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间的桎梏一松。
锦秋猛地咳嗽起来，双腿也发软，直直地跪倒在地上，她下意识抓住了林默的衣摆，这才没让自己从狭窄的楼道里滚下去。
心里不住地叹息，林默最终还是心软了。
这样的人，究竟经历了怎样的打击才会彻底黑化呢？
她想不到，也不敢想，她都拿命赌了。
幸好，她赌赢了。
锦秋没注意到的是，林默将自己颤抖的手背到身后。
他冷声说：“滚，别让我再看到你。”
锦秋喘了几口气，好不容易找回点生命值，听到这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她这要是真滚了，那不就前功尽弃了？
对付林默这样固执又心理变得扭曲的人，她必须死缠烂打才行。
他太缺爱了。
锦秋敢肯定，只要她走出这栋楼，林默距离黑化也就不远了。
于是她抓着林默的衣角，艰难地站起身。
“你在这里，要我滚到哪里去？我不是和你说我已经考虑清楚了，我只想和你在一起。但要我离开你，我做不到。你还不如真把我杀了，这样我的尸体还能和你待在一起。”
又是死一般的寂静。
锦秋仰头看向林默，企图看清他脸上的神情。
林默却露出了一个古怪的笑。
“只想和我在一起？”
锦秋有些毛骨悚然，浑身寒毛都立起来，她哆嗦了一下。
“当然，我只想和你在一起。为了你我什么都能做的好吧，你就是现在想看我的心，我也能给你挖出来瞧一瞧。”
林默突然伸出手，抚上了锦秋的脸颊，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脸上来回抚摸。
锦秋不由想到了他抚摸盲文时的场景，心头突然有什么东西炸开，雀跃起来。
“你真的、为了我什么都能做？”
锦秋已经被迷得晕乎乎的。
“当然。”
“那我要你和我上床呢？”
锦秋猛地清醒过来。
“什么？”
林默脸上露出一个阴冷的笑。
“不是说什么都能为我做吗？怎么？这就不愿意吗？”
他一副了然的模样，根本没信锦秋的话。
锦秋却瞪大了眼睛。
“还有这种好事？但是我现在还没卸妆，你要不然等我卸个妆洗个澡再陪你上床？”
这回轮到林默僵住了。
不可置信出现在他的脸上。
他半响都没说话。
锦秋已经反客为主，上手抱住了林默。
“你要是实在急的话，我们直接开始也行。”
说着锦秋已经推着林默进屋。
“你想在床上还是沙发上？又或者……你想在厨房？厨房那个地方有点窄，会不会施展不开啊？要不然我们去阳台？那里宽敞！”
林默有些愕然，显然锦秋的反应并不在他的意料之中。
她为什么不生气？为什么不发火？为什么不指着他的鼻子骂他丧心病狂？
有一根弦突然就断了。
他拽过锦秋，将她按在墙上，掐住她的下巴就狠狠地咬上去。
是纯咬。
锦秋的嘴唇都被咬出血了，疼得眼泪狂飙。
但她没有半点反抗，就这么被动地承受着林默的暴虐和掠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