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气听那个人说自己的孙子棒梗又被抓去公安局了,顿时暴跳如雷,气得七窍生烟。
气势汹汹地冲过来,一把抓住报信人的衣领,歇斯底里地大骂起来:“我的棒梗是最乖巧听话的好孩子,你瞎说什么被抓去公安局!我告诉你,要是我家棒梗出了什么事,我非打断你的狗腿不可!”
贾张气怒不可遏,一句一句地辱骂着报信人。
那泼皮无赖的嘴脸此刻被写得淋漓尽致,让围观的邻里都不禁缩起脖子,生怕被溅到一身口水星子。
“我儿子东旭还没超生呢,我就混日子都难,现在连我的棒梗都被你们陷害!你们简直是畜生不如,我跟你们拼了!”贾张气歇斯底里地叫嚷着,双手不住地扇耳光,拳打脚踢。
报信人是四合院一个叫张明的中年男子,他被贾张气死命抓住衣领,挨了一顿毒打,只能缩着脖子求饶:“老嫂子,我只是说实话......哎哟!”
还没等他解释完,就被贾张气一记重重耳光扇得脸都肿起一边。
“你敢乱说我家棒梗!我棒梗是最乖巧听话的好孩子,怎么可能去偷东西!一定是你这个老不死的瞎污蔑我家孙子!”
贾张气歇斯底里地挣扎抓挠,指着张明破口大骂,说棒梗是天下第一好的孩子,不可能做偷东西这种勾当。
围观的邻里都目瞪口呆,没想到这个老太婆嘴里能冒出这么多难听的话来。
张明被她殴打得鼻青脸肿,死死捂着胳膊不让她再打,一边哀嚎一边解释:“老嫂子,你打错人了,我只是说我看到一个壮汉拖着棒梗去公安局了......”
“闭嘴!你这老不死的在那瞎污蔑我的棒梗!我告诉你,要是我家棒梗被你害得进了公安局,我非扒了你的皮不可!”贾张气死活不相信,依然紧紧抓住张明的领口大声吼叫,根本不给他解释的机会。
好在这时,易中海等人及时把贾张气拦下来,架开她和张明之间的距离。
张明赶紧抓住机会,连连后退几步逃开贾张气的毒手。
秦淮茹也上前询问到底是什么情况。
张明捂着被打肿的脸解释道:“我刚刚在外面看到一个高大壮汉,他拖着棒梗往公安局的方向去,我只是看到这么多,不清楚细节。我听见棒梗一直说什么他没偷林阳家东西,不要去公安局之类的话。看样子,应该是去了别人家偷东西,被那个壮汉抓到了。”
说完这句话,贾张气又发飙了,又开始歇斯底里地挣扎,想冲过来再教训张明一顿,还大吼大叫着试图证明她家的棒梗是最好的孩子,不可能偷东西。
“我的棒梗是最乖最好的!你这个老不死的在那诬陷我家孙子,我打死你这狗杂种!”贾张气指着张明的鼻子破口大骂,表情狰狞可怖。
易中海和旁人死死拦住贾张气,不让她再伤人。贾张气在他们的拉扯下仍然拼命挣扎,一边大骂一边踢打,恨不得冲上去咬碎张明的喉咙。
“老嫂子,不要冲动,我们先听听具体情况再说!”易中海急忙劝道,但贾张气根本听不进去,她依然像头母老虎一样歇斯底里地嚎叫:“放开我!我要杀了他!我要他跟我家棒梗陪葬!”
围观群众都被她吓得肝颤,这老太婆简直像个疯子,凶神恶煞的样子把所有人都唬住了。
就在这时,贾张气突然把矛头对准了秦淮茹,毫无理由地开始破口大骂:“都是你这个贱人的错!要不是你昨晚故意勾引男人,引得大家都乱成一锅粥,我也不会在今天布置灵堂追思我儿子,也不会让棒梗出去玩!这都是你这个贱人惹的祸!”
这一番毫无道理的臭骂让周围的邻里都目瞪口呆,怎么这个老泼妇什么事都往秦淮茹身上扣?
秦淮茹被她无端臭骂,脸色一阵青一阵红,额头的青筋跳动,却又无法反驳。
所有的祸端都是出自这个老泼妇贾张气自己,谁都知道是她先焦头烂额想整死秦淮茹,才搞出那么大的动静。
但她死都不会承认错误,只会无理取闹,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在别人头上。
何雨柱见秦淮茹被气得脸色惨白,忍不住想帮她说话,但秦淮茹已经顾不上这里了,她最担心的还是被抓进公安局的棒梗,顿时两眼一黑,差点晕厥过去。
“我们赶紧去公安局看看,万一棒梗真被关进去该怎么办!”秦淮茹着急地拉扯何雨柱,转身就往外跑
何雨柱见势没好,也只能暂时按下想为秦淮茹辩解的心思,先跟着她赶往公安局去了。
这时贾张气还想往林阳家跑,要去找他算账,声称都是林阳这个畜生害得她家棒梗被抓。
好在易中海连忙指挥几名邻居一起拦住了贾张气,死死拽住她不让她再生事端。
“你们干什么!快放开我!”贾张气仍然挣扎个不停,“我要去找那个畜生林阳算账,我跟他拼了!”
“老嫂子,您先冷静!”易中海劝道,“我们还不知道具体情况,您不能冲动啊!”
“我才不管什么具体情况!”贾张气骂骂咧咧,“我就知道是那个畜生林阳害我家棒梗!我一定要他的狗命!”
几名壮汉死死按住贾张气,让她动弹不得。易中海见她实在过于不可理喻,也不再劝, 挥挥手示意大家先强行控制住她,免得她趁乱再生事端。
……
与此同时,秦淮茹和何雨柱已经赶到了公安局。
他们刚一进入公安局大门,就看到一名公安正在和一名身穿军装的壮汉严肃交谈。
那名壮汉正是白天抓住棒梗的保卫人员。
见到秦淮茹和何雨柱进来,也不想理会,然后转身就离开了,丝毫不想过问此事。
那名公安一看是秦淮茹,脸色立刻变得很难看。
他还记得上次就是棒梗偷窃被丢到公安局，他们还来闹事了。
“你们又来干什么?”
“公安同志,我听说我儿子棒梗被抓来这里了?”秦淮茹小心翼翼地问。
“对,又是你儿子!”那名公安冷哼一声,“上次偷东西被关了一个月,这次又偷东西!你到底怎么管教你的孩子?”
“公安同志,求求你给他一次机会!这孩子年纪小,以后我一定管教得当,再也不会这样了!”秦淮茹苦苦哀求。
“少在这里敷衍我!”那名公安不耐烦地说,“你儿子已经第二次犯事了,这次照旧还是拘留一个月送进少管所,已经决定了!”
“不行,不能送少管所啊!”秦淮茹几乎要晕厥过去,她知道那里条件多么恶劣。何雨柱见状也连忙扶住她,然后上前求情道:
“警官同志,求求你再给这孩子一次机会,我们一定会好好教育他的!”
“已经决定了就不要再求我了!”公安板着脸说,“这都第二次了,要从严处罚,你们也给我省省劲,别再来打扰公务了!”
说完,扭头就走,丝毫不给他们反应的时间。
这下秦淮茹和何雨柱焦头烂额起来,这下子棒梗真要被送去少管所了。
两人又把目光投向一边的那名军装壮汉,想看他是否会出面相助。但是那人只是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毫不理会地转身就离开了。
秦淮茹看到这里,终于崩溃大哭起来。她死死抱住何雨柱,泣不成声地哀求道:“柱子,你一定要想个法子,不能让棒梗被关进少管所!我求求你了!”
何雨柱感到无比难堪和手足无措。他知道以自己的身份,根本无力改变这个已经作出的决定。面对哭得伤心欲绝的秦淮茹,何雨柱的心都碎了,但他除了安慰的话语,真的毫无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