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时，柴峻横发现观鱼……哈欠连天。
回想起来，如果昨晚他去的时候她已经睡着的话，应该不至于会这样。
“你昨晚几点睡的？”
观鱼恍惚间张口就说：“三点多……”
柴峻横放下勺子，严肃对观鱼说：“以后晚上的工作时间不可以超过九点。”
观鱼用力眨眨眼睛，当然是马上要反驳的。
“为什么？我做不完啊。”
“做不完就不要做了，”柴峻横生气了，“这不是我要求你，是你老公这样要求你。”
“不行。”观鱼拒绝，“谁要求也不行，我要对我的客户负责任。尽快出图是我应该做的，我不想让他们等太久。”
“你想累死吗？”
柴峻横听到她说什么谁要求也不行，那么肯定，他简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我自己有分寸。不行就是不行。我自己跟柴峻纵说，他一定会支持我的。你就别操心了。”观鱼瞌睡都没了。
柴峻横脸色一瞬黑云压近，一双墨眼压抑着怒气。
又来这一套，把柴峻纵搬出来，让他去一旁闲着。
“我觉得他不会答应你这样做的。”
沉默一会儿，柴峻横又说：“如果你不能保证足够的休息时间，我会通知设计部，推掉你所有的客户。”
“你疯了吗？”一口气提上来，观鱼心情不好了，“客户都是全额缴款，违约要赔双倍的！”
“多少倍都不行。”柴峻横对待这件事的态度也是很强硬的。
回到亚沁开始，她随时都匆匆忙忙，要不是需要吃饭，估计她会时刻躲在屋子里不出来！
“那……这样吧，我现在给柴峻纵打电话。现在这个点，他应该忙完了。”
说着，观鱼就拿出手机来。
“不准打！”
柴峻横一瞬蹙眉，厉声命令。
观鱼被吓得一个颤抖，电话都差点没拿稳。
凶什么……
又这么凶……
眼看着观鱼委屈地把头埋得越来越低，柴峻横也想到办法了。
那就绑架她！
“好啊，你非要这样我也拿你没办法。你自认为这样熬夜是很上进很努力是吧？
我真为我的员工感到高兴。你一个员工都这样了，我还有什么理由闲着呢。
这样吧，你以后什么时候睡，我就什么时候睡。”
啊？
怎么这样……
“我不晚睡，十一点，十一点我就睡觉了。”
观鱼只好让步。
“随你。”柴峻横姿态优雅地当起了无赖。
余光中，观鱼愤然喝粥，虽然没有发出那些奇怪的声音，但生气了是很明显的事情。
在观鱼这里胜出，对柴峻横来说简直就是小事情。
他嘴角淡笑，也是到现在才完全驱散了刚刚的紧张。
她居然要当着他的面给柴峻纵打电话，这让他措手不及。
晚上不能加班太久的话，只能白天多挤些时间出来了。
观鱼赶紧给乔豆豆发了消息，推掉最近所有的“约会”。
对了，忘了告诉柴峻纵了。
小鱼儿：我有客户了呢。
观鱼边吃早饭边给柴峻纵发消息报喜。
小鱼儿：不过都是古从楼介绍给我的，我自己的，还没有。
对面，柴峻横看到她在给谁发消息，看她的表情……
是从楼还是柴峻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