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先生有任何需要秦柠的事，请务必告诉我。”
秦柠说完感觉自己的脸又有点烫。
陆东只觉得压迫在自己身上的杀意消散了。
秦柠：“他要是不说，你就偷偷告诉我哦~”
秦柠：“你们早点睡，拜拜~”
她飞快地挂了电话，拍了拍自己的脸蛋。
陆东：“！！！”
完了完了！
“我不准的事，不许告诉她。”黎覆琛淡淡的开口。
“她……打来的电话，发的短信，都得我在。”
黎覆琛说着啧了一声：“不如你把电话给我吧。”
陆东：“……？？”
先生，您还是做个人吧！
秦柠都准备睡了才想起还有事没做。
她按照惯例给对方转一大笔钱过去。
对方很快接收。
对方断断续续回了很多话，在向这位不愿透露身份的捐赠人汇报近期的动态。
-【抱歉，您要找的那位还是没有任何消息。】
秦柠这些年得到的都是这样的结果，她都习惯了。
“叮。”
一封新邮件。
是Lpo发来的邀请。
秦柠想了想点了同意。
-
炸眼阳光洒进来时，秦雨竹才醒了。
她脑袋还没彻底清醒，门被风吹开。
那伙男人半夜转移到带院子的平房里，这是这片男人出入最多的地方。
在这里，无论闹出多大的动静都不会奇怪。
意识回笼，秦雨竹想到了昨夜零星片段。
加上身上的酸痛与无力，尤其是下半身。
秦雨竹低头看着一道道留下的痕迹。
“啊——”
秦雨竹抓着自己的头发，撕心裂肺地喊叫着。
她从来没在这样肮脏不堪的地方睡过觉。
秦柠直接把车开到院子里。
戴着墨镜靠在自己红色的敞篷车前。
秦雨竹这出戏非常值得欣赏。
不亏是自己起大早换来的。
秦雨竹余光看到了院子里站着的秦柠，眼里的震惊换成恶毒的仇视。
是她！
“秦柠——”秦雨竹恨不得将这两个字咬碎吞肚子里。
秦柠见状，拿着手机走进来。
一股刺鼻以及难以描述的味道扑面而来。
“滚。”
秦雨竹抓起枕头扔出去：“你给我滚开——”
秦柠轻轻松松就躲过去，她站在门口四处打量。
秦雨竹光溜溜的躺在不知被多少男人女人睡过的床上。
四面墙壁到处涂抹着各种颜色。
光是看着都能想象到在这间房里会上演什么样的场景。
秦雨竹瞪过来：“贱人！”
“你怎么还不滚出去？”
秦柠：“当然是让我们的女主角看看成片啊。”
秦柠点开手机视频冲她扔过去。
“什么东西？”秦雨竹视线看过去，脸唰得一下白了。
手机是外放的，一阵声响过去，只剩下男女干活时的喘息声。
画面光线充足，画质高清到连秦雨竹胳膊上的汗毛根根分明。
拍摄者手法极其熟稔，特写转场运镜一气呵成。
画面左下角对话框里不断刷新着实时评论。
秦雨竹颤抖着手，看到下面的评论还有那些无法入眼的画面，体内的血一下子都冷了。
不管怎么打光，她都认出来画面里与现在的这张床一模一样。
何况她脑海里蹦出来的画面都在告诉她，秦柠没有骗她。
“昨夜你可以排行榜第一哦，在线人数都超过了二十万呢。”秦柠冲她挑眉道。
“你……”秦雨竹全是都在发抖发颤，巨大的愤怒以及惶恐让她一时说不出话来。
只带着滔天的怨恨瞪她。
“怎么？很生气？”秦柠笑了。
“我只不过是把你对我做的事，又原封不动的还给你罢了。”
秦柠指了指手机：“你看看，在你身上的这些男人是不是很眼熟？”
“这可都是你自己亲自挑出来的。”
“闭嘴！闭嘴！贱人，你闭嘴！”秦雨竹彻底气疯了，扯掉身上的被子冲她扔过去。
秦雨竹：“啊！！！！”
秦柠见时间差不多了，走过去拿回手机。
葱白的手指捏着手机，拍了拍秦雨竹的脸。
秦柠：“我接下来说的话，你最好一个字一个字的给我刻到心里。”
“你对我做什么，我就加倍做什么还给你。”
“稍后会有人给你送来解除收养关系的协议，从今天起秦家没有你秦雨竹。”
“以后你离我的家人、集团都远一点。”
“你不乖乖滚，我就让你尝尝‘生不如死’是什么滋味。”
“你听话，以往的事就到此为止。”
秦柠站直身子，边拆手机壳边说：“这间房子，准确的说这张床是这片区的共有资产，每天少说也得来个十来趟……”
秦柠擦着手淡淡的目光看过来向她，好像在说此时躺在这里的秦雨竹，与那些站在破旧巷子里穿着低廉衣服的女人没有任何区别。
“咚。”秦柠将自己擦过手的湿巾扔在垃圾桶里。
微微一笑，走了。
秦雨竹感觉自己全身都在发痒。
而且越来越痒。
她忍不住去挠，越挠越用力。
挠出血还在挠。
秦雨竹见秦柠离开，扯着嗓子吼：“秦柠！贱人！我诅咒你跟我一样——”
“一辈子都活在仇恨的痛苦里。”
秦柠听完才坐回车里。
这辈子都活在痛苦里吗？
若是能换她爱的以及爱她人能一辈子平安健康。
她一个人痛苦又有何妨？
-
秦柠半路接到助手的电话，说旭日的负责人孙先生在楼上闹着要找她。
“让保安把他带出去，不走就报警。”秦柠单手打方向，掉头朝公司的方向走去。
本来想去找黎覆琛的，看来是不行了。
助手：“好。”
“算了，让他在一楼的咖啡厅等我。我再有十分钟就到。”秦柠改口了。
助手忙不迭点头：“是。”
孙旭这两天没动静，她还以为他是没脸找自己。
秦柠到停车场的时候翻了翻通讯录，没有孙旭的电话。
在黑名单找到了。
秦柠：“？”
自己什么时候把这东西流放黑名单的？
确定不是自己动手的秦柠无奈失笑。
有些人表面礼貌端庄、客气疏离，背地里都敢动她的手机了。
秦柠动了动手，原本【傲娇鬼】备注成功进阶到【放肆的傲娇鬼】。
……
“扣扣。”
陆东敲门进来，在黎覆琛面前放了一盒中式点心。
陆东：“这是秦小姐送过来的。”
黎覆琛淡定地表示知道了。
陆东刚走，黎覆琛立马腾开手，小心翼翼地将包装盒捧出来。
合上门再次打开。
陆东折返：“秦小姐说这是感谢您帮她……拉黑孙旭的谢礼。”
黎覆琛捧着盒子的手微微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