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傻子？
这个结果显然是在我的意料之内，毕竟，能在那种程度的幻境支撑下来，并且还保持着坚定理智的，绝对都属于佼佼者了，甚至，是当修士的料，可惜，那两只小蚂蚁并不是这种水准。
“曹警官，如果你只是来讲一些我听不懂的话，那现在就可以离开了。”
对于两个中了幻术的人，我压根就没有想出手相助的想法，再者，就算出手了又能怎么样，变成傻子的原因可不单单是惊吓过度，神经的损伤也是不可逆的，这种情况就算是华佗再世都不敢说能医治。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这还是我当初认识的陈九阳吗？”
曹雅万万没想到我的回答居然是这么冷酷无情，这跟她脑海中的那个男子完全是相反的存在了。
闻言，我却是眉头轻挑道：“笑话，我陈九阳行事何须跟人解释，曹雅，咱们之间缘分已尽，日后也无需再有接触，言尽于此，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请便吧。”
“好！好一个缘分已尽，再见，不，是再也不见！”
与预想中的结果截然相反，这让曹雅一时间有点难以接受这个事实，因为在她的印象中，我的态度不应该是这样子的，可现实往往是残酷的，自己在派人监视对方的那一刻，结局貌似早已注定。
话不投机半句多，在一阵抽泣声响起后，曹雅便是快速离开了，对此，我的神情依旧是那么的淡然。
“想啥呢，咋的，舍不得了？”
就在这时，手上还抓着小蛇灵的柳清烟便是凑上前来，一边说，还故意的朝曹雅离开的方向瞥了眼，言语中的阴阳怪气十分明显。
“说啥呢，就正常聊天而已，我说媳妇，能不能对你的如意郎君有点信任啊？”
听闻此话，我顿时就故作皱眉的回应道。
岂料，柳清烟却是不吃这一套，旋即便听她似笑非笑的说道：“九阳，坐，顺便给我解释一下你昨晚都干了啥，方才，我可是清楚的听到曹雅说的那些事情了，怎么，又给人同事整坏了？”
咳咳！
“怎么可能，那都是意外来着，再者说了，小蛇灵也在现场，它可以作证的，我压根就没有伤及人家性命，只不过是略施小计罢了，谁知道那俩人如此不禁打，居然给吓成了傻子。”
叼着烟，并解释完的我刚想坐下来，谁曾想柳清烟却是抬手将香烟给夺走了过去，接着便无奈的叹道：“又是这个样子，你呀，一天天的就不能省点心，整个鬼打墙惩罚一下不就行了？”
“清烟姐，九爷就是施展的幻术呀，只不过多了点其他手段而已，按道理来说，不应该把那俩人吓成那样的，奇了怪了。”
就在这时，蜷缩在柳清烟怀中的小蛇灵见情况不对，立马就抬起头解释道。
啪！
然而，回应它的却是柳清烟那似要杀人的眼神：“让九阳说话就行了，你给我老实待着。”
“哎哟媳妇，这真的是个意外来着，咱们也别计较太多了，反正做都做了，他们是不可能找得出证据的，放心吧，下不为例！”
眼见柳清烟没有再想发火的迹象，我顿时就开始了嬉皮笑脸。
见状，柳清烟刚想说点什么，但一想到说多了也招人烦，接着就作罢了，毕竟，这事情并非第一次发生，还好，有了她的约束，我出手的次数已经有减少了，不至于像以前那样，想打就打，压根不考虑什么后果。
“最后一次哈，不过呢，我也不想约束你太多，这样吧，约法三章，第一，不准伤害无辜之人，第二，得饶人处且饶人，除非对方罪无可恕，第三，非必要，不准下死手，这样可以吗？”
其实，柳清烟也不想阻扰我做事，只是她害怕，害怕将来有一天会出事，天道有轮回，因果报应屡试不爽，该还的始终要还，自己帮不了太多，但还是想争取一下，万事留一线，总归算是积点阴德了。
闻言，我先是假装沉思了一下，随即便一脸认真的答应道：“媳妇说啥就是啥，但我也有要求，并且只有一点，你能答应我不？”
“说吧，我接着。”
听到我答应了下来，柳清烟脸上顿时就露出了喜色。
话落，我便是笑着说道：“这一点呢，就是我想有一次下死手的机会，可以吗？”
柳清烟：“…………”
小蛇灵（内心）：“九爷啊，你这不是在顶撞清烟姐吗？完了完了，待会别搞得我也要挨揍啊………”
“九阳，你真的不怕因果报应吗？之前造下的杀孽已经够多了，再继续这样，就算能成功修改命格，难道便可高枕无忧了吗？”
此刻，柳清烟真的是想发火又无力开口，她一直都觉得我说的人定胜天是在开玩笑，世间生灵，皆属天管，一切都是有定数的，就算能逃得过这次，难保下一次不会遇到，而且，沾惹的因果越多，日后的反噬报应就越严重，这是谁都无法避免的，为什么我总是不听劝呢？
“媳妇，你别想太多了，我不是早就说过了吗？我就要跟天斗一斗，倘若输了，那便是技不如天，认栽呗，可要是赢了，则证明天意可违，人定胜天！”
话到末尾，我的笑容也是逐渐收起。
小蛇灵（内心）：“九爷啊，求求你别再说了，再说清烟姐就要把我给掐死了！”
此时，原本蜷缩起来装死的小蛇灵不知何时已经被柳清烟的双手所抓住，并且对方的十指居然在不断用力，那感觉好像恨不得要将自己给捏爆似的。
“真的没有商量的余地吗？”
柳清烟一脸认真的盯着我，语气几乎冰冷到了极点。
见此一幕，我先是愣了一下，紧接着余光又看到了小蛇灵的惨状，思索了几秒后，便是连忙挂起了笑容，随即说道：“那个媳妇，刚刚都是说笑的哈，你说的三条我肯定遵守，咱们要不先去吃点东西，顺便把小蛇灵给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