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她感到有些无地自容。
她刚刚甚至还质疑楚霄和姜欣悦说的话。
现在却被结结实实的打脸了。
陈默默看着自己身上的黑色物质越来越多，心中有些尴尬。
她连忙借口离开回了房间准备洗个澡。
楚霄看着惊呆的何晓洁斜睨道：“怎么样？你要不列举一下什么添加能够让人一下子达到这种程度？何女士！”
何晓洁知道他是在嘲讽自己，气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你也别太得意，现在的效果还没出来呢。等默默洗好澡再说，而且你这个副作用也太大了，要是在外面吃的话，整个人不直接得变黑了？多丢人啊！”
何晓洁其实已经没什么话可以说了。
但是为了保住自己最后一丝颜面还在死撑。
楚霄乐了，头一次听到有人把排除身体的杂质说成副作用的。
“我们是做面膜的，刚刚也说了，这个是原材料，是要经过稀释了千百倍之后才能进行售卖的，你见过有人在街上敷面膜吗？”
楚霄边给姜欣悦夹菜，边给蓝夜雪发信息。
让她再加个班。
何晓洁愣了一下，没法反驳，确实是，没人会在街上 忽然敷面膜。
但是那又怎么样？
她又有新的地方可以挑刺儿了。
“稀释？还是稀释千百倍？楚霄，我承认你的配方和产品都很成功，但是你要是稀释了十倍还好说，能卖的出去，但是百倍？千倍？别开玩笑了，没有什么傻子会买账的！
我希望你能让面膜的效果保持在这颗药的十分之一就够了，谈妥了咱们现在就签代言合同。”
不说楚霄，连姜欣悦在一旁听着都有些不舒服。
好家伙，让陈默默来代言，你一个经纪人就开始在旁边就要插手我们公司的内务了？
这有些过了吧？
“何小姐，你这有些过了吧？我们如何定制售卖策略好像和你们代言方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吧？”
姜欣悦起身看着一脸倨傲的何晓洁。
何晓洁在房间内踱步的身形一顿，回头一脸困惑的看着她。
“怎么没关系？你知道默默的粉丝有多少吗？不说男粉，就算是女粉在全国也有上亿！你知道女粉的消费能力吗？毫不夸张的说，发售日当天，你们的纯利润很有可能突破十亿！”
说到这，何晓洁在心里叹了口气，陈默默非说不想多赚不想多赚。
人家一天的营业额很有可能都是你代言费的十倍。
这么好的机会让你狮子大开口，你居然不开口！
真的是把钱往外送啊！
作为陈默默的经纪人，何晓洁一直努力的在为她赚钱。
但是奈何陈默默对金钱的概念一直都不深，她觉得吃饱穿暖开心就够了！
她很想说一句，大姐，手底下的人要吃饭的啊！
“再说了，默默作为国民女神，肯定也是要为粉丝考虑一下的，我看百分之十的稀释量应该够用。”
何晓洁一脸认真的看着两人。
姜欣悦和楚霄宛如是看傻子一样看着他。
百分之十？
他们可是定价一百万。
所有的份额都是百分之十，还是按照拍卖的方式来的话。
那怎么可能。
他们买得起吗？
富豪买得起，那那些普通人呢？
难不成你只做高端？
那不得不说你真的很有实力哦！
至少楚霄不会做这种事情，做得好那叫奢侈品，做不好倒闭了一丹也出不去。
再说了，只卖百分之十的份额。
他楚霄干脆什么都别干了，天天炼丹得了。
“我们有百分之十稀释的面膜，不过售价稍微贵了点，大部分粉丝可能消费不起。”
楚霄冲着何晓洁微微一笑。
何晓洁一听，笑了。
“楚霄，你是不知道饭圈的追星族有多豪吧？我们出个千百来块的周边，一天之内就能卖出一千万件。
你面膜哪怕再贵，定价一千块钱一片粉丝们都是买得起的，行了，你就别瞎操这个心了。
你不这个圈子的你不懂我们饭圈文化，这些粉丝可比你们想象的更疯狂，更有钱。”
姜欣悦：“我们的定价不是一千。”
何晓洁听后脸色有些变化，不过也没有在意，“嗯，这个效果，一千确实可以，不过确实可以在贵一点，两千也行。”
楚霄：“也不是两千。”
何晓洁看着两人，有些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名堂，还卖关子，“到底多少？两千五？三千？我看一千五差不多了，你们产品刚开始还没名气，一下子两千往上确实是有些贵了。”
“不是千，是一百万，十分之一份额的产品，一片一百万。”
何晓洁听着楚霄的话，只感觉脑子嗡的一下变得空白。
一百万？
一片？
我没听错吧？
是我脑子有问题还是他脑子有问题。
这特么是人能想出来的定价？
你们是想钱想疯了吧？
觉得有钱人没脑子？
所以开始想要割有钱人的韭菜？
“你们……你们刚刚说多少？”何晓洁艰难的吞咽着口水，看着两人问道。
楚霄头也不抬一下，“刚刚说了啊，十分之一的稀释量，一片一百万。”
何晓洁：“！！！”
“疯了疯了！你们一定是疯了吧？一百万一片怎么可能卖得出去？别说是哪些粉丝了，就算是我，我们这些世家的，陈默默这种京都世家的子女都不一定会买吧！”
“楚霄，你坦白告诉我，是不是把有钱人都当成傻子了？！”
楚霄无奈，“我的目标人群本来就不是你说的那些粉丝，也不是你说的那些豪门世家女。
我刚刚也说了，我们有千分之一的稀释款，和百分之一的稀释款。
一个是面向大众人群的，一个是面向中产阶级的，至于高端款，我们是以拍卖的形式来进行售卖。所以价格可能还不止一百万，面向的群体是哪些顶级富豪，真正的豪门世家！价值百亿千亿的人群。”
就在楚霄和何晓洁解释的时候，陈默默下来了。
她推开门的一瞬间，所有人都愣住了。
“默……默，你……你是默默？”
不光光是何晓洁，楚霄和姜欣悦都惊的移不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