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说，这不仅仅是钱的问题？” 付余生喝着啤酒问道，他实在是不明白宋砚为什么会喜欢这个东西，除了几块钱的啤酒罐和炸鸡之外，还能给她带来更多的东西。他的地窖里藏着无数瓶美酒，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妻子更喜欢这种泡沫饮料，而不是精心陈酿的酒，他不知道的是，自从他和傅辰去世后，就没有人喜欢这种酒了。给她烧什么供品，宋砚这个鬼魂，都需要微妙的阳气，当年顾家没落之后，她就只能靠着顾宜瑾给她和方艳丽烧的廉价供品了。
有时候顾家的家主什么都不给他们，连炸鸡啤酒之类的东西都成了他们的灵魂食物。所以，当顾依瑾用自己赚来的钱开始烧掉那些廉价的供品时，它们就好像又活了过来，于是这两样东西就成了宋砚的最爱。
“没有。”她熟练地将手中的罐子扔进了垃圾桶，然后又拿起了一个。“初恋第一次来到我家是在我七岁的时候，她独自一人来到我家，讲述了被丈夫抛弃并被赶出家门的悲惨故事。她是我母亲的朋友，所以没有人怀疑她，但即使是在她第一次来的时候来到我家，我有一种感觉，她看我爸爸的眼神很奇怪，这不能算爱情，也不能算占有欲。” 她皱着眉头喝了一口啤酒。“就好像她只是痴迷于拥有他，无论在什么情况或条件下，就像一个孩子想要一个他一直挂在身上的玩具一样。”
“她手里没有行李，不用说，她从我母亲那里借了所有东西，从衣服到鞋子。她穿的是我母亲拥有的所有东西，她特别喜欢我父亲小时候送给我母亲的衣服。” ，我一直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做，但现在我试着回忆一下她住在我们家的时候，我记得她会故意表现得像我妈妈，而且她们的体格相似，有时我们很难区分“在我母亲和她之间。我发现她深夜在房子里偷偷摸摸，有时我看到她从她的房间里出来，在我父母的房间前站了几个小时。”
“那一定很吓人吧。”付余生根本无法想象，如果他在晚上看到一个女人站在走廊中央，他会有多吃惊。
她靠在椅子上，看向傅余生。” 是的，她的头发散落在脸上什么的。但是后来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妈妈把楚濂赶出了家门，当时楚濂发誓她会回来，她会回来的作为当时的女主人，我们以为她只是因为我母亲把她赶出去而生气才说这些话，但现在我意识到，她并没有被情绪所左右，她说的是实话，她是比那些只说废话的人自信得多。”
她歪着头，把舌尖抵在了牙根上。“六个月后，我母亲就消失了，就好像她从未存在于这个星球上一样，几年后，楚莲出现在我家，带着一个病弱的女孩，声称她是我父亲的女儿。你认为我父亲是这样的吗？”谁本来不让那个女人母女进门的，突然无缘无故就让她们进来了？然后很快他也变了，把我和凌言哥哥一脚踢了出去……我相信，楚炼的一切都是井然有序的。 -思想计划。”
傅余生把罐头放在了桌子上，楚濂这么久以来一直针对的是他的妻子家人。“她是一个危险的女人，一个可以等这么久才让每件事情都落在正确的地方的女人，是一个谁也不畏惧的女人。”
“她是，吴根基也是。”宋砚仰起头，吸了口气，仔细记住了女孩当时的每一个表情，然后伸直了脖子，看向付余生。“她看你的眼神，就像楚濂看我父亲一样。”
他的反应和她预料的一样，先是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然后又是疑惑地看着她，然后说道：“这不可能吧？我是说，她年轻的时候可能对我有一点迷恋，但现在……我已经三十多岁了，比她大了快二十岁了。”
宋砚呼出一口气，对着傅余生微笑，嘴唇紧抿。“想象一下，你会站在她的立场上吗？独自一人，没有朋友，只有她的亲生兄弟作为她的玩伴，但有一天，一个男孩走进她的生活，他怜悯她，和她玩了一些游戏，即使他这么做纯粹是出于同情，你不觉得这个女孩会对那个男孩有某种特殊的感情吗？”
她这么一说，傅余生也无话可说，因为他知道她说的是对的。
“所以你告诉我楚炼的原因是——”
“警告你，提防那个叫吴根基的女孩。”宋砚点点头，打断了傅余生的话。“你以为我只是向你胡言乱语我家里的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