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种不是假货？”莫栩心中一动，留有侥幸。
“身法古卷都是假的，都是伪造的，倒是在避空珠，确有能人异士搞出来一些有用的东西，但大部分也都是假货。”云曼答道
“啊？古卷是假的？”莫栩惊了，不敢相信那些花花绿绿的珠子居然有真的，这有模有样的身法古卷反倒是假的。
“都是奸商！200贡献点就这么没了！”他心里恨得牙痒痒。
“古卷之流肯定是假的，有什么古老传承是协会不掌握的，如果早就流传于世，第一任空河市协会会长也不会死在这里了。”云曼说到这里，古怪地看了莫栩一眼：“你今天去摊位，不会被坑了吧。”
莫栩让阿饼打开小仓库，拿出了卷轴：“我看这前头展示也是有些本事的，价格也不是那么离谱，所以就买了。”
云曼瞥了卷轴一眼，无奈道：“我今天也在协会见到了收缴的假货，你看一下就明白端倪了......”
莫栩一拿到卷轴就回来，确实没来得及细看，此刻直接摊开卷轴。
那只山青雁一连横跳，避开了空河攻击之后，居然不是再向上飞，一个箭步穿梭走了，画面戛然而止。
“好家伙，我以为只是个开局，没想到开局即巅峰。”莫栩瞠目结舌，这帮奸商也太会了。
这分明是在某些边缘区域，拍完前头那段就跑路了。
光说这段展示，只有常规攻击的话，咻咻也能做到。
江盘也感到无语，问道：“莫哥你被骗了多少？”
“200......就当吃一堑长一智了。”莫栩也没辙，随即又为自己辩解：“避空珠我今天也打听到许多人在卖，花花绿绿的，什么颜色都有，就没买。身法古卷倒是只有一个摊位，这才被骗。”
“这是因为，身法古卷的造假难度高啊，就是前头那一段，也是有风险的。”云曼摇摇头：“避空珠没买是对的，这是‘新兴产业’也就这半年才整出来，真假难辨。”
“那云姐你说的，其中不全是假货，是什么意思？”
云曼开口解释：“这些花花绿绿的避空珠，都是用一种超凡蜜蜡封存了不同种类的超凡因子而制成，传言中在空河飞行时掷出去，就能吸引空河的攻击，保证人的安全。”
“蜜蜡？琥珀？等等，我怎么想到了一种材料，叫......”莫栩内心一动。
之前在嵊城市的拍卖会上，他见识过一种用琥珀矿封住时间系能量的高级材料。
“叫「流年琥珀」，对吧。”未等莫栩记起名字，云曼就道了出来：“没错，这东西有点像廉价低配版的流年琥珀，里头封印的能量当然也不是时间系，很多假货干脆就是拿地摊上的玻璃珠卖给你。”
“我正要说的也正是这种材料，因为最早的时候，正是发现了「流年琥珀」能吸引空河的攻击，如此才衍伸出了各式各样的避空珠。”
“什么？”江盘和莫栩齐齐惊呼出声。
“时间系的能量能吸引空河的攻击？”莫栩一瞬间陷入深思，白杵正是帝墓的关键，涉及到时间，不得不令他多想。
江盘则是喜出望外：“既然证实，我们岂不是能上空河一看了？”
“还是不行，这吸引攻击效果有限......只有几个呼吸的时间，如果想要靠此登空，需要海量的流年琥珀，就能能集齐，也是一笔海量的经费。”云曼泼了一盆冷水。
“啊？”江盘瞬间失望：“那其他的呢？没用吗？只有时间能量有这种妙用吗？”
云曼遗憾道：“还在解析，毕竟是新发现的东西，这里研究这个课题的团队人手有限，目前还在对各种超凡因子试验中。”
身法古卷和避空珠的事说完之后，云曼还说从官方的地理志中，找到了一些空河攻击的薄弱之处，但都跟他们发现通灵觅神鹅异常的那处边界对不上。
云曼之后，江盘也分享了网上的诸多见闻，有说用飞行系妖兽的眼泪抹身子就能免疫攻击，有说闭着眼睛飞能降低攻击的，还有卖货的，真假难辨。
而莫栩自然没什么可以分享的，他在地摊上发现的东西都被大姐头“辟谣”了，还亏了一把贡献点，十分丢人。
不过此时，他已经不再关注是这些，而是隐约间把一些东西联系到了一起。
空河里有白杵的气息，空河的攻击能被时间系吸引......很容易联想到，空河里的超凡乱流是因为白杵而暴动！
“空河是帝墓主人遗留的能量，在寻找仇人，而时间系符合仇人的特征，所以能把仇人吸引过去。”
莫栩呼吸一促：“如果这个猜测是真的，那还要什么避空珠，阿饼自己不就是源源不绝的避空珠吗？”
而且，效果应该会更好，因为阿饼某种意义上获得了白杵的传承！
“你今天没发现什么，就光让人骗了？”云曼见莫栩还在发呆状，揶揄道。
莫栩突然猛地抬起头：“云姐，说起避空珠，我今天还打听到一些消息，有一位摊主告诉我，空间系的能量也能吸引空河的攻击，你明天让那个课题组看看呢？”
“空间？是真的吗？”云曼将信将疑：“你不会又是被骗了吧......”
“我也不确定，但是可以试一试啊，你让课题组先试一试不就知道了。”莫栩没把话说满。
云曼有些失望，但最终同意下来，并且说了最后的打算，再寻找最多两天的登空方法，如果有机会，就登空一试；如果没机会，在水火湖里再找一圈就打道回府。
在第二天，莫栩没有去所谓的摊位，而是自己偷摸出城，直奔空河而去。
没有天翅鳐，只凭借两只妖兽的脚力绕路，他走了直线，直奔离空河市最近的空河边缘。
这里来探索的人众多，不似水火湖那边人烟罕至，许多探险家和背包客从此处进入空河，在边缘之外，还有一些营地的雏形，有小旅馆、小饭店等。
莫栩在此稍微往前又深入了两公里，在云曼昨天打探的消息处，这里属于空河攻击最薄弱的地方。
“就在此处一试。”
他停在空河里面，静候云曼那边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