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中午，林涵打车到了营业厅。
很快他便找到了戴哥。
戴哥见到林涵自然是笑脸相迎，“哈哈哈哈，小股神，托你的福，我买了点中华船舶，赚了六万多。”
林涵笑着问道：“卖了吗？”
“嗯。”戴哥已经笑得合不拢嘴，“刚刚已经获利了结了，卖之前还有点舍不得，卖了之后吧也就轻松了。”
林涵点了个赞，说道：“戴哥帮我打几个电话吧，我今天来也是获利了结的。”说完，递了一支烟给戴哥。
“了解。”
戴哥早就想到了，只是没想到这么快，“需要我给你推荐一个客户经理吗？”
“咱们先把事情了结了，客户经理的事儿待会儿再说。”
林涵点着烟，吐了一个烟圈。
不一会儿，其他几人陆陆续续赶了过来，听完林涵的来意大家麻利的开始算账。
戴哥早就算好了，说道：“现在账户余额是.18元，除去融资的元和利息850.5元之后，是.68元，小哥你看没问题吧。”
林涵点了点头，说道：“没问题，不过戴哥我还借了你500呢。”
“客气了，小兄弟。”
戴哥笑眯眯的说道：“我跟着你买中华船舶可赚了一笔，这500块就当哥哥我请你按个脚。”
林涵深深的看了戴哥一眼，也不客气，点了点头。
戴哥见林涵点头，笑了笑：“走啊，旁边就是银行，咱们去那边转账，边走边聊。”
不一会林涵与戴哥等八人顺利完成了转账，这时他手中多了一大叠字据，林涵想也不想通通的撕得粉碎丢进了银行的垃圾桶里。
戴哥见状笑了笑，他皱着眉头一直拨着电话，口中喃喃道：“这老马，有生意的时候跑得飞快，结账的时候磨磨唧唧的。”
“有些人结账的时候一定是走在最后面的。”
林涵不痛不痒的说道：“先不等了，戴哥，咱们先去旁边吃碗面再说。”
“好啊！我带你去找一家不错的，就在隔壁。”
戴哥说着，引着路。
不一会，吃着魔都的小面，林涵回忆起家乡的小面。
“吸溜···”戴哥吃了一口，问到：“小哥的口音是川蜀人啊。”
“是啊。”
林涵收回了一丝思乡之情，问道：“戴哥应该很熟悉这家营业厅吧。”
“还好，有什么想问的吗？直接问。”戴哥吃着面，颇有自信的回道。
“我是听说这个营业部的老总要换人了吗？”林涵试探着问道，其实这个消息还是上周他在咖啡馆偷听来的。
“咦···”
戴哥吧唧吧唧的吃着面，“小哥的消息倒是灵通，崔国伟崔总上升无望要去私募了，可能会带走一批心腹还有老客户。”
林涵点点头，吸溜···吃了口面。
戴哥则继续说道：“新来的那个徐政，很有手腕，刚来就搞定了很多大客户，听说他管理的客户资产过五个亿了，去年才提的区域经理，现在很可能接崔总的班。”
“这徐政这么厉害？说一说他呗。”
林涵好奇的问道，可心中却不屑，“这混蛋玩意，05年毕业后恰好踏入了时代的超级快车，加上家里有关系，这两年真是混得风生水起。”
“这徐政啊，也不是个好人，他毕业不久就成了团队经理，用的是养蛊战术。”
戴哥喝了口饮料，继续说道：“他很会激励和压榨下面的人，低底薪高提成，拼命的给下面的人上任务，一旦完不成，呵呵，就会被他吃干抹净。”
“什么意思啊？”林涵装着糊涂问了一句。
“你想一想，如果你半年拼命做了1000万业绩，突然连续两个月完不成就拿不到奖金会怎么样？”
戴哥笑了笑，神秘的说道：“我听说啊，第一次这徐政会做好人，甚至分业绩给你，把他的人设拉高，让你对他感激涕零。”
“哦，厉害！”
林涵随声附和道：“那第二次呢？”
“嘿嘿，第二次，他会压榨你，打击你，给你精神上的压力，如果觉得你能用，有姿色，他会暗示你，试探你的底线，直到你就范为止。”
戴哥说到这里，叹了口气：“哎，金融就是这样，是个吃人的行业，可被他霍霍了许多不经世事的女孩子哦。”
林涵吃惊的问道：“那些女生就任他胡来？”
“没这么简单，一步步都算好的，那小子拿捏人心可是个好手。”
戴哥眼睛一转，说道：“打个比方，你是放弃一份年薪20万的工作呢，还是去重新开始呢，而且这一份工作一年后他给你的承诺也许是40万，当然这不是免费的。”
林涵心中一叹，在这个月薪4~5千的时代，对于大多数普通人来说，都逃不过沉沦的命运。
特别是遇到这种腹黑的高手，他带着一个又一个的套路，总有一个把你套住。
“我明白了戴哥，也就是说，他不在乎赶走了多少人，反正走的人不可能把业绩全部带走，然后他就可以拿着这些资源为他自己所用了。”
戴哥点了点头，说道：“小兄弟果然厉害，虽然你不是这个圈子里的人，可一下子就说到了重点，这就是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而营中统帅的行事风格决定了手下人的生死。”
“那戴哥，你给我介绍一个经纪人呗？”林涵试探着问道。
“行啊。”
戴哥笑盈盈的说道：“我给你介绍的可是一个高材生，人长得标致，脾气爽朗，值得信任，具体的佣金这些你自己和她谈吧，小哥你贼得很，肯定不会吃亏的。”
林涵带着一丝好奇心，“哇，戴哥，你说的是谁啊？有这么好吗？”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我去买包烟，顺便打个电话。”
戴哥说完掏出电话拨了出去，他听着话筒去了隔壁。
可林涵这时心中嘀咕，“高材生，又长得标致，不去做分析师这些中后台岗位，做什么经纪人啊，怕不是一些大佬的碗中肉吧····”
不一会儿戴哥就回来了，这时他已经打完电话。
“走吧，小哥，老马也到银行了，这龟儿子慢得很，先帮你去把钱拿了，然后再去营业厅开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