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是一个交易？”陈小凡问道。
“仅限于此！而且对我来说，是一笔非常划算的买卖！”
“真的不是因为我长得帅？”
“帅你……”杨采薇正准备脱口而出的脏话硬生生忍住，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是，绝对不是！”
陈小凡直直的看了她好几秒，这才说道：“好吧，那我就勉强相信你了！”
他忽然坐直身体，正色道：
“既然是谈交易，我们就好好谈谈吧！”
杨采薇看他那样，心下了然。
陈小凡这是怕自己冲动做出什么不理智的决定吧。
看来，这个人也没那么不靠谱。
她不由得坐直身体，收起玩闹的神色，点了点头。
陈小凡抬起一根手指，正色看向她：“既然要谈交易，那我也要说说我的条件！”
“你说。”杨采薇抬了抬手。
王梅坐在旁边没说话。现在这事情已经跟她没什么关系了。
“第一，秦小姐解约后，要不要跟你签约完全凭她自愿！不能拿这件事情要挟她！”
“第二，秦小姐如果选择签约，必须一年一签，到期后全凭她自愿，合同我要亲自过目！”
杨采薇沉吟道：“你这条件确实有些苛刻……”
“好了，我的条件说完，你说说你的意见吧。”
陈小凡没理会她的话，身子向后靠在椅背上，看着杨采薇。
杨采薇陷入思索之中。
陈小凡提出的条件，不可谓不苛刻……
她拒绝也在情理之中……
可是……这仅仅是基于她想签下秦若雪的基础之上的！
帅总，这次你可失算了！
她嘴角忽然挑起一抹弧度，开口道：“我也有个条件。”
陈小凡抬手示意她继续。
“这家公司，你要占股份。”
陈小凡愣住了，以为自己没听清：“你说啥？”
“我说，你得占股份。”
“你要给我送钱？”陈小凡倒吸一口冷气。刚才强硬的姿态不复存在。
他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
软饭，是真的香……
啊呸！这个杨采薇今天来，根本就不是谈秦若雪的事情！
那五千万，人家根本都不放在眼里！
这妹子，这是想把他绑上船呐！
不简单！不愧是大佬的女儿！
不过，年纪轻轻就有这种眼光和魄力……
王梅也惊讶地张大了嘴。
事情似乎超出了她的预料。
这可是五千万，不是五千块啊！
杨采薇则在心里暗暗给自己点了个赞。
谁给谁送钱还不清楚呢！
她这次来的目的，当然不是为了什么秦若雪。
虽然她那首歌很好听，但是果粒陈？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那是谁啊！
他既然能捧红一个人，也就能捧红一百个！
这笔买卖，陈小凡可能小赚，但她绝对不亏！
正在她思绪飘飞的时候。
陈小凡收起了那副正经的表情，有些不悦道：
“小薇啊，我可没钱！都快穷死了个屁的！”
杨采薇翻了个白眼，有些嫌弃道：
“你不知道我是富婆吗？”
“谁要你的钱，我只要你的人！”
陈小凡紧张的双手抱胸：
“你在说什么骚话？”
“你果然就是为了我的颜值来的！颜粉滚粗！”
“富婆就可以这么嚣张吗？”
“我跟你说，我卖艺不卖身的！”
杨采薇被他逗的嘎嘎直乐，气氛一下子从严肃转变为不正经。
王梅一时之间适应不了这个转变，她有些难以置信！
……？？
这就谈完了！？
杨采薇忽然想到什么，看向陈小凡：“帅总，你那些歌的版权注册没有啊？”
陈小凡一拍脑袋：“还没！”
我靠！最近事情连轴转，他是真的忘了！
他看向王梅：“梅姐，之前那些歌我给了秦小姐，你能不能帮我……”
王梅点点头：“那些曲谱在我这。”
她又奇怪地看向陈小凡：“我以为你已经注册了呢！”
“没呢！”
杨采薇道：“那后面那些，你拿给我，我帮你弄了吧。反正现在咱俩是一条船上的。”
陈小凡比了个ojbk的手势。
主要他没电脑，吴老头还给他收了！
老杂毛！我呸！
王梅又道：“作者注册啥？陈小凡吗？”
陈小凡摸摸下巴：“……还是不了吧……要不就注册帅总吧！你顺便吧帅总这个昵称也帮我注册了吧。”
“额……你要不考虑下若雪给你起的昵称？”
陈小凡一愣：“秦小姐？她给我起啥名了？”
他忽然想起来，那天跟她聊多讯的时候，她好像有说要帮自己起名来着……
不过后面也没消息了啊！
“噗……”杨采薇一个没憋住。
陈小凡转头看向她：“你笑啥？”
杨采薇笑得弯下腰：“我……哈哈……我知道……哈哈哈……”
陈小凡一头黑线。
你知道，你倒是说啊！
哈哈哈个屁啦！
王梅摆摆手：“算了，不提也罢，还是用你那个帅总吧。”
那个名字有点羞耻，她也不想说。
陈小凡：……行叭！
下次直接问秦小姐吧！
看了看时间，三人一道下楼吃了个晚饭。
王梅的公寓小，加上她平常因为工作的原因，基本不开火。
最多烤个面包，煎个鸡蛋什么的。
王梅一个电话把张月月也叫上了。
这孩子，自从辞职之后，自己在家里待了好几天。
在饭桌上听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张月月感动的鼻涕一把泪一把。
加上和杨采薇年纪相仿，俩人很快就叽叽喳喳的聊到一起去了，剩下王梅和陈小凡坐在旁边疯狂围着桌子绕圈圈夹菜。
他俩早就饿坏了！那个破桌子的转盘还有问题的！重的要老命！
那俩小姑娘身体就是好！都不会饿的！
……
吃完饭后，陈小凡摸着肚子，舒服地往后靠在椅背上，长舒了一口气，对着还在那叽叽喳喳的张月月和杨采薇指手画脚：
“我说你俩不是才刚认识吗！怎么又哭又笑的？”
杨采薇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我们是姐妹情深！要你管！”
张月月也朝他吐了一下舌头。
陈小凡：……
你俩等下不会要一起拉屎吧。
这时，王梅突然开口道：“那个……我们是不是该先去找一下若雪？”
陈小凡坐直身体，一拍大腿。
妈的，对啊！差点把当事人给忘了！
他看向王梅：“梅姐，秦小姐住哪？我们现在就杀过去！”
王梅报出了酒店名称和地址，又道：“但是我不知道她住在哪个房间啊？”
杨采薇和张月月也是一脸懵逼。
“你们谁联系得上秦小姐？”
王梅和张月月摇摇头。
杨采薇举起了手：“我，我早上刚联系过她！”
“可是……”她犹豫了下，“我这也没办法直接问对吧！我都没见过她！”
陈小凡摸摸下巴：“确实……”
直接问的话，感觉像仙人跳什么的……感觉也不是很正经啊……
几人陷入思索之中。
陈小凡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我们不如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