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总，设计部还有没交的作品，柴总不看看吗？”
李玫瑰想来想去还是来为观鱼争取了。明明那么有才，却要遭遇那么多打击。
让人……跟着心情不好。
“于观鱼没有跟你说过吗？我已经把她的作品要来看了。”
柴峻横淡漠的回答让李玫瑰也搞不懂了。她向来也是个暴脾气的人，得知柴峻横已经看过观鱼的作品了，她怎么还能忍得了。
“我早就发现你了。你跟于江蓠是不是有什么别人不知道的关系？”
老鬼气得鼻孔都大了，“你这老女人，胡说八道什么？”
李玫瑰不屑地瞪老鬼一眼，接着对柴峻横说：
“这以前确实，设计部就于江蓠一个，但是现在观鱼来了，甚至印初久都还是不错的。
季度评选都还没结束，就给你着急发慌地内定了？
你还看过观鱼的作品，没看到人家作品里有种灵动的气息吗？
哦，恒一是你柴家的，那也还是有别的股东的吧。讨女人欢心也不用通过踩别人这种方式吧？”
老鬼揪着衣领，他这辈子就对柴峻横和古从楼怂，但凡有人敢这么指着柴boss的鼻子骂，他只敢安静地等着暴风雨的来临。
死了死了。
这老女人不用在恒一混了。
“她本人都不觉得有什么，你再激动有什么用？”柴峻横反问。
于观鱼真行，这些天他不搭理她，她也就这么过了。
每回让柴峻纵故意在对话里提起他，她要不就当没看见，要不就直接不回消息了。
“你收了徒弟，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有些东西是要自己争取的。
我是看过她的作品。但一个作品没有概念，没有来源，我们怎么确认它的来历？
于设计师就懂得细讲她的作品，讲清楚来龙去脉，讲清楚它所要表达的意思，要传递给什么样的人。”
柴峻横反驳得头头是道，但没人知道，他只有一个目的——让于观鱼过来认错。
“等着，我让她来讲给你听！”
李玫瑰气得不行，要是观鱼真说不清楚，就亲自拖出去打死算了。
哎哟……这女人简直是疯了。
老鬼身上的冷汗散凉，还是惊魂未定。这些人不懂，惹怒这位柴boss是有多恐怖。
听说那王琪现在活得像个垃圾。
观鱼在众人眼皮子底下像个弱鸡崽儿一样被李玫瑰从设计部拎到了柴峻横的办公室。
“拿去，给柴总好好讲讲你的作品从哪儿来到哪儿去。”李玫瑰把观鱼的电脑也塞进观鱼手里。
柴峻横见到观鱼，嘴角浮起似有似无又邪气的笑。
这样再见面的方式也挺有意思。
观鱼抬眼迅速看看柴峻横又垂眼下去。
她都不知道自己要怎么继续看这个看低她作品的人。
选择于江蓠的作品，是真的因为她没有一个像样的作品简介吗？
“我……讲不出来……”
观鱼憋了很久憋出这样一句话。
“什么？”李玫瑰气得叉腰，“这不是你的东西吗？”
“是……”观鱼的声音越来越低。她的心脏周围又笼罩了淡淡的黑烟，让她有些透不过气。
“那你说不出来？”李玫瑰也不想相信，观鱼的东西是从别处来的。
“我……文学不好……没有想到怎么描述……”她深深地低着头，身子也跟着跌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