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美动人的杨小姐不是一个人来的，是带着她的一票好闺蜜，还有刚刚开完了演唱会的歌神一起来的。
当张杨打开办公室的门走了出去，整个中正商总部的38楼早已沸腾了起来。
“欸……快来看！”
“好多明星啊！”
窃窃私语声中。
38楼的前台，文秘，职员们站在走廊上，或者透过窗户吃的看着吃惊的看着，张杨和一群大明星谈笑风生。
“哇，明星开会嘛？”
职员们的赞叹中，总经理办公室的门关上。
顷刻间。
38楼变得一片哗然。
“张董和他们好像很熟呀！”
“是呀！”
“没想到张董面子这么大！”
隔着一扇门，总经理办公室。
清脆悦耳娇笑声响起，一走进办公室，爱笑的杨小姐眼睛便亮了起来，很夸张的赞叹着。
“张总…..厉害呀！”
“真的当上大领导了呀。”
在杨小姐浮夸的表演下，她的闺蜜们纷纷恭维了起来，而张杨便如往常一般谦虚了起来。
“我在中正商就是个独立董事，不管事儿的。”
没什么文化的女明星，歌神和杨小姐的反应很一致，对张杨的大实话根本不信。
“呵呵呵，张董真是谦虚。”
张杨只好笑了笑，向着秦月轻声说道：“小秦，你出去……叫前台送一些咖啡过来。”
秦月点了点头，带着她的室友赶忙走了出去。
女明星们便纷纷恭维了起来：“张董真是年轻有为呀！”
“是呀是呀！”
恭维声中。
年轻漂亮的前台把咖啡端了进来。
咖啡也喝了，交情也攀过了。
一位很年轻很漂亮的当红小花，便迫不及待的娇声问道：“张董，杨姐姐说的那个石油宝真的有20%收益率呀？”
一句话。
基本上只具备小学文化的几个女明星，还有歌神纷纷看了过来，眼中闪烁起了难以掩饰的光亮。
看着这朵才出道一两年，便开始大红大紫的鲜嫩小花。
张杨点了点头：轻松的说道：“20%的固定收益，加上分红……”
张杨的话还没有说完。
小花看上去很明亮眼睛转了转，有些谨慎的问道：“那这个石油宝产品，到底是理财还是基金呀？”
张杨想了想，不动声色的说道：“保守型基金。”
小花点了点头，又一本正经的问道：“能保本吗？”
张杨笑了笑，淡淡的说道：“当然保本呀。”
“能。”
小花立刻松了口气，向着张杨露出了娇美的笑容：“张董，这个产品怎么买呀？”
张杨也不着急，看着小花娇嫩的脸蛋儿，假装为难了起来：“这……怕是有点麻烦，我在国内的业务如今才刚刚起步，手续暂时还在审批。”
“现在嘛。”
“这个石油宝产品暂时只在日本开放。”
这话一说出来，小花和明星们眼中的亮光又是一闪，你一句，我一句的又恭维了起来。
“这么麻烦呀，那什么时候完成审批，开放申购，我们怎么买呀？”
难以隐藏的炽热中。
张杨便低头看了看手表，笑着说道：“这样吧。”
“各位先在前台登个记，留个联系方式，等国内业务开放了，我第一时间联系你们。”
歌神，小花和女明星们如释重负，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好呀！”
“一言为定。”
又寒暄了几句，明星们便纷纷起身告辞，戴上了墨镜，拿起了价值昂贵的名牌包走了出去。
张杨也站了起来，轻松的说道：“各位慢走，我就不送你们了呀。”
明星们赶忙客套了起来：“张董留步。”
“走了呀。”
“再见。”
门打开，又关上了。
张杨脸上的笑容敛住，站起身走到了窗边，面无表情的俯瞰着下面街道上的车水马龙。
从38层高的窗户看下去，汽车就像是蚂蚁一般渺小，在拥挤中艰难的蠕动着。
车流一眼望不到头。
办公室的门再次打开，秦月走了进来。
张杨并没有转过身，而是轻声问道：“你室友呢？”
秦月赶忙说道：“她去签入职合同了。”
张杨点了点头。
很快。
张杨的目光从下方的街道离开，又看向了窗外林立的高楼，密密麻麻的各种金融机构。
沉吟着。
张杨忽然问道：“你看到了什么？”
秦月微微错愕，本能的说道：“什么？”
从张杨牙缝里憋出了三个字。
“脑死亡。”
秦月吃惊的睁大了眼睛，看向了窗外那些招牌，尽力想要理解这三个字的涵义。
可是她怎么也理解不了，就像是什么也没看到。
又是又沉默了片刻。
张杨终于转过身，岔开了话题：“你去楼下跟客户部和法务部的人说，可以准备申购合同了。”
秦月赶忙答应了一声：“哦！”
可是很快。
她又好奇问道：“你是怎么跟杨小姐认识的呀，她好像已经结婚了吧。”
“你知道的吧？”
在这一瞬间，张杨从这个清大毕业的白净女孩口中，听到了委婉而又善意的提醒。
可张杨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沉默了片刻。
张杨才幽幽的说道：“她有没有结婚不重要，他们两个人结了婚，没孩子，所以这样的婚姻并没有什么约束力。”
一阵安静。
秦月似乎难以接受，又轻声问道：“我……不明白。”
张杨也知道她听不懂，便又淡淡的说道：“因为在这个圈子里的女孩子有两种，一种是长的漂亮，一种是长的丑。”
“长的漂亮要防着她干爹，弄清楚她有没有给干爹生孩子，长的丑要防着她亲爹。”
“唯一不用防备的就是她老公。”
转过身。
看着秦月茫然的眼睛，张杨又幽幽说道：“在这个世界上，底层人成功靠能力，靠认知，中层靠人脉，上层……”
“上层只相信血缘。”
秦月似懂非懂，好奇的问道：“为什么？”
张杨目光变得深邃，又轻声说道：“因为在他们眼中，基于情感的关系是最脆弱，最不可靠的。”
“他们眼中的爱情根本不值一提，新鲜感总会消褪，可基于联姻和血缘的关系是最可靠的。”
“所以要认清一个上层男人对你是不是真心的，你只需要考验他一件事，问问他想不想跟你生孩子。”
“或者不择手段给他生一个。”
秦月人傻了。
努力的思考着。
而张杨便又轻声说道：“你看过红楼梦吗？”
秦月说道：“看过呀。”
张杨点点头，幽幽的说道：“那就回家再看一遍，想一想为什么贾家，史家，王家，薛家互为姻亲。”
“因为他们血脉相连，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因为打断骨头还连着筋。”
这番话的信息量有点大，让秦月似乎受到了极大的震撼，努力的思索了起来。
忽然脸一红，秦月有些羞涩，咬着牙说道：“你是想让我给你生孩子吗？”
张杨很认真的说道：“不。”
顿了顿。
张杨十分认真的说道：“我跟他们不一样，我已婚，也已经有孩子了，并且我的婚姻很幸福，我不想破坏这份幸福。”
想了想。
张杨又认真的说道：“你是我的作品。”
“也是心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