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淦。”
“我能骂脏话吗？”
王凡一脸微笑着问道，顺便开口优美的国骂。
“你大爷的。”
“还能不能一起愉快的玩耍了。”
“不能。”
系统表示我和你不熟。
王凡(╯‵□′)╯︵┻━┻ 走你！。
回到正题。
经过这一番莫得感情的对话，王凡感觉自己的眼睛已经舒服了许多。
有意识的睁开了双眼。
然后就莫得了。
没有什么惊天的特效，也没有惊为天人的背景。
有的只是平淡。
“。。。。。。”
“你耍我？”
王凡懵逼的看着系统，这怎么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样啊。
特效呢？
能力呢？
光柱呢？
就这？
王凡眨了眨一金一银的眼睛，傻了一样看着系统。
“怎么可能。”
“我可是你的至爱亲朋，手足兄弟，我怎么可能会耍你呢。”
系统走过来搂着王凡的肩膀，拍着胸脯保证道。
“你确定？”
王凡一脸狐疑。
自己受了这么大的罪，只得到了一双美瞳，这是万万不能接受的。
如果系统不能给自己满意的解释，大家就一拍两散吧。
王凡╭(°A°`)╮。
“别激动，时候未到。”
系统松开搂着王凡的手，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一步步向后退去。
就在王凡一脸疑惑，系统这怪异的举动，想要询问时。
特效来了。
啊，呸。
说错了。
是真正的重瞳来了。
左金光右银光，同时冲天而起。
王凡只感觉自己左眼中的世界，开始逐渐透明，每一个事物，都能透过现象看本质。
右眼所视之处，时间如同，不，不是如同，是时间真的静止不动，风停了，万物的声音戛然而止，就连路过的鸟儿都在半空停滞不前。
“这就是重瞳的力量吗？”
“这种感觉真很不错啊。”
王凡感受着来自双眼力量。
“好强。”
“太强了吧。”
左眼，外金内银，附带能力，视物，透过现象看本质，弱点观测，无视幻术，无视阵法。
右眼，外阴内金，附带能力，时间控制。
“这只是最简单的能力。”
系统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王凡身边。
“这还是最简单的？”
王凡有些不敢相信，要知道这两种能力，没有一种是简单的。
三千大道，时间为尊，空间为王。
这重瞳，有着时间控制和观察本质的能力，基本上可以是吊打那些天赋神通。
“嗯。”
系统看着王凡的眼睛，缓缓的说道:“它本就是无敌的象征。”
王凡单手抚摸了一下眼睛，这一刻，他的内心有些平静。
因为他在系统的话语中听出了，她对这双眼睛，有着不一样的感觉。
“你认识它？”
王凡问道。
“认识又如何，不认识又如何。”
系统没有正面回答。
“？”王凡[?_??]。
“你这样搞，很容易挨揍的。”
王凡没好气的说道，这是什么回答，什么叫认识如何，不认识又如何。
用的到人家的时候叫人家小甜甜，现在用不到人家了，连回答人家一个问题，都敷衍了事，唉。
呵，狗系统。
不知是不是系统感应到了，王凡在心中骂自己的敷衍。
她竟然开始说出了这重瞳的故事。
“她是你前任的眼睛。”
系统陷入了回忆。
“她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
“善良单纯温柔。”
“在没遇到我之前，她一直都因为她的眼睛被同龄人，欺负嘲讽，殴打羞辱。”
“但她并没有因此怨恨世界，痛斥着世界的不公。”
“反而发自内心的爱着她的世界。”
“在她身上，我第一次见到什么才是真正的圣人之性。”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说到这，系统停顿了一下，缓了一下，才继续说道。
但接着说话的系统，语气中充满了悲伤与惋惜。
王凡知道，她是在惋惜那个女孩，惋惜着那个受尽创伤，却依然爱着世界的女孩。
和所有的狗血故事一样，好人总是没有好报一样。
女孩死了。
死在了获得系统的第三个年头。
死在了，她所爱的世界里。
死在了，那群卑劣之人的阴谋诡计之下。
悲伤，愤怒，哪怕只是听到系统的描述，王凡都能感觉到，她死的是多么的委屈，凄凉。
尸骨无存。
为她感到不值时的王凡，清晰的听到，当系统说到她尸骨无存时，那种咬牙切齿的愤怒。
那种恨不得，让那些卑劣之人全都给她陪葬的冲动。
故事的结局很烂。
女孩死在了大雪纷飞的一天。
那天正是她的世界，自我保护反击战的最后一战。
赢了皆大欢喜，输了无伤大雅。
是的，输了无伤大雅的一战。
因为入侵她的世界的外星人，都快被她杀的一干二净了。
哪怕最后一战输了，也只是在晚几天的胜利罢了。
然而就是这样的局面。
硬生生的害死了女孩。
害死了，那个有着无敌之资的重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