播经记

古飁文鸙

首页 >> 播经记 >> 播经记最新章节(目录)
大家在看长生武道:我有随身空间 乡野小神医:村花秘密曝光了! 盘龙开端之以父之名 强欢 通天之路 玄幻之无上天帝 遮天之身化战仙 长生:一曲唢呐,送葬诸天仙帝 海贼王之修罗索隆 家父盘古,我帝江灭个天道怎么了 
播经记 古飁文鸙 - 播经记全文阅读 - 播经记txt下载 - 播经记最新章节 - 好看的玄幻魔法小说

第56章 珍珠泉边续段佳话 姻缘隐含惨祸萌发

上一章书 页下一章阅读记录

书接前文,话说女王与木娃来到密室商谈,女王不知木娃要与她说些甚事?落座之后,便用眼神向木娃探寻?

只闻木娃询道:“敢问大王陛下,离此百里之遥可有一山,名为聚象山?”

女王点首道:“确是如此,这聚象山与吾这蒲柳国还有一段绮丽的故事,但不知仙童为何提起这聚象山,它与那妖魔有何瓜葛?”

木娃笑道:“这聚象山不光与那妖魔有瓜葛,而且还与一段离奇故事有渊源,木娃斗胆想给陛下讲个故事,不知陛下愿闻否?

女王闻后,察言观色,已然预知木娃要讲甚么?先是有些面显尴尬,随即又面色绯红,低首不语,现出娇态,但一霎时却又恢复原状,对木娃道:“既然如此,只要对吾蒲柳国的安危有义,本王愿闻其详。

只闻木娃讲道:“在很久以前,出现了一个神奇的国度,称作蒲柳国,此国是由两个美丽的女人作为国王,离此国不远有一座山,名为猛犸象岭,因此山中有一种巨兽,是大象的一种,称作猛犸象,据传说此象种已有几百万年,不曾灭绝,山中有一村庄,名为猛犸山庄,而此地的百姓与这些大象和睦相处,世代相传。

一日,两女王之妹到这山岭之中的珍珠泉洗浴,这女王生得美艳绝伦,天姿国色,一身肌肤白如凝脂,俏脸如三月桃花,真是女中尤物,再加上她服食仙果,已成不老仙身,更显高雅脱俗,清丽秀可,也是天赐姻缘,此时正有那猛犸山庄的庄主之子打此路过,无意间看到女王沐浴,那男女授受不亲,女王被她看了身子,不禁大惊失色,幸得周围侍女去它处摆设野餐,暂未在身边,又无其他人等,故而无人知晓。

但那公子却识得这是蒲柳国的女王,只吓得背对女王跪到地上求其赎罪,他深知如得不到这女王的谅解,很可能给山庄带来灾难。女王穿好衣衫,上得岸来,坐在一块巨石之上,让这公子回转身来,那公子慢慢转身,依旧跪着,却不敢抬头看女王一眼,女王再次让他抬起头来平身说话,他才觉得女王确实和蔼可亲,自己犯了如此大罪,却没恼羞成怒,便也去了一些慌乱,谢过女王宽容,便站身起来,立在女王面前,女王细细观看这公子,不禁芳心乱跳,面色绯红,只见这公子生得:

面若中秋皓月,色如春晓之花。

眉清目秀倜傥、玉树临风潇洒。

女王心中暗喜,看这公子,身如子都健,貌似潘安美,吾要能嫁给这样一位男子,岂不是个好归宿,只是俺这身形他是否嫌弃?但女王是个爽快之人,便对他道:“你可知罪?偷看本王身体,让本王今后如何活在世间?为今之计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条为保本王清白,只有处你一死;还有一条就是你取本王为妻,选择哪条你说个痛快?”

这公子是那猛犸山庄庄主之子,姓庄名皓伦,字奇峰,确是生得美貌绝伦,堪称美男子,如今已年方二十有四,尚未娶妻,适才无意间看到了女王娇体,也是心摇神驰,对这女王暗生爱意,只是对这蒲柳国大王心存忌惮,不敢造次,听女王如此说,不禁心中暗喜,心道:“如能娶得如此娇俏灵秀,貌似天仙的娇妻,岂不是一生福分,她虽身材矮小,却生得无与伦比的美貌,吾与她可说是天生一对,地就一双,天赐良缘矣!”

女王察言观色,见这公子也对自己有意,不禁心花怒放,便对他柔声道:“如果公子愿意娶本王,就留下信物,改日可到蒲柳国求亲。但有一点,虽是你娶吾为妻,但必须住在蒲柳国,因吾不能离开王位,蒲柳国百姓不会答应,不知你能否应允?”

那公子急忙跪倒回道:“小人只是一村夫而已,能娶到大王为妻,是俺走了鸿运,大王吩咐,小人一定遵从。”说着从身上取下一块玉佩,双手送到女王面前:“大王在上,这是小人的订婚信物,请收下。”

女王接过玉佩,仔细观瞧,原来这是一块雕成象形的玉佩,女王不禁心中顿生幸福之感,这才是:

玲珑剔透沁绿茵,栩栩如生似象君。

雕琢蕴藏情深谊,引得玉女动芳心。

女王接了玉佩,便也从身上摘下一件物事,递到那公子面前,公子接过一看,原来是一只玛瑙手镯,那公子急忙跪地双手捧起玉镯,说道:“小民谢大王赐镯之恩”,再观此镯,果然不凡:

晶莹温润似彤云,石榴花色吐樱唇。

芙蓉雕刻梧桐树,线牵一对凤凰人。

二人互换信物,那公子转身离去,女王望着他的背影,心中尽是甜意,便也招呼侍女回转蒲柳国,却不知只因此事,竟招来灭国之灾,这是后话不提。

且说那猛犸庄的公子皓伦,回到家中,便向父亲禀明认亲之事,那老庄主闻听,有些不悦,对儿子训道:“那蒲柳国的女王虽然位高权重,人也生得美貌,但咱们是正常人家,怎能娶个矮人做妻子?你是咱家独苗,还靠你延续香烟后代,你娶了她生出的子孙岂不都是矮人?再者你娶她就得去她国度,岂不是倒插门,为父岂能同意,你赶紧退还信物,断了与她联姻之念。

皓伦辩道:“孩儿即做错了事,就得担待,吾要不娶她岂不是坑害了人家,您老人家自吾幼小之时就教导于我,要做个率直,堂堂正正之人,全庄上下的乡亲们都对您老折服,不也正因您是正人君子,孩儿怎能做这不义之事?”

皓伦一番言语,说的老庄主竟有些哑口无言,可仍心中不愿,便怒道:“好个孽障,竟敢对为父如此顶撞,真真大逆不道,此事万万不允,休再提起,滚聊下去!”

皓伦不敢再言,只得退了出去,心中闷闷不乐,便来到母亲房中,其母孟氏,虽已是徐娘半老,却是风韵犹存,做姑娘时定是个美人坯,皓轮生得就酷似他娘,此时,那孟氏正在烧香拜佛,皓伦进得房中,也不敢打扰,便站在一旁,看着母亲。

孟氏似已发觉身后有人,便停了念经,冲佛像叩了三个头,这才起身转首,看到是儿子在身后,不禁大喜,忙不迭地拉住儿子的手问道:“好孩儿,几时回来的?此次出山进城买来甚么好事物,给娘看看,你爹要你找的师父找到了吗?”

你道孟氏为何有此一问?却原来此次皓伦是为父办事才出门,要到城里去请一位武师,来庄中传授武艺,操练兵勇,保卫庄园,因这几年周围村庄都出现了被盗匪打劫的事情,弄的村中百姓人心惶惶,为保护好庄人的安全,老庄主才决定请来护庄武师,并操练庄中乡勇,皓伦自幼饱读诗书,但却从未学过武艺。

且说皓伦被母亲一问,便叹口气道:“回母亲大人,孩儿无能,事情没办好,我却遇到了愁事,正不知如何处置?特来请母亲做主。”

孟氏见他如此,知定有大事发生,便拉着儿子坐到床边,柔声问道:“孩儿遇到了甚么大事,说来让娘听听。”

皓伦便把半路遇到蒲柳国女王的事述说一遍,孟氏闻听,也是沉默半晌,这才说道:“孩儿此事做得甚好,咱决不可抗害人家,此事为娘去与你爹商议,但你爹恐难回心转意,最好能有两全其美之策。”

母子二人正在商讨对策,忽闻窗外有人冷笑道:“好不孝的逆子,竟在暗中算计你的老子,真真该死!”话声未断,一人已走进房中,却原来正是皓伦的父亲,老庄主来到。

平时这皓伦是个孝顺的孩儿,父亲说一不二,绝不敢违拗,可今日却一反常态,见父亲暗中偷听,又极力反对,心中大为不悦!便顶撞道:“孩儿哪里做的不妥?想今日之事孩儿决心已下,定要娶这女王为妻,父亲如不应允,孩儿宁可一死,再者孩儿已经答应人家,如要违约,那蒲柳国定派大军剿灭山庄,孩儿岂不给众乡亲惹来杀身之祸,那还不如孩儿一人赌命来得痛快!”

老庄主闻听,怒从心头起,举掌一记耳光,掴在皓伦面上,顿时皓伦半边脸肿起,皓伦手捂面颊,转身冲出房去,身后传来老庄主的怒骂之声,这皓伦一路狂奔,跑到一处密林之中,坐在一棵大树下愣愣发呆,不知如何是好?

正在此时,忽闻身后有一娇滴滴女子的声音传来:“这位公子,不知何事如此忧愁,让小奴家给你解忧消愁如何?”

皓伦闻声,急转身观瞧,只见身后站立一妙龄女郎,生的貌若天仙,妩媚动人,但见她:

面似三冬雪,娥眉眸春含。薄唇如激丹,青丝似墨染。玉袖飘香风,碧绿翠烟衫。银腕摇彩扇,绣屧三寸莲。婀娜多姿态,舞弄清影菡。

皓伦见她虽然美貌,却有一身轻浮之气,便冷冷问道:“在下与姑娘素味平生,不知姑娘芳名怎称?为何来到俺这猛犸之地?”

那女子妩媚一笑,接道:“公子可是为那蒲柳国女王愁苦?依奴家所观,你确是鬼迷心窍,那女王有甚么好?身材矮小,已不属常人,你看奴家如何?就本姑娘这容貌,不敢说比过天仙,也胜似天仙,再说俺那爹爹可大有来头,如娶了你家姑娘,不但得获美人,你那山庄也可保平安无事,也休再怕那蒲柳国来讨伐,这两全其美之事汝何乐而不为之?”

皓伦闻听怒道:“好不知羞耻,你吾从未谋面,尔竟以身相许,定是淫荡之辈,尔之父母怎会生出你这般大逆不道之女,休再多言,尔快快走吧!”说着起身便欲离去。

谁知那女子并未生气,而是咯咯笑道:“公子莫走,难道小奴家生得不够美貌?还是你假惺惺装腔作势,这世上男子还没有一个见了俺不神魂颠倒,跪伏裙下,俺就不信尔能逃得奴家手掌心。”

说着腰身一摆,弄出妖媚之姿,装出要摔倒之象,酥身倒向皓伦胸前,皓伦见她预摔倒,不自禁的伸手去扶,哪知这女子竟扑在他怀里,前襟一松,一对似雪双乳露出,皓伦一见不禁心中大惊,此时那女子揉腻的双手已然搂住他的脖项,樱桃小口贴上他的嘴唇。皓伦顿觉周身战栗,一声大叫顿时失去知觉。

这女子见皓伦如此,不禁扑呲一笑,娇声骂道:“好没用的东西,等到洞房之时,定让你知道我的好!说着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随即,香袖一摆,顿时平地刮起一阵旋风,这女子裹挟着皓伦,消失在密林之中。

却说这皓伦,昏昏沉沉,迷迷糊糊,好似腾云驾雾,不知过了多少时辰,这才慢慢醒来,睁眼一看,心中惊疑,只见自身躺在一张软床之上,香气扑鼻,再看这房内,装饰豪华,似是一间绣房,皓伦急忙起身,想走出这房间,正在此时,只闻门外有人轻声嬉笑,似是女子。

只闻一女说道:“公主怎会就看上这个窝囊废,一身穷酸相,他要娶那蒲柳国女王,公主吃的甚醋,还把他弄回大寨中,这要让大王知晓,咱们肯定得跟着吃瓜捞。”

另一女答道:“说的正是,咱们还是劝劝公主,放了这公子,省得等大王回转又生出事来。”

她二人正在嘀咕,忽闻身后有人骂道:“你两个没良心的狗奴才,竟敢在暗里摆弄你的主人,看吾不打折尔的狗腿!”

只听门外咕咚咕咚,跪下二人,双双应道:“公主驾到,奴婢迎接公主。”

只听那被称做公主的女子,鼻中哼了一哼。

一个卑女忙道:“公主恕罪,吾二人刚才一番话,绝不是背里说公主坏话,也确是为公主着想,想大王要知公主如此做法,岂不动怒,那还有公主好果子吃,到那时俺们做奴婢也得跟着受罚,公主是万金之体,大王不会把你怎样,恐就得拿俺们出气,公主可怜可怜奴婢,看在俺们对公主忠心一片的份上,就放了这公子如何?”

那公主沉吟良久,叹口气道:“你们对本公主确是忠心不二,但俺这次是动了真心,就是看中了这穷酸,也是非他不嫁,俺爹同意也罢,不允也罢,本姑娘是铁了这心,绝不反悔,你等放心,只要有公主我在,决不让你等受苦,但你们也得助吾一臂之力,只要让这穷酸依了本公主,你们也就有好日子过了,本公主绝不亏待你等。”

正在此时,忽闻有人急匆匆奔来,口中叫道:“禀公主,大王奔这里来了,公主快快将那公子藏躲才是,不然让大王撞见,岂不引来麻烦?”

门外的三人闻听,竟一阵大乱,几人蜂拥钻进房内,见皓伦还站立在床前,浩伦业已认出,那被称公主的女子,正是将自己掠走的那个女人,只见这公主上前一把抓住皓伦,轻轻一提,飞身从后窗飞出,皓伦只觉耳畔风声呼呼,身子飘在半空,犹如腾云驾雾,不一会儿只感身体一沉,落在尘埃,睁目观瞧,原来身落在一处小花园内,浩伦不禁大感厌恶,正要发作,那公主不容分说,又抓起他走到一眼石井近前。

皓伦见状不禁急道:“你这恶婆娘要把本公子如何?不然吾可要骂你八辈祖宗!”

那公主并不答话,将皓伦轻轻一甩,便扔进井中,皓伦一声大叫,身子不由自主的往井下摔去。那公主扔了皓伦,也不再管,转身形回她绣房而去。

且说皓伦,身子直坠下井,一霎时心中暗道:“吾命休矣!”可在半空中却被一物兜住,身子停在半空,皓伦睁眼观瞧,原来是一张大网将他兜在半空,才没摔得骨断筋折,不禁暗自道声好险,可身在井中悬,却是动掸不得,只得听天由命,困在井中,暂且不提。

再表那公主,飘身形回到绣房,刚刚站稳,便闻房外传来一阵大笑之声,这声音震耳欲聋,甚是恐怖。

只听话声传来:“莹莹,爹爹回来矣!还不出来迎接?真是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

公主闻听急忙走出绣房,来到庭院,只见月洞门前站立一怪人,正是她的爹爹,但见他生得犹如巨灵神般高大威猛,但满面凶相,特别是一对长牙呲在唇外,鼻头巨大,鼻孔朝天,就他这副尊容,怎么也难与这美貌公主连在一起,怎会竟是父女?

那公主忙来到父亲近前,蹲身一褔,娇声回道:“父王回来了,女儿天天想,夜夜盼,总算把您盼回来了,您再不回来,女儿可要出门找您老去了。”

那大王闻听满面堆笑,合不拢嘴道:“好女儿,知道爹爹辛苦,为父还不是为了你的婚事,四处奔波,只可惜这次又是无功而返,可也不能怪爹爹,你要找的夫君门槛实在太高,又要人样子长得好,又要有仙道之能,这可让爹爹实在难办。那些为父的老友之子,不是生的丑,就是酒囊饭袋,且不说难以修炼成仙,就是能修炼成妖也是寥寥无几。你这丫头,还总想找个凡夫俗子,那怎能成?爹爹教你修炼,已然渐成火候,再些时日,就可修的千年不死,你若找个凡人,怎与他偕老长生?所以爹爹绝不容你寻那凡尘人士为夫!”

那公主闻听,不禁面色犹变,有些悻悻之色,那大王一见,不禁心中起疑,便逼问道:“怎么?你是不是有甚事瞒着爹爹?”

公主急忙强装笑脸道:“爹爹又在捉弄女儿,女儿能有甚事能瞒过爹爹眼睛,女儿没事,爹爹一路劳顿,还是让女儿做几样小菜,烫壶好酒犒劳犒劳爹爹才是!”

那大王闻听有酒喝,大是受用,便对几个丫鬟说道:“你们快快去准备酒菜,俺要和宝贝女儿同饮。”

那公主却止道:“你们几个在这里伺候大王,这酒菜由我亲自去烧,让爹爹尝尝女儿的手艺如何?”

那大王更是高兴,合不拢嘴的笑道:“好好好!就依女儿!就依女儿!让爹爹好好享受享受。”

且说那公主,安抚了爹爹,便转身出得房来,来到花园井旁,提出皓伦,放到地下,解开绳网,对皓伦娇声说道:“公子受苦了,只因俺那爹爹回转,怕他伤害于你,故而将你藏身井内,还望你休怪,奴家这厢给你赔礼了。”

皓伦被她吊在井中,心中早已愤怒已极,但见她对自己赔礼,眼中竟有忧色,便有些心软,叹口气道:“这位姑娘,本公子早已说明,你我并无缘分,还是放吾回家才是,何必多此一举,像你这般模样,还愁找不到好人家么?”

这公主闻听,竟黯然神伤,幽怨说道:“难道公子对奴家一丝情意都没有么?奴家哪点不如那蒲柳国王?”说着眼中竟垂下泪来,其容楚楚可怜。

皓伦也不禁心生怜惜,但又一想,我已与那蒲柳国王定了终身,怎能背叛于她,便又硬起心肠说道:“公主确是女中魁首,仙女下凡,但吾皓伦与那蒲柳国王已然定了终身,便要终身相守,决不食言,公主休要为难于吾,皓伦是宁死不从的。”

公主见他如此决绝,不禁心中冰冷,虽也顿生恨意,但心中仍对他存那爱慕之情,便咬咬下唇,二话不说,又将他提起,进了一间厅房,放到一张床上,又默念咒语,随即一张大网便把这床牢牢罩起,想从这网中逃离势比登天,一切妥当,便转身离去。

不说皓伦被困在网中,只表这公主,回到厨房,一顿忙碌,做了几道小菜,烫了一壶好酒,亲手端到自己绣房之中,摆到桌上,那大王一见,顿时心花怒放,忙不迭端起酒壶,斟了满满一杯,一饮而尽,随笑道:“好酒!好酒!还是女儿烫的酒好喝,爹再尝尝女儿这菜做的味道如何?”说着夹起一箸菜放入口中,细细品尝,点首道:“嗯!好菜,女儿好手艺,爹爹真有口福呀!哈哈哈!”

公主见状,撒娇道:“爹爹说好吃,女儿就每天给您老人家做如何?”

那大王大笑道:“爹爹怎敢劳累咱的宝贝女儿,只要你高兴,爹爹吃不吃倒是小事,今天爹爹就好好享享这般福分。”

公主又道:“那爹爹就多吃一些,多喝几杯。女儿便高兴矣。”

那大王心中高兴,便开怀畅饮起来,那酒是左一壶右一壶,直喝得酩酊大醉,伏案不起,公主命人将他扶回自己寝室不提。公主放心不下那皓伦公子,便又来探望,收了那罩住皓伦的网,公主请皓伦桌前就坐,命人端上酒菜,那皓伦心中烦闷,哪有心吃酒,便痴呆呆坐在桌旁,一箸不动。

公主见他如此,赔笑道:“公子何必如此,俗语说得好,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心便慌,奴家对你一片苦心,难道你就一点不承情么?”

皓伦望着桌上酒菜,突然一把抓起酒壶,口对壶嘴仰脖狂饮,公主大惊,忙去抢他酒壶,却未料到这皓伦竟擎起酒壶冲她砸来,幸得公主身手不凡,闪身躲过,却也被他激怒,飞起一脚将皓伦踢倒在地,再看公主直气得粉面通红,银牙紧咬,面现杀机。

那倒地的皓伦竟无半分惧色,冲那公主冷冷道:“尔这不知羞耻的贱货,有本事就杀了你家小爷,休再羞辱于吾,本公子宁可死在你的刀下,也绝不会任你摆布,说着竟仰天一阵大笑,笑声传出窗外,在宁静的夜空回荡,突兀,笑声卡然而止,只见皓伦眼望前方,直勾勾发愣,却原来他看到那公主面色凄苦,双目之中竟留下鲜红的血泪,她的身形摇摇欲坠。

皓伦一看不禁心中懊悔,不想自己一时冲动,竟害的这公主如此凄惨,便不由自主的上前一步,伸手抱住了就要倒地的公主,口中急叫道:“公主!公主!你怎样了?吾不该害你如此,还望公主原谅!”

此时那公主已然软绵绵倒在他的怀中,昏厥过去,皓伦正不知如何是好?忽闻门外传来一声大喝,这声音震耳欲聋,那天花板上哗哗落下尘土,随即房中出现一人,正是那公主之父,丑面大魔王。

他一进房中,见皓伦抱着自己的女儿,又见女儿满面是血,不禁肝胆俱裂,大骂道:“哪来的畜生小儿,竟敢羞辱俺的女儿,看俺不扒了尔的皮,抽了尔的筋,把尔碎尸万段。”

皓伦一见这人,丑陋无比,也不知是人是魔?不禁心中惧怕,可他手中抱着公主又不敢扔下,只得向后倒退,那大王步步紧逼,此时皓伦退到床边,已无路可退。

那大魔王顺手摘下墙上一把宝剑,操剑在手,对皓伦叫道:“快快将俺女儿放下,不然吾一剑要尔性命,正在此时,那公主已悠悠醒来,睁眼一看,也是心中大惊,见自己躺在皓伦怀中,心中既甜又怕,甜的是皓伦竟抱着自己,怕的是此事已然被父王知晓,不知是福是祸?

那公主挣出皓伦的怀抱,对其父言道:“父王休要误会,这公子是个好人,绝非对女儿无礼,只是女儿一时心中难过,晕厥过去,他是怕女儿摔伤才抱住女儿,绝非对女儿非礼,请爹爹饶过于他。”

那大魔王仍旧满脸怒气,手指皓伦问道:“这畜生小儿是何来历?为何与你混在一起?快快将实情讲来,如若不然,休怪父王定要他性命!”

公主垂首低声答道:“女儿不敢欺瞒爹爹,这公子名唤皓伦,是那猛犸庄主之子,女儿从见他一面,便心生爱慕,愿将终生托付于他,怎奈他已与那蒲柳国王私定终身,他父亲不允,女儿便向他倾吐衷肠,愿嫁他为妻,却不料他竟是忠义男儿,绝不背弃那蒲柳国王,不答应与女儿成亲,女儿也是心中不服,以女儿之容貌那点不如那蒲柳国王,一气之下便将他掳回,因怕爹爹怪罪,禁在此处,女儿心意已决,是非他不嫁,可他却是坚持不允,故而女儿心中凄苦,才晕厥一时,事实如此,全是女儿一人所为,他是被逼无奈,女儿求爹爹饶恕于他。”

不想那大魔王闻听更是怒不可遏,口中骂道:“好个不知羞耻的贱货,为父早已对你言讲,不得与那凡人交往,待有那得道仙者,再嫁不迟,尔却背着爹爹私会这畜生小儿,真真气煞我也!”说着挥出巨掌,猛掴公主脸颊,竟将那公主打翻在地,随即又抬起一脚欲踢她肚腹。突兀,一只大碗砸在他胸面之上,一碗热汤浇了他一脸一身,却原来那皓伦见他出手暴打公主,心中激愤,愤怒中端起桌上的汤碗,向那大魔王砸去。这下更激怒了那大王,伸出巨掌要抓皓伦。

公主见状大惊,知她爹爹魔法厉害,如被抓住,这皓伦恐被撕成碎片,便一把抱住其父大腿,口中叫道:“皓伦公子快快逃生,否则性命休矣!”

此时的皓伦却呆立当场,不知所措,闻公主唤他快逃,这才如梦方醒,转身冲出房门,也不管路径,撒腿便逃。

那大魔王一脚甩开公主,便随后追来,边追边大骂:“好畜生,往哪里逃,上天追尔到凌霄宫,入地捉尔到森罗殿。”

且说这皓伦慌不择路,正在逃命,闻背后那大魔王已追近,心中惧怕,脚下更是酸软,正跑得呼哧带喘,忽闻身后的魔王叫道:“前面可是二弟吗?快快将这小畜生截住,休让他逃得性命!”

皓伦闻听心中大骇,边跑边往前方观瞧,这一看不禁心胆俱裂,只见前方不远处,站立一人,说其是人,其实乃是个怪物,但见他:

周身罩灰综,头大麦斗状。双眼似钢铃,大耳坠两旁。鼻长可拖地,弯牙呲上膛。体虽似人形,身高却二丈。四肢粗又短,腰阔赛巨缸。五指蹼相连,足如磨盘样。红不红,棕不棕,凶神恶面;粗亦粗,长亦长,身毛炸张。皮糙肉厚胜铠甲,妖气魔雾聚周旁。

且说那怪物拦住皓伦去路,皓伦停身站住,四处张望,想寻个逃生之路,可这四周却无路可逃,一侧是条大河,一侧是绝壁高岩,皓伦不禁叹口气,知亦难逃活命,便将双目一闭,纵身向河中跳去,可身在空中,突觉身子被甚么东西卷住,硬生生被抛回岸上,待睁眼观瞧,不禁骇然,原来竟是那拦路的怪物伸出数丈的长鼻,将他卷了回来。

此时那大魔王已然追到,见已捉了皓伦,这才对那怪物笑道:“二弟,这是哪阵仙风吹得你来,真是难得,这一来就给大哥帮了大忙。”

那怪物忙对那大魔王施一礼道:“大哥一向可好?小弟多年未曾来看望大哥,还望大哥恕罪,只是小弟那里诸事缠身,脱不得闲暇,这不是刚有些空闲,便来看望大哥,不知这小畜生怎生惹大哥生气,俺这就一脚将他碾死,给大哥出气如何?”说着就要抬脚踩向倒在地下的皓伦。

那大魔王急忙制止道:“二弟休伤他性命,大哥虽恨他入骨,但他是咱那宝贝女儿的心上之人,你现在杀了他,还不知咱那女儿会怎样?且先将他带回去,待俺说服女儿之时,再杀他不迟,二弟,这就赶紧随大哥回庄,让大哥给你接风洗尘,咱哥俩痛饮一番。”

那怪物笑道:“大哥对小弟总这般关照,小弟无以为报,只要大哥有用得小弟之处,小弟当万死不辞。”抬手抓起皓伦,扛在肩上,便与那大魔王一起回转。待他二人回到府上,直奔公主绣房,见公主还在伏案哭泣。

大魔王便上前骂道:“好没出息的东西,为这个小畜生竟如此伤感,真真气死吾也,那小畜生已被吾捉回,关在后面仓房之中,你要答应爹爹不再嫁他,俺便饶他一命,如若不然,现在俺就给他剖心破胆,何去何从,你快快决定,待杀了他,吾好与你二爹爹痛饮美酒,你也来见见你二爹爹,给他请个安,让他再传你些修仙炼道之法,待修得功果,嫁甚样夫君不得?”

那公主闻听皓伦被抓回,猛然立起身来,拭干泪水,对那大魔王道:“既然爹爹不允婚事,女儿可答应爹爹不再嫁他,但爹爹须饶他性命,放他回家,女儿终身不嫁就是,如爹爹连这点都不允,女儿只有一死,别无他路,二叔那些修炼之法,绝非是修仙之道,只不过是些旁门左道的修妖炼魔之法,女儿决不再修炼。”

那大魔王闻听怒不可遏,正待发作,那二魔头 却说道:“大哥不必如此逼咱宝贝女儿,却让那小畜生得意,依吾之见,既然咱女儿非他不嫁,就成全他们便了,到时由俺教他修炼仙术,不也就一举两得么!”

那大王闻听似觉也是个两全之策,但还是摇首道:“二弟虽有良策,只可惜那小畜生誓死不从,又当如何?”

那怪物阴笑道:“这件事情要让吾说再好办不过,咱自有妙计让他顺从就是,大哥尽管放心。”

那大王闻听喜道:“一切都托付二弟办理,哥哥这里已备好酒菜,咱哥俩先喝酒才是正事,这事待明日再议。”

说着让人赶紧摆酒上桌,他二人推杯换盏,饮酒不提。

再表那公主,闻皓伦被捉回,心中忐忑,便带着两个丫鬟到仓房探望,见那皓伦五花大绑躺在草堆之上,便上前解开绑绳,扶他坐好。

柔声说道:“公子受委屈了,俺那爹爹脾气古怪,喜怒无常,可说是介于人魔之间,都怪奴家害你到此,遭受如此苦痛,但事已至此,吾也无力挽回,只请公子不要恨奴家就是,吾一定想法救你出去。”

那皓伦见她说得情真意切,不像虚情假意,便叹口气道:“公主不必如此,人这一生祸福自有天定,俺也不怨公主,只是吾有一事不明,敢问公主,望能如实相告。”

那公主闻听,面色惨淡,低首说道:“公子不说,奴家也知你要问何事,你可是觉得俺那爹爹是妖魔鬼怪,绝非凡人?”

皓伦听她如此一说,也感这公主好似有无限苦痛在心,却无从说起,便一笑回道:“公主自便,不说也罢。”

公主苦笑道:“公子有所不知,休是奴家不愿相告,只是怕公子闻后,心生恐惧,神游阴阳之间。”

皓轮闻听心中大骇,急问道:“难道真的让俺言中了?你这父王真是妖魔不成?”

公主叹道:“正如公子所疑,吾那父王确是亦人亦魔,要知原委且听奴家给你慢慢道来:“此地名为聚象山,不只因为此地有一座清晰可见,形似卧象的山峰,更因在这方圆数百里大山之中,聚居着数万头种类不同的大象,据说有几百个象群,它们虽种类不同,却是和睦相处,互不残杀,并且与此地的山民也和平共存,百姓都把它们敬若神明,你们的猛犸山庄,岂不也是因有群几乎绝迹的古老象种----猛犸象在村庄附近栖居而得名的吗?但这方圆数百里大山,象群各聚自家领地,分出不少区域,各区山民也因此不敢逾越雷池而不相往来,所以,你我虽住得并不很远,却是彼此不识。

奴家原所居之地名为卧象岭,那里奇峰林立,怪石嶙峋,林木葱郁,潭深水秀,景色壮丽,清清的象河水环绕在群峰之中。春天来临之时,天兰兰,水绿绿,满山满岭的桃花、杏花、映山红、梨花、犄角花、婆婆丁花是这花开过那花开,把山野装点的如诗如画,更有绿绿青草、潺潺流溪、百鸟的鸣唱,一派山野风情。在这山清水秀之所,坐落着一座村寨,寨中有千户人家,村民们清晨捕猎,午后捞鱼,傍晚饮酒,闲暇赶集,生活确也惬意,但天有不测风云,不知何时,在那百姓都十分敬慕的象群之中,两只巨象不知吞吃了甚么山中的异果,竟变成了象魔,他们常常残害自家兄弟,吞食象胆,使其魔法精进神速,已可变换人形,不光山中的象群频遭残害,就是这山寨村民也是灾祸不断,大家都惶惶不可终日,闻象魔色变。

在这山寨中有户人家,年轻夫妻二人,恩爱有加,甜蜜幸福,女人生的貌美如花,人见人爱,寨中村民都很羡慕这对夫妻,称为神仙之侣,谁知好景不长,那象魔中的老大竟看上了这女人,要将她作压洞夫人,便来到寨中,限那丈夫三日之内将女人送到魔洞之内,如若不从,便要杀灭全寨人等,男人闻此噩耗,心中忿怒,便决意与那象魔一决生死,在那夜深人静之时,趁娘子熟睡之际,独自一人,身背弓箭,手执猎叉,来到魔洞前,但见那洞门紧闭 。

便高声叫骂道:“呔!我把尔那贼魔头,快快出来受死,你家小爷在此,这里有弓箭钢叉伺候!”

吼声在静夜中显得分外清晰,震动山岳,霎时那深山之中的象群,被惊得阵阵骚动。

此时,那两象魔,正在睡梦之中,闻听洞外有人叫骂,不禁大怒,各持兵刃,带领一群小象妖,蜂拥出洞,见是那漂亮女人的丈夫,手持钢叉屹立当场。

那大象魔不禁被气得狂叫道:“原来是你这小儿,真是不知死活,难道还想为你那美人殉情不成吗?”

那男子闻听冷笑道:“尔等魔怪,在此兴风作浪,残害生灵,吾本与你等并无冤仇,为何要强夺吾的妻子,士可杀不可辱,今日吾就与尔等决一生死。”说着一摆手中钢叉,立个门户。

那大象魔见他如此慷概激昂,不禁一叹道:“看你还有些血性,不是孬种,本大王不想要你性命,还是赶紧逃命去吧!如若不然,不但救不得你的妻子,你的命也休矣,还会给你的山寨带来灾祸。”

这男子哪里听得进去,将手中钢叉一晃,冲那大魔头分心便刺,那魔头闪身躲开。

怒道:“不识好歹的东西,讲不了,说不起,这是你自寻死路。”

说着正要挥剑迎战,却从身后跳出了二象魔,手持一对双钺,迎住男子,二人战在一处,一场好杀:

捕猎三尖叉,舞动似飞花;象魔掘山钺,盘旋刃雨洒。男儿身形纵如猿,魔影腾挪千变化。那一个深山捕猎是能手,这一个吞食异果入妖匣。那一个舍命救妻,这一个凶神恶煞。叉风猎猎卷银浪,钺雨啪啪密雹砸。那个点钢叉,好比似出海的蛟龙,这个开山钺,却就如脱缰的野马。那个刺将来,白蛇吐信;这个劈将去,松裂竹垮。只杀得惨淡淡,月色尘遮;昏谔谔,天小地大。那个久居象岭人杰灵,这个初入魔道恶毒煞。

且说这一人一魔一番大战,那男儿虽勇,却怎是那魔头的对手,堪堪不敌,情急中便将手中钢叉脱手冲那二魔掷去,却被他一钺打落在地,好男儿趁此张弓搭箭,冲那魔头一箭射来,却又被他躲过,再想抽箭已是不及,突觉身子被卷起抛了出去,只听一声惨呼,那男儿被抛下深涧,原来这象魔的长鼻煞是厉害,如被它卷到便难逃活命。

且说这二魔杀了那男儿,仍怒气未消,便连夜驾狂风来到山寨,霎时山寨狂风凛冽,魔雾滚滚,山摇地动,暴雨倾盆。

两魔头悬立空中,冲寨中狂笑,大魔头道:“吾那压洞夫人,你那不知死活的男人,竟敢寻到吾那里找死,本大王本有好生之德,不愿多杀害命,只要你乖乖做了吾的压洞夫人,本可不伤他人性命,可如今你那不知趣的男人,自寻死路,还害得这山寨要遭劫难,这可怪不得吾等心狠手辣,要平了尔这山寨,定让尔等鸡犬不留!哈哈哈!”

此时山寨人众,各拿刀剑,涌到寨门处,为首的正是寨中长老。

只见他点指那二魔骂道:“尔等这两个畜生,强霸人家妻女,又害死人家丈夫,还振振有词,说甚么有好生之德,简直是天理难容,吾等虽知不是你等的对手,但士可杀不可辱,就是拼尽全寨人之性命,也要与尔等决一死战,绝不让尔等辱吾寨中妻女,尔等记住,多杀一人,尔等就多一番冤孽,必遭报应!”。

话声未落,这长老突被一只长鼻卷起,摔出老远,顿时气绝身亡,那些山民顿时炸锅,蜂拥而上,要与这二魔拼命,却怎是这魔头的敌手,顿时又有几人命丧长鼻之下,正在此时,忽听一声尖喝:“快快住手,休再争斗!”

众人回首观望,却原来竟是那被二魔欲抢做压洞夫人的女子,挺身而出,只见她对众村民一福泣道:“小女子感恩众乡亲护佑之德,但吾怎能因吾这一贱之身,让众多人丢去性命!”随即转身对那大魔道:“俺就答允做你的压洞夫人,但尔等不得再伤害人命。”

那大魔闻听欣喜异常,顿时换了副摸样,皮笑肉不笑道:“早是如此,何必死伤人命,但有一点,你若欺骗本王,寻死觅活,俺仍要找这些人晦气,让他们生不如死,如你乖乖从了本王,本王绝保他们无事便了,你可听得明白?”

那人群中有一老妇走到女子近前,颤声说道:“好娃儿,休说那呆话,你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怎能做这丑魔头的夫人,岂不污了咱这山寨的名声,又怎对得起你那死去的夫君?”

那二魔头闻听大怒,长鼻一卷便将那老妇卷在空中,便欲摔去,忽闻那女子大喝一声:“且慢!尔把老人家放下,我随你等去就是,休再伤人命!”

那大魔赶紧对二魔急道:“二弟且慢,快将这老人放下。”

二魔闻听甚是不愿,但也无法,只得将老妇放下。

那大魔头一阵狂笑,随即二魔卷起一阵狂风,挟着那女子眨眼逝去,众乡亲无不叹息,也是无奈,只得将死去的人收敛,务须再提。

且说那女子被二魔挟回魔洞,那女子为保一寨人等安危,只得做了大魔的压洞夫人,一年后产下一女,她却因抑郁寡欢,一病不起,不久便逝去,这大魔对她确是宠爱有加,她这一死,那大魔甚是伤心,不但好好安葬了她,还为她立誓不再娶妻,从此便将这女儿视作掌上明珠,说也蹊跷,这女儿虽是他亲生,却生得与母亲一般无二,不但美貌,且生性善良,虽处魔窟,却未沾魔性,虽有时也会做些出格之事,但从未伤及性命,这个魔头的女儿便是小女子我。”

公主给皓伦一番讲述,皓伦恍然大悟。却原来这公主还有这样一番经历,真是不可思议。不禁叹道:“公主能出污泥而不染,皓伦甚是欣慰,只可惜你我无缘,今生无法做夫妻,但皓伦视你为红颜知己,如能脱得此难,也不会忘记公主。”

公主闻听一声哀怨,知他心意已决,便转个话头说道:“不知俺爹爹与吾那二叔作何打算?咱应早作准备,如有机会吾便救你出去!”言毕公主便急忙离去,恐被父王察觉。

再说那二魔,酒足饭饱后,计谋已定,翌日清晨,便来到柴房,提出皓伦,二魔驾狂风,携他来到蒲柳国境,立在云头,往下观望,但见蒲柳国城中,热闹非凡,街上车水马龙,人群摩肩接踵,正是赶集之日。

那二魔头对皓伦怪笑说道:“这里就是尔那蒲柳国王所居之地么?本王给你个定夺,要答允与公主婚事,万事皆休,如若不然,本大王便要这蒲柳国万劫不复,你那女王也难逃一死,至于尔是甚么结果,恐也不妙。”

那大魔头也在一旁凶道:“而这小畜生,快快应允婚事,如若不然,后悔晚矣!”

皓伦看着脚下那繁荣的城镇,不禁又想起那美如天仙的女王,心中更增勇气,便冷笑道:“尔等丧尽天良的恶魔,休想让本公子屈服,你那公主确是好女子,但与吾并无缘份,本公子心意已决,要杀要刮悉听尊便,此事与这蒲柳国民无关,更与那女王无关,休伤无辜性命,尔等杀吾一命就是。”

那二魔冷笑道:“而这小畜生,既然不知好歹,休怪本大王要下毒手,就让尔亲眼所见你那心中女王和她这蒲柳国,国破民亡,灰飞烟灭。”

说着正要施魔法,忽被大魔止住,对二魔说道:“这般岂不便宜了这蒲柳国,不如先让他们进贡千只象胆,以增俺们功力,待他们交不出时,再灭这蒲柳国不迟。”

那二魔头闻听点首道:“此计甚妙,待俺给这蒲柳国下个通牒”说着立在云头,冲下厉声吼道:“蒲柳国人等听真,吾乃象国大王是也,限尔等每日献出象胆两枚,一日不献,俺们便杀死二人抵偿,如果十日不献,便让尔这蒲柳国灰飞烟灭,吾等话出必行,何去何从尔那女王定夺。”言毕,二魔夹着皓伦回转魔窟而去。

从打这日,二魔日日来索象胆,蒲柳国起始并不遵从,还派出军队与这二魔大战,但次次损兵折将,无奈之下只得四处寻找象胆,可这象胆岂是容易获得,没过数月便已无法交出,只得听天由命。这些时日,二魔日日逼迫皓伦从婚,但皓伦宁死不从,二魔无奈,这一日便将皓伦夹来蒲柳国,立在云头,对皓伦说道:“再给尔一次机会,如若不从,就让尔亲眼见这蒲柳国飞灰湮灭之惨状。”

皓伦冷笑道:“还是那句话,本公子心意已决,要杀要刮悉听尊便,此事与这蒲柳国民无关,更与那女王无关,休伤无辜性命,尔等杀吾一命就是。”

那二魔头大怒道:“真是冥顽不化,既然如此,休怪本王无情,这可是你害了这蒲柳一国。”

说着只见这魔头,仰首一声厉喝,那声音刺人耳膜,响彻云霄,紧接着他长鼻一举,口中念动咒语,遂即两个魔头八只巨足在空中猛跺,霎时山摇地动,天昏地暗,只见那:,蒲柳城中,

蒲柳城中现凶兆,飞沙走石巨树倒。牛马骡羊冲出圈,猪拱围篱狗乱咬。鸭离水塘岸上闹,鸡飞屋顶咯咯叫。白日老鼠窜出洞,黄狼痴呆搬家逃。兔子竖耳蹦又撞,鱼儿惊慌水面跳。蜜蜂群迁闹轰轰,鸽子惊飞不回巢。无雨清泉浑浊浊,干井突然涌水泡。翻花冒气颜色变,腾腾污气泛味道。

皓伦见此情景,不禁大惊失色,正欲喝止那二魔继续施法,却未想到那二魔突然齐声大喝,口中咒语加紧,巨足狂跺,霎时但见那蒲柳国界,山摇峰晃,地颤石崩,房倒屋塌,砖石乱飞,人群站立不住,被大地的震动摇得满地乱滚,不多时这蒲柳国已是残垣断壁,满目疮痍,没逃出房屋的人不死即伤,顿时蒲柳国界尸横满城,死伤累累,惨呼连连,这才是:

蒲柳国界遭惨祸,凶魔残忍皓轮愕。山崩地裂填河川,房倒屋塌人滚落。脚下咯吱地声响,天边蓝光频划过。堤溃土陷桥梁断,树倒石碎旗杆折。头破体伤肢离碎,万人血水流成河。哭爹喊娘呼救命,尸横满城惨剧多。风雷电闪暴雨倾,日月无光凄凉色。残垣断壁满目疮,家毁民亡国已破。

却说蒲柳国遭惨祸,那象魔施魔法,竟是地动山摇,房倒屋塌,尸横满城,蒲柳国民死伤无数,那皓伦眼见,顿觉眼前一黑,摔倒尘埃。

二魔头用长鼻卷起皓伦,阴笑道:“好个不知好歹的东西,现在可知俺的厉害,快快答允婚事,否则俺便让这蒲柳国变成普死国。”

那皓伦猛然跃起,冲那二魔大声叫道:“快快停手,休再伤人命,俺答允就是!”

皓伦痛苦的向下一望,只见那城中满目疮痍,唯只那高大的王宫却巍然耸立,未被震塌,皓伦才心中稍有一丝慰藉。此时那二魔一阵狂笑,卷起皓伦,驾狂风回魔洞而去。那皓伦被押回魔窟,饱受痛苦煎熬,暂且不提。

且说这蒲柳国,突遭横祸,死伤惨重,众人皆知定是那两个魔头所为,可这次却未向蒲柳国寻那象胆,却是不作任何警告的突施魔法,却又不声不响的离去,二女王大惑不解,所幸她们因得长生不老丹,故而死里逃生,便指挥军队抢救伤者,安葬死者,这蒲柳国内一片哀声。

且说这日,二女王正忙于整顿惨景,一边救济灾民,一边准备重建家园,忽有兵丁前来禀报,有一老者求见,二女王闻听很是惊奇,便让入宫一见,不多时,便见一老者仰首走进大殿,但见他:

头戴东坡巾,扣镶犀瑛;身罩冕长袍,方心曲领;足蹬鹿皮靴,鹅桶云顶;腰围绶金带,巧绣图灵。鹤发朱颜,身形伟挺。宠眉双目炯,颌下须髯丰。青梅汗黄梅,返老貌还童。

二女王见他如此器宇轩昂,不敢小视,一旁的兵丁对那老者说道:“这二位就是我们大王,你有何事可先去施礼叩见。”

那老者却冷冷一笑:“老朽凭甚要叩拜于她们?她等应拜我才是!”

那兵丁闻听怒道:“大胆!竟敢在大王面前无礼,你不想活了么?”

二女王止住兵丁,那姐姐说道:“休得对老人家无礼,快快退下!”又转首对那老者微微一笑道:“不知老人家尊姓大名?仙乡何处?寻本王有何事?”

那老者把二女王上下打量一番,频频点首,心中暗道:“无怪吾那小儿对她一见钟情,这两小女子果然不凡,虽生得身材矮小,确是貌若天仙,且天生一副雍容华贵之气,吾看这蒲柳国刚刚遭遇惨祸,她们却能临危不乱,指挥若定,确有一番君主之气派。只是不知吾儿相中的是哪一个?”

想至此,这老者便换了一副面孔,呵呵笑道:“请恕老朽无礼之过,老朽是那猛犸山庄庄主,免贵姓庄,不知二位大王有所耳闻否?”

那姐姐闻听并不吃惊,而那妹妹不知为何心中却有了一丝欣喜,忙起身答道:“原来是猛犸庄主驾到,吾等有失远迎,还望赎罪。”又忙吩咐道:“快快来人,给老人家献茶,老人家请坐。”

马上有人献上香茗,妹妹屏退左右,这才对老者微笑说道:“老人家光临本宫,不知有何事?”

那猛犸庄主微微一笑:“二位女王陛下,适才老朽亲眼所见,你这蒲柳国遭遇妖魔摧残,死伤无数,老朽心中悲愤,一是为贵国遭此大难深感痛心;二者对这妖魔深恶痛绝,但老朽虽想伸出援手,但也是力不从心;这三者么?老朽之犬子已失踪多日,失踪之前他曾向老朽言明,说与二位大王之一已私定终身,老朽一时糊涂,并未应允,谁知他负气而走,至今未归,老朽想他可能是来到了这里,所以,老朽贸然来此寻子,也不知吾那犬子生死如何?现在何处?望据实相告,老朽见了二位大王也是心中敬佩,但不知哪位是吾未来的儿媳,还请明示,老朽也不想阻拦你等的婚事,只想吾儿平安就好,不知能否将犬子唤出,与老朽一见。”

那妹妹闻听惊愕起身,颤声说道:“老人家,难道皓伦公子失踪了么?不满老人家,自与浩伦公子那日一见后,至今也再未蒙面,他也从未到过吾这蒲柳国。”

那老庄主闻听霍然起身,面现怒色道:“老朽已不反对吾儿与你成亲,难道还不能让老朽与吾儿见上一面吗?尔这蒲柳国太也得无理!”

那姐姐闻听怒道:“原来你就是吾那妹妹的未来老公公!吾早闻小妹与你那公子定亲之事,吾虽未见过尔那小儿之面,单听吾小妹言他知书达理,情深意重,今日却不想他的老爹爹却是个不明事理之人,来到吾这蒲柳国度竟如此无礼!出言不逊,那就休怪吾等不客气了。”说着便要唤喽兵。

那妹妹急忙止道:“姐姐休得无礼!不得如此对待老人家!”

说着对那老庄主苦笑道:“老人家别误会,您老既已允婚,咱就是一家人,小女子怎还会骗您老人家?那皓伦确实未到过我这里,我话句句是真,还请您老相信才是。”

那老庄主冷哼一声,并不再言,转身愤愤离去,妹妹望着他背影,不禁暗暗心酸,即知皓伦失踪,不禁心中挂念,又见老公公愤然离去,更增心中烦闷,但此时国遇大难,也顾不得再理此事,只得暂时放下。

至此,为保住蒲柳国,二女王便商量由姐姐带部分乡亲远走他乡,而由妹妹留守故土,从此这蒲柳国便分散两地,虽互有通信,但因远隔千山万水,却是难以相见,这蒲柳国虽已是重建的兵强马壮,但那皓伦公子确是一直未再出现,故而也未能与女王之妹结成夫妻,女王虽一直苦苦等待,但仍是聊无音信。这才是:

千里姻缘珍珠牵,情深意重好儿男。

无奈灾祸从天降,生死离别受熬煎。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上一章目 录下一章存书签
站内强推重生香港之娱乐后宫 被拒亲后,我变强了,也变态了 御女天下 林岚秦小雅 都市偷心龙爪手 神医擒美录 肥水不流外人田 风流少爷 后宫春春色 年代,我的悠闲生活 花都太子 被退婚后,隔壁全村肠子悔青了 穿越倚天宋青书,周姑娘请自重 好色小姨 曼陀罗妖精 都市极乐后后宫 都市娇妻之美女后宫 罢免我?我直接不干了,不要后悔 从海贼王开始的诸天交易 亡国后,我在娱乐圈杀疯了 
经典收藏要命,我带着蘑菇屋众人穿越世界 双修魔尊,我以阴阳证帝位 反派,徒弟们好像对我有想法 埋葬众生,从娶了天命大反派开始 我的恋爱画风有些不正常 圣虚(圣墟) 明星最重要的是赚钱 从性转开始成为四圣朱雀 女侠且慢 龙族:我的系统第一天就跑路 系统:这把简单难度,你嘎嘎乱杀 软妹异界游 诸天纪 四合院的自在日子 百世轮回,反派不当了 这个外挂过于中二 逐出宗门后,我自废修为却越来越强了 西游:截胡猴子,赐他混沌法 什么,梦中的娘子都是真的 无天帝尊 
最近更新模拟:我人族圣体,竟是妖魔血食 火影异界:我宇智波真不是吸血鬼 锁断主神愁 挖我至尊骨?我直接成黑暗至尊! 无敌后,重生傲世 万道源主 贫道的人生,一眼望不到头啊 长生:从胸口插剑开始 人在截教当大帝,封神之时全懵逼 封我系统?我直接打穿无限宇宙 神域,苍之圣洁 收徒,为师真的和你天下第一好 毁我大道根基,那我可就不当人了 天崩开局:从捕妖人到人族大帝 开局沦为试药弟子,我免疫副作用 巨龙:混乱世界的旅途 一页一神通,道爷你这么玩? 披着魔法袍的道士 开局被献祭魔界,我直接杀穿归来 斗魂卫 
播经记 古飁文鸙 - 播经记txt下载 - 播经记最新章节 - 播经记全文阅读 - 好看的玄幻魔法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