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赫芙娅朝他伸手，很快熟悉的触感落下，手被他握住。
“我也爱你。”
他笑着俯身，捏了捏她的手，“我们回去吧，客人只是见证，不需要主人招待，阿忒墨会安排好他们。”
“好。”
洛尔西斯牵着她离开宴会厅，往地下层走。
等走到没人的地方，他将她抱起，“艾赫芙娅今天特别漂亮。”
“你说漂亮就漂亮吧。”
“亲我一下。”他蹭了蹭她脸颊。
艾赫芙娅捧着他脸，亲了一下他的唇。
亲了那么多次，她已经可以准确找到他唇在哪儿了。
洛尔西斯按着她脊背，笑着亲了亲她唇瓣。
将她放到床上，洛尔西斯欺身而上，亲了亲她唇角，“艾赫芙娅，今天我们结婚。”
“我知道。”她眨了眨眼，“所以你又要亲我吗？”
亲就亲吧，反正已经亲过那么多次了。
“嗯，不过除了亲之外，还会做些其他的事。”洛尔西斯笑着亲了亲她的眼皮，手上熟练地帮她把裙子脱了，只留下她平时在水里会穿的小衣服。
“你要抱我去水里吗？”她不解，但也没有阻止他的动作。
“一会儿再去。”洛尔西斯贴上她的唇，吻她，一边解自己身上的扣子。
他抵开她齿关，勾缠索取，惹得她身子轻颤，眼尾泛红。
“唔……”
双腿不自觉变成了尾巴，眸中水雾蓄积成泪水，滑落成珍珠。
洛尔西斯将最后一件衣服褪去，圈着她手腕摩挲，笑问：“艾赫芙娅怎么一亲就掉小珍珠啊？”
她红唇张合，手指蜷了蜷，“你为什么每次都问？”
他怎么把衣服都脱了？好烫……
洛尔西斯手指顺着她手腕往上，掠过她肌肤带起她阵阵颤栗，他的吻沿着唇角落到她颈脖，轻柔辗转，落下点点红痕。
“嗯哼……”她脖子往旁边侧开。
吻落到她肩颈，洛尔西斯轻轻咬了下，“因为艾赫芙娅只会在我面前这样。”
手掌在她腰间摩挲，落到细小湿滑的鳞片上。
“你能不能走开？”她摆了摆鱼尾，推了下他胸膛，“好奇怪……”
他又戳她尾巴。
洛尔西斯手指轻勾她身后的细带，亲密地吻上她的心跳，“不能，艾赫芙娅赶我吗？”
大掌压着她后腰按向自己，手掌在她尾巴上流连，洛尔西斯贴着她脸颊，吻落到她耳边，“艾赫芙娅，告诉我，……在哪儿？”
她眸子睁大，身子又抖了抖，“为……为什么问这个？”
“因为，我想……”他咬了下她耳朵。
“不可以。”她脸颊红得不行，尾音都在飘。
“那变成双腿？变成双腿我就知道了。”他捏了捏她的腰，又吻上她的唇，吻激烈而温柔。
“艾赫芙娅，我难受，你也难受，说出来，过一会儿就不难受了。”他从她唇上退开，声音喑哑，“我帮你。”
“呜……你讨厌。”她脑子晕乎乎的。
吻上她的心跳，热气氤氲而上，她颈脖上的痕迹被重新覆盖，“艾赫芙娅，说出来好吗？”
他找不到。
她颤巍巍拉着他的手触上鳞片。
过了一会儿，他扣住她的腰，亲了亲她唇瓣，眸色暗沉，“好乖。”
鱼尾不停摆动，逐渐无力。
珍珠啪嗒啪嗒滑落在床上。
洛尔西斯托着她后颈吻她，“别哭，抱你去水里。”
鱼尾拍开水花。
洛尔西斯圈紧她腰，吻带着安抚。
她还是不断掉着珍珠。
“最爱艾赫芙娅了。”他将她抵到池边亲吻，手掌隔在她后背与池壁之间。
大片水花溅到岸上。
她软着身子无力趴在他怀中，最终被他抱着游去贝壳床，放到床上。
亲吻又落了下来，“艾赫芙娅，说爱我。”
“爱你……”珍珠不断从眼角落下，她时不时吐着泡泡。
“爱谁？”
“洛尔西斯。”
“乖。”
许久，全身泛着粉色的人鱼闭着眼窝在他怀里，呼吸平稳。
洛尔西斯亲了亲她的眼皮，将珍珠拂到一旁，手指轻轻摩挲她脸颊。
低温的她现在身上的温度高了不少。
他又吻上她唇角。
艾赫芙娅，他的妻子。
看了她许久，他将她脑袋压在颈间，贴着她脸颊闭上眼。
等到怀里的人有动静时，洛尔西斯睁开眼，亲了亲她唇，温柔吻她，“艾赫芙娅，有不舒服吗？”
她还没清醒，在他小腹上拍了一巴掌，“烦。”
洛尔西斯闷哼一声，手掌圈住她手腕，吻随之落到她颈脖。
感受到什么，她僵住，声音弱了下去，“我腰酸，尾巴没力气……”
“今天不欺负你了，过一会儿就好。”洛尔西斯手掌揉上她腰，“现在告诉我，只是腰酸吗？”
“嗯。”
“给艾赫芙娅揉一揉，饿了吗？”
“饿了。”那么久，累死了。
洛尔西斯抱着她往池边游，坐在椅子上给她舒缓腰部。
艾赫芙娅靠在他怀里，脸又不争气地红了。
过了一会儿，洛尔西斯给她穿好衣服，将自己也收拾好和她一起洗漱后，抱着她往上走。
“亲爱的艾赫芙娅，把尾巴变成双腿好吗？”
“噢。”
“现在应该是中午。”
“你该反省为什么已经是中午了。”
洛尔西斯亲了亲她的眼皮，“嗯，我反省。”
阿忒墨迎了上来，“公爵大人，夫人。”
洛尔西斯将艾赫芙娅放到椅子上坐好，“他们做了什么吗？”
“他们昨天想趁着婚礼混进城堡，被我们的士兵抓住了，现在被关进了牢里。”
洛尔西斯坐到她身边，将刀叉放进她手心，“艾赫芙娅想要怎么处理？”
“丢进海里吧，他们不会放弃再走过来的。”
阿忒墨看了眼洛尔西斯，他正低头切着牛排。
“明白，公爵夫人。”阿忒墨离开了。
洛尔西斯亲了亲她的脸，将切好的牛排叉起递到她唇边，“张嘴。”
她将牛排吃下。
陪她吃完了午餐，洛尔西斯抱她回寝殿，揽着她给她读神话故事书。
“好混乱的神话体系，简直就是……”
洛尔西斯亲了亲她的唇角，“确实混乱。”
万界珠不住点头，西方神话故事很多都是弃置伦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