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个答案不满意？”傅一诺疑惑地看着她。
“我是怕……”，素妍欲言又止，“有天和他站在对立面，不知道能不能抢到你这个大Ip？”
“你会和他有什么冲突？”
“比如公司并购啊？股权收购之类的。”
“你怕他会对你们名城地产不利？”
辛素妍想了一下，还是不方便说太多。
“其实也不是啦，我就是想知道，师傅是和我的交情比较好，还是和荣添的交情比较好。”
“你大部分时间都叫他霍总，怎么突然这么亲密？”
“他霸道嘛，非要我叫他荣添。”辛素妍没想到傅一诺会这么问，突然脸红。
“他是不是喜欢你？是不是在追你？”傅一诺暗示。
“并没有。”辛素妍气呼呼地说。
“是你知道他喜欢你，但是没有追你；还是他不喜欢你，但是追你？”
“都没有。师傅，你能不能不要像审犯人那样审我？cpU快要被你干烧了。”
“不要老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那些网络用语少用，对我们做律师的来说不是好事。”
“那也别老是审问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来是和你谈工作呢。”辛素妍吐槽。
傅一诺看她说了半天，盘子里的牛肉都没吃几块。
把她的盘子端到自己的面前，快速切成几小块，又把盘子递给她。
辛素妍知道师父很关心她。
纠结了一下，还是忍不住说：“谢谢师傅关心，我没事。只是这次确实是我哥哥做了小三，让霍总的哥哥成了受害者，同时我们的家族企业，也遇到了一些丑闻。”
“我实在是没有处理这方面的经验和人脉。”
“我怕我们家到时候公关得不好，会被外界竞争者拿到把柄而导致陷入危机。”
傅一诺看她终于把心里的话说出来，才回应说。
“放心吧。你如果有事，我一定站在你这边。”
“其实我也不是要你站在我这边，我只想，你尽量周旋，让荣添不要恨我，不要跟我哥作对。虽然我知道可能做不到。但是感情归感情，商业归商业。我爸爸年龄大了，经不起打击，我真怕他无法面对这次风波。”
“怎么了？霍荣添是不是对你说了什么？”
傅一诺看出辛素妍满腹委屈。
“没有。我只是担心，换作一般人，都没办法原谅我哥哥这样的行为。关键是，他们最后会如何处理这样的问题，会产生什么结果，是我最担心的。”
“放心吧，豪门都有着虚伪和体面。再不开心，他们也会把丑闻压到箱底，找个盖子盖起来。做到利益最大化。你要做的，就是帮家里做好公关和洗白。关于丑闻造成的构陷和经济伤害，我已经找助理帮你偷偷处理了。在社会面上应该影响不到。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做。”
“谢谢你。师傅。”
“好了，我知道你心急，想见到你哥哥，我送你回家吧，你今晚等他回来问问他。最好明天带他到律所来，我们可以一起商量下对策。”
傅一诺结账后，开车送辛素妍回家。
辛素妍等了一晚上，也没等到哥哥回家。
第二天一大早，去恒东找霍荣添。
荣添看到素妍两个乌青的大黑眼圈，心里满是心疼。
嘴上却忍不住挖苦：“来看戏了？”
“我是来工作的。”辛素妍探头看着霍荣莘的办公室紧闭着门。
“我哥不在。”
“哦。”辛素妍心不在焉地回答。
“并购的合同这么快就改好了？辛律越来越有效率。”霍荣添仰着下巴，故意眯眼挑衅地看着她。
“谢谢霍总夸奖。”
辛素妍抿了一下嘴，还是忍不住问：“昨天你嫂子好像回国了……她有没有回家？”
“这是我的家事，不方便透露。”霍荣添冷漠地回应，说完，转身就走。
“今天我在这边办公。”辛素妍在他背后大喊。
“随你便。”
霍荣添故意叫丁以柔到办公室，两人聊着最近几个火爆楼盘的销售案例，笑得嘻嘻哈哈。
霍荣添故意没有把百叶帘拉上，对面的辛素妍看得一清二楚。
素妍故意忙忙碌碌地敲打着键盘，起身打水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往玻璃墙那边看。
高挑白皙的丁以柔和帅气稳重的霍荣添，好配。
辛素妍心里暗暗想。
这两年素妍一直是恒东集团的法律顾问。
每周五都会像个小助理一样，在霍荣添办公室外面坐着，等他安排法务相关的工作。
她还把自己的闺蜜介绍给荣添。
这两年以柔也从小文员，一步步成为霍荣添的助理秘书。
除了行政秘书，以柔是霍荣添身边最亲近的人。
他们三个人曾经是要好。
但是最近却变得不一样。
荣添对素妍发泄欲望，却不与她确定关系；
对以柔暧昧，却也像没事人一样，继续工作，谈笑风生。
“对以柔好，也是在报复我吗？包括在我面前亲她？”素妍暗自思忖，杯子里的水满了也不自知。
“想什么呢？”以柔正好也拿着水杯进入茶水杯。
你们，是不是在搞暧昧？
她很想问问以柔，但看着以柔单纯的样子；
实在开不了口。
“我哥哥的事情呀？”
素妍看了一眼以柔，抿了下嘴。
“荣添，有没有和你提起我哥哥的事情？”
以柔是她的好闺蜜，有什么事都会跟她说。
以柔看了一眼茶水间外面没人，拉着她小声说：“昨天他嫂子回家了，和他哥哥摊牌了。估计这次肯定要离婚的。今天约了律师谈财产分割问题。听说你哥哥也陪着去了。”
“天啊。我哥去干什么？”素妍听得直摇头，不可思议地说：“这不是添乱吗？”
“可能作为‘出轨’事件的男主角之一，需要承担一定责任吧。不然就留叶雪儿一个人解决问题，也许，有点不负责任？”
“那他哥哥呢？他哥哥的病，会不会太严重了？”
“抑郁症这个事情不好说，听说好不容易治疗好了，最近因为这个事情，又犯了。我也不方便说太多，毕竟也是我老板的哥哥，更是上城董事长。”
“是老板，还是老公？我看你和荣添关系最近有进展啊。”素妍嘴上说着这话，心里酸疼。
忍不住试探他们的进展，不知道上次KtV亲完以后；
他们后面有没有发展，发展到哪一步？
素妍胡思乱想，故意试探。
也许，以柔也是他的床伴之一？
“哪有下一步？我们霍总那么抢手。哪轮得到我。”
以柔故意装得毫不在乎，也是因为真的也没进展。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没机会呢？”素妍笑着说。
以柔照着她胸口拍了一下，也笑起来：“别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