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大概是因为已经习惯了，秦衍都没特别不好意思。
他甚至还能十分平静的拎着袋子走到虞晗之的面前。
“你自己选。”
他把两个大袋子放在了桌上，直勾勾的看着虞晗之。
虞晗之凑过去看。
本身她衣领子就被他扯坏了一点，里面又什么都没穿，再加上这个角度，秦衍真的是一眼就看全了。
他脑壳嗡的一声！
呼吸一下子就变得十分夸张。
虞晗之下意识抬头，一眼就看到他这副呆呆傻傻的样子。
她想嘲笑他，但下一秒他就流出了鼻血。
虞晗之：“……”
秦衍：“抱歉！”
他猛地转过去，想将自己丢脸的样子藏起来，顺便找找有没有纸巾。
桌子上的东西乱七八糟的堆放着，好在有一包纸。
秦衍连忙抽出两张。
虞晗之看着他手忙脚乱的背影，突然就又生出了坏心思。
脑子一热就从后面抱住了他！
秦衍狠狠一愣：“你？”
“怎么流鼻血了？”
虞晗之的指尖点在他的腰腹间，有一下没一下的绕着圈圈，气息也若有似无的往他耳朵里钻——
“看到什么了，嗯？”
“看……！！”
不行，一说就又流了。
秦衍用纸捂着鼻子，臊的恨不得钻地缝！
偏偏虞晗之还在撩他，甚至还要往下……
秦衍死死扣住她。
他现在意志力太薄弱了，真经不起她半点胡来。
“不要闹。”
他深呼吸：“虞同学，不要闹。”
“同学？”
虞晗之意有所指的戳了下：“啧。”
“别……”
“你对同学都这样吗？”
虞晗之轻轻的一声笑，比最杀人的妖姬还更妖。
秦衍猛地闭上眼睛：“不。”
当然不。
他只对她这样！
他所有的反常、热烈、燃情，激狂，全都只因为她才出现。
甚至连他自己都是出现了之后才知道，原来他也会这样！
他早就变得不像他了。
又或者说，他现在像是有着双重人格。
一重是面向所有人的、正常的他；
一重是只给她的、无法预测的他。
都这样了，叫同学确实不合适。
他紧紧捉住虞晗之的妖爪，回头看向她。
那眼神……
虞晗之马上就意识到不对，她连忙甩开他：“我去选……”
“老婆。”
“？？？”
虞晗之瞳孔地震：“你叫什么？你tm叫我什么？”
秦衍脸红的一塌糊涂。
其实连他自己都是叫出来之后才反应过来的。
可既然都已经叫了，他没什么不能承认的！
他继续认真严谨的望着虞晗之，嘶哑的嗓音中全都是郑重：“我心里这样认定的，只要你愿意。”
“不愿意！”
“那……宝贝？宝宝？”
“您别恶心我了好吗？”
她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秦衍的眼底划过一丝黯然，她竟然这么排斥吗？
都那样亲密过了，除了最后一步，和正常情侣夫妻也没有任何区别了啊？
“停！”
虞晗之让他别再用这种被丢弃的小狗眼神看着她了。
卖萌没用！
卖惨更没用！
她再次强调：“我对你，纯粹就只是玩玩。”
绝不可能认真！
更不可能老公老婆！
秦衍攥紧拳头。
近乎压抑的沉默，他在心里挣扎了一番后，他哑哑开口：“好，我等。”
“等？”
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