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离贴，不会贴吗？”
？
贺升提醒，“卷边了，会盖不住味道。S级的alpha或者是omega会闻到。”
原来这就是踹他的原因。
神经病。
暴躁狂。
戴厉庭他妈的臭傻逼吧！
“我帮你，你转过来。”贺升拿了一枚新的，又补充道：“你身上的味道没有昨天那么大，不会对我造成影响，你可以放心。”
林效“哦”了一声，在麻烦贺升和顶着信息素出去之间，选择了前者。
林效背对着贺升，完全不知道贺升的视线落在后颈的隔离贴上，
没有图案的隔离贴正随着林效紧张僵硬的呼吸，微微起伏。
指尖从上面擦过——
！！！
林效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后颈，拉开了和贺升的距离。
贺升的手僵在半空，面上有不知所措的茫然。
空气有一瞬间的僵硬。
林效红了脸，意识到自己的失礼，“抱歉，我……”
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一个beta被alpha咬了以后，腺体那里变得有些敏感，碰不得，摸不得？
难！以！启！齿！
这特么谁有脸说？
还在omega面前说？！
贺升收回手，脸上挂着温婉的笑，“你不用感到抱歉，是我未经你的同意碰了你，我向你道歉。”
“不用……”
“没有，本来就是我不好。”
贺升将他脖子上的旧隔离贴撕下，换上新的。
“这个隔离贴的时效性是八个小时，大哥的鼻子比较灵，你最好七个小时就更换一次。”
“好。”
贺升拿着撕下来的隔离贴。
“刚才你和大哥的对话，我听到了。这上面有信息素残留，你要不要查一下这个信息素编号？”
林效眼睛一亮。
他自己是闻不到信息素也没有信息素的beta，没有想到这招。
当今社会发展至今，所有出现过的信息素都根据等级高低，登记编号，有了信息素的编号，就能大大缩小搜索范围。
贺升：“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帮你。”
林效第一次进入贺升的实验室。看到里头那些让人眼花缭乱，只能大呼牛逼的机器，没忍住说了一句，“卧槽。”
“这些你都会用？”
贺升穿着白大褂站在一个仪器前面，操作娴熟，头也没回。
“这些仪器都比较基础。”他顿了顿，“你不知道我是学医的吗？”
“……”
还真没关注。
“生物医学。”
“哦。”
“平常接触到的都是一些小动物，兔子，小白鼠之类的。”
“跟你还挺配的。”
大美人抱小兔子。
林效手机震动，他掏出来看了一眼。
还是戴厉庭。
除了他不会有别人。
【还不滚过来？】
贺升凉凉得瞥了一眼林效的手机，像在看什么仇人，但很快他收回视线，当作不知情。
“兔子很容易发情，还有假孕现象，做实验很方便，我们经常移植腺体到他们身上，进行实验。”
林效第一次了解到这些。
“会痛吗？”
“应该不会。我的刀法…还算可以，不会让它有太多的痛苦。我们也会打麻药，兔子如果觉得痛，有所挣扎会很麻烦。”
林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看着贺升将隔离贴放进一个仪器内。
贺升解释道：“这是校内的信息素检测库，虽然不能和帝国军方的检索库比，但也很完善，所有入学人员的信息素均有备案。”
稳了！
这么专业的机器在这，稳了！
林效目光梭巡一圈儿，收回来的时候发现贺升在看自己，莫名地紧张了一下，“怎么了？”
贺升笑了一下，“发现你穿这个衣服还挺好看的。”
林效脸颊生热，转移话题，“出结果了吗？”
“还没有。”贺升给他倒了一杯水，“检索库数据多，扫描要耽误一会儿，不要着急。”
林效接过水，喝了两口。
手机再次震动。
【聋了？】
林效面露烦躁，不敢不去，可是结果没出。
他回了两个字：【拉屎】
去坑上找吧你！
臭傻逼！
安静了。
电脑屏幕上跳出三个大字——
【无结果】
林效心一沉。
贺升面色凝重，又试了一次，还是同样的结果。
“没道理会出现这样的结果。”
他还想再试，林效拦下他，“算了。”
多少次都会是一样的结果，没必要浪费时间。
手机震动。
【在哪？】
耽误不得了。
林效赶紧道：“多谢四少，我自己再想想办法。”
贺升将隔离贴递回，“这样的结果只有两种可能，第一种，这个人是校外成员。”信息素自然不会记录在校内的系统上。
“另一种，是他有手段改变自己的信息素，你要小心。”
“好，多谢。”
林效匆匆忙忙接过隔离贴，收进口袋里。
他准备去找其他人帮忙，把那个alpha翻出来，狠揍一顿。
贺升：“记得去医务室看看伤。”
林效随口应了，脱下白大褂交给贺升，离开的时候，余光看到贺升坐在窗前拿着他刚刚喝过的杯子在喝水，看地方似乎是他喝过的位置。
他脸一热，
ob有别，
贺升还是众星捧月般的omega。
他想提醒，想想怕贺升尴尬，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还是没说。
等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门口，贺升收回余光，偏向楼下，看着林效跑远。
“老大叫一声就马不停蹄，什么好东西都让老大占了，真不公平。”
他晃动着杯子里的水，“下次往里面加点东西，应该能留他久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