在地上,洇出一小片湿痕。他看着众人的反应,知道自己的计划彻底失败了。硬着头皮,他也颤抖着拿起筷子,夹起一点菜放进嘴里,那股味道刚触及舌尖,他的胃就猛烈地抽搐起来,差点把隔夜饭都吐出来。他“哇”的一声,赶紧用手捂住嘴,冲向水池,将嘴里的东西吐了个干净。此刻的他,心中满是绝望与恐惧,深知自己编造的谎言即将随着这股恶臭被彻底戳穿,而他也将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哪有……”他还想狡辩,可看着众人的反应,声音越来越小。最终,他默默地将这些内脏全部倒进了垃圾桶,又慌慌张张地将垃圾桶提到楼下,扔到了小区角落的大垃圾桶旁。流浪狗们闻着味儿围了过来,可刚凑近,就呜咽着跑开了,似乎连它们都嫌弃这罪恶的“食物”。

陆熙和林浅对城市另一头发生的这一系列惊悚事件浑然不知。这天晚上,陆熙加班到很晚才回家,林浅给他留了一盏灯,暖黄色的灯光在黑暗中摇曳,驱散了他一身的疲惫。悦悦已经睡熟,小脸蛋红扑扑的,陆熙轻轻在女儿额头印上一吻,来到餐桌前。林浅从厨房端出热好的饭菜,虽然简单,却满是家的味道。

“累了吧,快吃点。”林浅温柔地说。陆熙笑着点头,两人相对而坐,一边吃饭一边分享着一天的点滴。窗外夜色如水,偶尔有车辆驶过的声音,屋内的温馨却愈发浓郁。他们不知道,在某个他们从未涉足的角落,黑暗正在被一点点撕开,而那隐藏在黑暗中的人性丑恶,终有一天会被光明照亮,就如同他们守护着这平凡生活中的每一份小确幸一样,正义的力量也在悄然汇聚,等待着给罪恶致命一击。

日子依旧不紧不慢地过着,袁祥峰他们的日子却愈发如履薄冰。袁莉心中的疑虑越来越重,她开始暗中留意袁祥峰的一举一动。而袁祥峰,整日提心吊胆,夜里总是被噩梦惊醒,梦中是受害者凄厉的惨叫和警察冷峻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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