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看着鼓掌的钱老，凌零有些不明所以。
“果然，我没有看错人。”钱老点点头：“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也没把ai1当做普通ai看待。”
“毕竟，他是我女儿的人格。”
凌零点点头：“我知道，来的路上罗玲告诉我了。”
“ai……既然作为服务于人类的存在，我希望他更加接近于人。”钱老靠在椅子背上，看向天花板：“我最开始的想法，是让ai形成一个类人物种。”
“你说，我这个想法是不是很疯狂。”
“是有点。”凌零不由得挠挠鼻子。
自己只是愧对ai1，但是钱老竟然打算直接创造一个种群。
“那，您是不打算拆解ai1了？”凌零小心翼翼的问道。
“并没有。”钱老摇摇头。
“为什么！”
“你还好意思问为什么？”钱老拍桌而起：“ai1的骨架用的钛合金钢材做的，那可是航天飞机用的钢材啊，能抗住陨石的骨架，你竟然给我打废了！”
“你告诉我，你拿ai1做了什么！”
“还有ai的仿生肌肉也有多处断裂，内部核心部件也有损坏。”
“只能说，ai1还能动，这是个奇迹……”
“这……”凌零再次内疚起来，他只知道ai1受伤，但没想到会这么重。
“我拆解ai1只是为了维修，谁说要格式化他了。”钱老叹了口气：“ai1不论是好是坏，都是研究的一部分，我希望他的人格可以没有外力干预的情况下养成。”
“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还要格式化他。”
“该不会……这些都是ai1说的吧。”
凌零一脸尴尬，他似乎理解错ai1的意思了。
见凌零如此，钱老摇摇头也没说什么。
“钱老，那，ai1修好之后，我们是不是就可以离开了。”凌零突然问道。
“不行。”
“什么？”
钱老指了指旁边的椅子，示意凌零坐下：“我问你，你打算在这里工作吗？”
凌零皱着眉：“钱老，你这……”
“我希望，你能在这里工作。”钱老说道：“待遇什么的绝对不会亏待你，该有的福利我们也有，不过唯一的问题就是，我们这里只要进来，在课题没完成之前是不允许离开的。”
“课题完成之后，会有一个月或者半年的假期。”
“钱老，你能说清楚一些吗？”凌零皱着眉：“为什么我感觉，你是想把我关到这个地方。”
钱老点点头：“没错，我确实想要把你留下。”
“你先看看这个吧。”
钱老把他面前的屏幕转了过来，凌零看见，那是自己的一张照片，背景是豪冠赌场的金珠之间。
旁边，用着多国语言写了自己的详细信息，以及……悬赏金额！？
“悬赏？这是什么意思？”凌零吃惊不已。
“字面意思。”钱老摇摇头：“这是暗网上流传的通缉令，你的赏金现在是1.7亿美金，由无国界军队联盟颁布的。”
“活人1.7亿，死人7千万美金。”钱老摊摊手：“你懂我的意思了吧。”
“我为什么会被悬赏……难道是优尔？”
“就是他。”钱老摇摇头：“还有美丽国那边的人在推波助澜。”
“在龙国，你还勉强没事，但你只要一出国，估计连机场都没出去就要被拿下。”
“我tm”凌零暗骂一声：“区区一个斯皮曼，他们至于吗？”
见钱老一脸疑惑，凌零也直接说了关于自己身世的事情，同时把那个芯片拿出来。
“这东西……一直在你脑袋里？”钱老一副震惊的模样：“这是我的脑机交互芯片，为什么在你那里！！！”
“脑机交互……？”
“就是用大脑直接控制电子设备。”钱老解释道：“这东西，应该是我国的绝密，怎么可能会出现在一个小小的药厂研究室主任手里面。”
“凌零，能不能把这个给我，我需要调查一下，至于里面的信息我不会过问，得到什么东西，我都会原样给你。”
凌零点点头，直接把芯片给了钱老。
钱老接过信片，一脸焦急的跑了出去。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凌零发现，他被丢在这里了！
“这事情弄得……”凌零一脸无奈。
等了快一个小时，钱老也没回来。
凌零也不敢乱跑，无聊之余打开电脑准备看看，结果发现这里竟然有电磁屏蔽，连接不到网络。
百无聊赖之下，又等了许久，一直等到下午三点，钱老还是没有回来。
凌零的肚子已经饿的不行了，快要趴下了。
，就在这时，门突然发出声音！
凌零惊喜的抬头，结果推门进来的是一名戴着厚厚眼镜的研究员。
“钱老师，有个大问题……钱老师？”
“你你是谁？”看见要爬到地上的凌零，那个研究员吓了一跳。
“我饿，有没有吃的……”说完，凌零啪的一下就晕过去了。
研究院那见过这架势，给他吓了一跳。
好在这个研究院随身带着一块中午没吃完的巧克力饼干，给凌零嘴掰开塞了进去，又赶忙在门口打了一杯水给他灌了下去。
凌零这才重新苏醒。
“你，你好点没。”
“好多了。”凌零点点头：“你要找钱老吧，钱老有事不在。”
“不是吧！”研究院皱起眉头：“他说过多久能回来？”
“不知道，我要是知道，也不至于饿晕在这里了。”凌零没好气的说道。
“那就完蛋了，这会编程出现了问题，现在现场还没有人会编程……”
“你说编程有问题？能不能让我看看？”凌零突然说道。
研究院想了想，既然能过来见钱教授，那么他肯定也是自己人，那应该没关系。
想着，他就把电脑拿出来放到凌零面前，让凌零看了一眼。
这一看，凌零顿时高兴起来。
果然，他看的懂！
之前的直播，他有幸直播过一场叫《screeps》的游戏。
因为这个游戏，他才发现了自己游戏精通的天赋。
毕竟，这个游戏可是只能靠编程来搞定的游戏，所以……
对编程一窍不通的自己，在开局瞬间变成资深程序员，那没有鬼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