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
姜染到嘴边的突然卡住。
沉默了几秒后，她突然站起来，垂眸去叫宋晟：“走吧，去喝酒。你请客。”
宋晟：“……”？？？
说出去的话就像是泼不出去的水，宋晟最后真的带着姜染去了酒吧。
不过并没有去那种格外热闹的，虽然是晚上但是这一家显得清净许多。
姜染扫了眼舞台上还在唱着民谣的歌手，皱了下眉，问着身边的人：“不是说蹦迪吗？”
“你刚才只说来喝酒，我以为你不想蹦迪啊。”宋晟眨眨眼，一脸天真无邪。
他带姜染来喝酒就已经是破戒了，要是真的把人拐到那种场所去，估计他现在就要先预约个市医院的床位了。
他递给姜染一杯酒，“呐，喝吧。”
姜染接过去，她也不懂酒也不知道他给的自己是什么酒。宋晟和她碰了下杯，“不醉不归。”
姜染应了声，小心翼翼的抿了下，发现这酒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烈后，她才放心的喝。
不过也是，宋晟一般不会坑她的，即便是她提出要来喝酒。除非宋晟活腻了。
酒过三巡，姜染明显有了醉意，话也多了起来，拉着特别清醒的宋晟开始矫情：“你说这么多年我总欺负你，你怎么还对我这么好？”
宋晟一怔，他也没想到喝醉后的姜染居然这么矫情，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和江野吵架的缘故。
他叹了口气，有些心疼。
换做往常，姜染这么问起来他肯定会先骂一句傻逼，然后笑着调侃过去或者趁机诉说她这几年的罪状。
“我倒是从来没觉得你欺负我，包括江野也是。我一直都知道我们是最好的朋友。”
“其实小时候周边总有人和我说，咱们三个在一起的时候我好像总是低人一等的感觉，明明咱们三个家世相当，谁也不比谁差，谁都有资本骄傲。可我从来不觉得我们三个之间的天平倾斜过。”
“这么多年，你和江野什么性子我也都了解，你们都是刀子嘴豆腐心的人。虽然平时总喜欢损我，但是私下，我哪次过生日你和江野都是最舍得下血本的人。你们两个明明吵得很凶在冷战，明知道会在我生日宴上遇到，可你还是来了，怕我会失望。”
“还有我和温乐的事情，你和江野也一直担心，处处叮嘱我。你们总说如果我和温乐在一起后我爸妈要是把我赶出家门，你们不会管我，但是当我真的走上这条路的时候，帮我的还是你们。”
“甚至当年所有人都不赞成我学法，你和江野还是站在我这边。我到现在还记得江野和我说，当我被赶出家后，你当时和我爸妈说，‘宋晟以后一定会成为一名很优秀的大律师，会成为我们所有人的骄傲’。”
“其实我都知道的姜染。”
“外人看到的，总是那些不值一提的表面。只有我们自己知道，我们三个都很认真的在对待这份友谊。”
“这一切都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