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爷先是一阵推诿，但看黑猫的眼神越发充满杀气，只好从地上拿起黑猫拱来的人皮，然后放到嘴里。
一时间，人皮刺激着虎爷的味蕾，其间充盈的特殊芳香让虎爷深吸了一口大气。
“没想到，这人肉的皮，还别有一番风味！”
虎爷说罢，就和黑猫一起对地上的人皮进行分食，郭以沫和姜一息两人的动作都赶不上吃的速度。
于实真在痛苦中终于走向了绝望，他意识到身下这个女人满脑子只有折磨他的想法。
肉皮一片一片的被撕下，于实真疼的一只眼角彻底撕裂，他的眼珠从眼眶中藕断丝连。
这一幕恰好被虎爷看见了，他试探着对黑猫问道：“猫仙，我这眼睛要是换上一个新的，能和正常人一样吗？”
黑猫看着于实真耷拉着的那个眼球，一下便明白了虎爷的意思。
“他这身体也冷冻了几天，那眼睛坚持不了多久。”
虎爷不舍的看着于实真的眼睛，他多希望黑猫的回答是可以用，而不是刚才那句话。
一时间，虎爷没了吃人皮的心情，他不顾别人的眼光，自己起身走到厂房门口，惆怅起来。
郭以沫照着姜一息的手法撕的越来越快，突然姜一息对剥皮的活动叫了停。
“怎么了？”郭以沫看着姜一息问道。
“他好像晕了。”姜一息起身走到于实真的头前，直接拽掉那颗藕断丝连的眼球，然后扔给了黑猫。
于实真此时就如虎爷一样，成了一个独眼龙。
“他确实昏了。”姜一息接着说道：“先停一下，要不然他感受不到疼痛，就白剥了。”
郭以沫点点头，然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此时，从整体上看，于实真丢了一只眼球，脖子前面是之前被刀横砍的伤口，脖子后方是挂在铁钩上时，被穿出的大洞。
他的胸口处是被姜一息撑开的缺口，肚子上也有着被划伤的痕迹，两腿间空荡的地方，原本应该有个宝贝。
最严重的还是要数腿部，于实真的两个大腿上已经没有多少皮肤，上面分布的感知神经只要轻轻碰一下，都能释放出巨大的疼痛感。
如果是正常的一个活人，此时肯定因为出血过多，加疼痛刺激而一命呜呼了。
可于实真这个活死人，他腿部只是流出一摊血浆，他的灵魂就在这副烂掉的皮囊中装载，两天之内无法剥离。
姜一息走出厂房门，她来到旁边的小厕所里，用里面的洗手池清洗着满脸的血。
她看着额头上被于实真砸出的伤口，先是一阵讥笑，而后却又开始流泪。
那伤口是她深深的自责，自责当时怎么就没有救回女儿，她在镜子中看着沾染血的发丝，然后用水把它们打湿。
冰冷的水一次一次的冲击着她的脸，让她本就白皙的皮肤，变得更加清冷。
清洗过后，姜一息甩着手从厂房回来，此时的于实真还在昏迷，而郭以沫已经瘫坐在一边，看起来似乎是疲惫了。
“虎爷，你也别在门口杵着了，进来帮我们给他翻个身。”
应着姜一息的要求，黑猫利用功法将于实真身上的五个铁环悉数取下，然后虎爷和郭以沫一人抬着于实真的一边。
“一、二、三！”郭以沫喊着口号，他和虎爷一起将于实真翻了个面，直接后背朝上，然后朝地上一扔，就算翻转完事。
黑猫紧接着又将五个铁环扣回于实真的身上，依旧是让他没办法动弹。
“趁着他昏倒的功夫，大伙都休息一下吧。”姜一息坐在地上，她盯着于实真，一旦于实真醒来，她要第一时间继续折磨他。
郭以沫打着哈欠，看了看时间，发现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半夜，作为中年人，他的身体很难支持他熬夜。
“我出去眯一会。”郭以沫说着，走出厂房，到车里就休息去了。
“姑奶奶，要不你也休息一会去？”虎爷看着姜一息白皙的皮肤，厂房发黄的灯光都遮掩不住她的美。
姜一息的眼眸闪过一道光，她拉起虎爷的手说道：“虎爷，你想不想报他干你眼眶的仇？”
一提到被干眼眶，虎爷就觉得窝火，他作为一个纯男人，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另一个男人的宝贝会干进他的眼眶中。
“姑奶奶是有什么想法？”虎爷直接问道。
姜一息点点头，指着地上的尸体说道：“你去看看那排尸体中，谁的宝贝还没有腐烂，直接把它割下来，然后也放进于实真的眼眶里去。”
虎爷一时间来了兴致，他的困意被这种探宝式的喜悦感替代。
他把地上那一排尸体的裤子都脱了下来，反复比较之后，选了一个腐烂程度最小，尺寸最大的，然后用姜一息给的刀，直接横砍下来。
随后，虎爷手里拿着宝贝走到于实真头前，直接薅着于实真的头发，把他的头拉了起来。
“我让你干我眼眶！”虎爷嘴里叫骂着，直接把手里的宝贝塞了进去。
要说于实真这昏死的劲还真足，即使是虎爷这样折腾，他都没有苏醒过来。
报过仇的虎爷心里舒坦极了，他竟然也抚摸起黑猫的毛发，当然，黑猫对于爱抚是来者不拒的。
“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你们也去歇着吧。”姜一息对着虎爷和黑猫说道。
虎爷和黑猫对视两眼，然后就朝着黑暗的角落走去，虎爷先躺在冰凉的地面上，然后黑猫就趴到他的身上。
这段时间，虎爷一方面充当黑猫的玩伴，另一方面也充当了黑猫的床褥。
姜一息看着于实真，她想起在家里的董时娘俩。
或许，让这个男人受尽折磨，也是对董时和于欢有了交代。
不知不觉间，姜一息也觉得有些疲惫，她看着黑暗无光的天空，心里想着，自己的光可能只有在杀了那位大人之后才会亮起来。
正当姜一息要闭眼睡去，于实真的手指勾动了一下，引的姜一息一下子又精神起来。
“你醒了？”姜一息对着于实真问道。
见于实真没有任何答复，她又开始在于实真的耳边呼唤起他的名字。
“于实真……于实真……”就这样一遍又一遍的喊，相信于实真很快就能清醒过来。
于实真突然睁开仅存的一只眼，他的身体在不动的其间变得僵硬，他反复的握拳，好让皮下的筋能松快一些。
在身体与魂魄再度契合之后，于实真明显感受到两条大腿处传来的疼痛，他嚎叫的声音直接把郭以沫和虎爷给吵醒了。
“怎么了、怎么了？”郭以沫从门外跑进来问道。
姜一息指着于实真说道：“看来，今天要熬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