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拿它做什么！”虎爷看见姜一息的举动，马上叫道：“我已经这样了，你就不能有点善心，别再折磨我了？”
姜一息提着腿走到虎爷的身前，她把小腿部分当成坐垫，把大腿部分留在了外面。
“你跟我说发善心？”姜一息的声音里充满了愤怒：“当年你撞到我女儿的时候，你的善心在哪里？”
说罢，姜一息提起那条腿的大腿部分，狠狠的咬下一口，当着虎爷的面，姜一息反复咀嚼，然后咽了下去。
虎爷看着姜一息的举动先是一愣，然后大声吼道：“你在干什么？你要吃了我么！”
姜一息又咬了一口，一边咀嚼一边说道：“都说了，我要把你做成人彘养着，怎么会把你吃了呢。我只是有点饿了，你一个大男人，吃你两口肉又怎么了，再说，这腿现在也不算是你的了。”
虎爷怒不可遏，但他已经没有还手之力。
“你把虎爷的上半身按好，我现在开始处理他这最后一条腿。”姜一息站起身对李七说道。
李七点点头，按照姜一息的指示，他蹲在虎爷身前，用力的按压下去。
“你这个疯女人，你打算对我做什么？”虎爷仰着脖子，尽可能的看向姜一息。
姜一息先摸了摸虎爷健壮的腿，然后说道：“虎爷，你就好好享受吧。”
细线从姜一息的手链处再次延伸出来，这一次这些细线出来后凝聚成一把锤子，而这锤子也不需要姜一息亲自使用，她只是勾了勾手指，这锤子就能反复砸击。
看着虎爷的脚面，姜一息操控着锤子飞了过去，然后开始狠砸。
伴随着虎爷一声声痛苦的嚎叫，他的脚面传出骨头碎裂的声音，没用几分钟，虎爷的脚被砸成了一滩肉泥。
姜一息明明知道，每砸一下，那彻骨的痛就能刺激一次虎爷的大脑，但她还是对虎爷问道：“怎么样，这按摩还不错吧？”
虎爷喘着粗气，他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脚，刚才被锤击产生的痛感也消失了，麻木的身体算是给他了一种保护。
姜一息对着已经变成肉泥的脚部踢了一下，没想到那肉泥直接从腿上飞到一边，虎爷的脚踝处成了一个偏扁的缺口。
“接下来就是一刀一刀的把你切片。”姜一息嘴里说道：“这样，你就不可能麻木了。”
说完话，刚才那把锤子就变换成一把大刀，这刀在光下看起来非常锋利，沿着脚踝处轻轻切了一下，连着骨头带着肉，都被切出了薄薄一片。
刚才还麻木的虎爷再一次感受到切肤之痛，他痛苦的哀嚎，眼角不断流出泪水，没有双臂的上身反复扭动，李七差点就没按住。
“你老实点！”李七对着虎爷训斥道：“忍一忍就过去了，叫的我心烦。”
虎爷的听觉早就被痛觉掩盖了，他还是在痛苦的嚎叫，姜一息见状心里是乐开了花。
“虎爷，这腿我就都切片吧。”姜一息也不管虎爷听没听见，她操纵着细线凝聚成的刀，又落了下去。
为了让虎爷饱受折磨，姜一息让肉被切的非常薄，这样一条腿就能多切很多次，虎爷也就能多遭受几次疼到骨子里的痛。
第二刀切下的肉片就如第一片一样薄，也是带着骨头片，姜一息把这两片肉拿起来塞到了虎爷的嘴里，由于虎爷一直在喊叫，这两片肉差点给虎爷呛死。
“别叫了，这条腿不会浪费的，切好后都给你吃。”姜一息对虎爷说道：“这样你该开心了吧。”
虎爷的大脑已经放空，除了身下传来的疼痛，他什么也不知道了。
见虎爷不回话，姜一息又切下一刀，从这一刀开始，这条腿血流的速度突然加大，好像是因为刚才的位置都被砸扁了，血流受阻一样。
“人肉片蘸人血，这一定美味极了。”姜一息说着话，将第三片肉混着血，又塞到了虎爷的嘴里。
刚才的肉还在虎爷的嘴边挂着，这又来一片，还是混着血的，虎爷自然也咽不下去。
“我求求你，给我个痛快吧。”虎爷用尽全力，也只能说出这一句话。
“我的虎爷，你怎么还要死，我都说了，你将会变成人彘，我会把你当成我的宠物养着，你的好生活马上就来了。”姜一息神采飞扬，她对虎爷的反应非常满意。
紧接着，姜一息又切下了第五片，第六片，第七片……中间血流的厉害，姜一息运作自己的能力还给虎爷止了止血。
“你想不想尝尝？”姜一息忍不住，对着李七问道。
李七连忙摇摇头，他对虎爷的腿肉可没有半点兴趣。
“你不吃，那我可就吃了。”姜一息把大部分切下来的腿肉都塞进了虎爷嘴里，她早就馋了。
姜一息拿起一片肉，在阳光下晃了晃，这肉薄的都透了光，她如刚才一般，在地上蘸了蘸血，然后一口把肉塞进了嘴里。
“这实在是太香了！”姜一息一边嚼着肉，一边说道：“这可比那条没切片的腿味道好多了！”
此时郭以沫拿着一袋包子从工厂大门走进来，他看见姜一息嘴里吃着什么，嘴边还都是血，差点就要吐出来。
郭以沫又走近一看，虎爷在地上不断挣扎，嘴里由于塞满了肉片没办法喊叫，只能不断的发出‘嗯嗯’的挣扎声。
“呃，要不咱们先吃点饭？”郭以沫把手中的袋子拿出来，对着两人说道。
姜一息摇摇头说道：“有比包子更好吃的东西。”
郭以沫看着虎爷的残肢，心里明白姜一息是打算直接把这条腿生吃了。
“郭大哥，咱俩换一下，我吃点包子。”李七这一会按着虎爷也有些疲惫了。
郭以沫接过李七的班，按在虎爷身上，而李七则拿着包子，出了厂房，坐在车里吃了起来。
“你可得按住了。”姜一息对郭以沫说道：“这家伙只剩个躯干，还来回扭个不停。”
郭以沫点点头，他看着身下满嘴腿肉的虎爷，心里一阵恶心，无奈之下只能扭过头去，不看这番景象。
“我要开切了。”姜一息说罢，继续操起线刀，贴着流血的伤口又切下来一片精致的肉。
“你要不要尝尝？”姜一息从地上捡起这片肉，对着郭以沫问道。
“不用了，我路上饿的急，已经吃了好几个包子了。”郭以沫头也不回，他不想看见姜一息口嚼人肉，血顺着嘴角流淌出来的样子。
“不会享受。”姜一息说完，把这一片腿肉塞进自己的嘴里。
吃过这片肉，姜一息开始发力，她操纵着线刀快速的切割起来，这就像一台开启了快速模式的机器，不一会，虎爷的整条腿已经被切掉一半。
“姜小姐，要不你去歇一会，这切了半天了，一定也累了吧。”李七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进来说道。
姜一息切的正在兴头上，哪里会觉得累，她看着身前的郭以沫说道：“你要是累了就跟他换班。”
郭以沫深吸了一口气说道：“还是换换班吧，虎爷这身子还挺有劲。”
“那可不么。”李七说着蹲了下来，接过郭以沫的班，又把手按在了虎爷的上半身。
“对了，还剩好几个包子，你可以去吃了。”李七对郭以沫说道。
郭以沫看着地上的一滩滩血肉，还有姜一息及虎爷满是血的脸，他抿了抿嘴说道：“不了，先放那吧，刚才我吃过了。”
“哦，我看剩了好几个，还以为是三人份的。”李七没有多想，随口就说了出来。
实际上，郭以沫买了包子就往工厂走，他并没有在路上吃什么东西，只是守着厂房里这一摊血肉他有点难以下咽。
“我是怕你们不够吃。”郭以沫随口扯了个理由说道：“剩了的话，一会给虎爷也吃点。”
“他可没有心思吃你的包子。”姜一息操纵线刀又切了下去：“虎爷吃自己的肉吃的正香呢。”
李七仍然按着虎爷扭动的身子，姜一息看着虎爷半露的膝盖骨，她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处理才好。
“这块膝盖除了切片，你们还有什么别的想法么？”姜一息对两人问道。
“直接拽下来得了。”郭以沫直接了当的回答道：“这不就和在肉铺买的大骨头一样么。”
姜一息摇摇头，她觉得这种处理办法太过仁慈。
“我有一个想法，但不知道可行不可行。”李七在一旁说道。
姜一息看着李七认真的脸，她有些期待的说道：“你快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