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鱼，你别想那么多，你昨天的客户数量又增多了，你根本忙不过来。”
琴姐接收了观鱼之前的工作明细，说着安慰的话。
观鱼只是点了点头，又去了李玫瑰的办公室。
“坐吧。”
李玫瑰也很遗憾。她也是听命行事。
“师傅，谁说的？是柴峻横吗？”观鱼直接发问。
“观鱼，boss没必要针对你。你应该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李玫瑰想，多半就是于江蓠煽风点火，“不过，你确实忙不过来。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没关系，不管他们怎么商量，总是有理由的。我虽然也难过，但我……”
观鱼想说她相信柴峻横。即使可能和于江蓠有关，但柴峻横一直以来也很为她考虑的。
“但是我其实也还好。再做其他的设计就好了。”
李玫瑰没想到观鱼居然这么想得开。
算了，她应该不懂这些，相当于她已经放弃天命了。不只是版权问题，更多是侧面证明了原设计师没有能力。
“没什么就好，打起精神来。做其他的设计，下季度新品我想看到你的。”李玫瑰相信观鱼能带给她一些惊喜。
又闲下来了，观鱼做了精美的晚餐。
“今天于江蓠找你说什么啊？”观鱼的微笑很是乖巧。
“说下季新品代言人的事情。”柴峻横微微抬眼，却不直视观鱼的眼睛。
还以为她会跟他杠到什么时候，结果这么容易就开始找话题了。
观鱼点头。原来古从楼还是没有恢复恒一代言人的身份。
“天命就这么被瓦解了，你不想跟我解释点什么吗？”观鱼始终保持微笑，说话的态度也是很温柔端正的。
“这件事不需要我跟你解释。你自己心里不清楚为什么吗？
你要多少天连续熬到三四点，跟我承诺的十一点睡觉做到了吗？
怎么？想猝死吗？”
观鱼指尖麻木，握住筷子也很艰难。
“今天于江蓠来告诉我，这是件耻辱的事情。你不这么认为吗？”观鱼还是微笑，尽管对面柴峻横好像已经快要燃火了。
耻辱……
“人这一生，谁没有经历过一些耻辱的事情。你有什么特殊的吗？”
柴峻横生气不为别的，就为她不懂他对她的好。
那尝尝他带来的耻辱也很不错。
“有时候，我真的觉得你是跟于江蓠一伙的。”观鱼轻笑，又搓了搓手掌，继续吃饭了。
“看你怎么想。就算耻辱，也比猝死强。你觉得呢？”
“嗯……你总有道理。”
就是，他总是这样，每一次感觉他坏事做尽，经他一梳理，反而成了他的功德无量了。
“这几天你都让豆豆给我送中午饭了，谢谢你。快吃吧，现在我空了，也帮你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你觉得丰盛吗？”
观鱼甚至不确信了。
也许柴峻横总有其他见解。
“我让乔豆豆每天中午给你送饭？”
柴峻横一听，突然蹙拢了眉头。他把乔豆豆算得太听话了。
“不是我。是他。”
又像是被一盆冰水浇灌，观鱼都要被冻僵了。她挤出一丝微笑，无奈地说：“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