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宁越开始收敛兵力,将收降的大部分们派人员沿着从南至北一线,开始模仿四大盗山的方式开始屯田,彻底将乾国半数国土控制在了手中。
就在这时,终于有人来报,夏国终于派来特使,专门对无终岭上报的战事给予回应。
宁越快马加鞭,赶回无终岭一线的驻地,等待特使前来。
特使队伍只有着几十人的规模,刚一到营地正门,就大声喊道:“我从大夏国都而来,带着军机密信,去叫白星源前来迎接!”
特使端坐在马背上,脖颈高挺值,看着守着军营正门的几个云豹骑,神色十分倨傲。
依着他的经验,宁越应该马上就会赶出营来,迎接他这个特使进营,好好招待。
只可惜一声厉喝马上打断了这个特使的幻想,营地正门的一个守卫上前,声音森冷的说道:“何人敢冲击军营重地,速速下马!”
大约只有十来岁的特使险些没被气的从马上摔下来,可是看到云豹骑守卫一身厮杀戾气,目光森寒,说话的声调下意识的降低了一些:“我乃朝廷特使,快快唤你们都尉来接旨。”
说完这话,特使觉得丢了脸面,也不准备在说些什么,驾马就要进入云豹骑军营正门。
他与身后众人,一护着密信赶来乾国,原本还提心吊胆,以为是份苦差,可是没想到皇叔燕龙皇的大军被困无终岭,可是宁越只是带着一只云豹骑,却将乾国东方几乎半数的国土都攻占下来。
所以他们这些人进了乾国,直接被云豹骑的探寻到,立刻用最快速,将信使安全带来了这边。
他们一上吃好喝好,自然有了一些别的心思,都想着宁越年纪轻轻,要是利用特使的身份,定然能从云豹骑这边捞到不少好处。
特使一边驾马动作,一边在暗咐:“现在只管先进去休息,至于白星源,什么时候自己休息好了,再传来招呼,吓唬几句,看看能捞到什么好处。”
只可惜特使的坐骑刚刚向着正门多行出一步,门口负责上前问话的云豹骑就一招手,城门处二十多人的首位,半数都是张起了半人多高的大弓,箭锋闪烁利芒,都是平直冲向了特使一行人。
其余云豹骑士兵,都是亮出武器,只是二十人,却仿佛一只大军军阵,让军营正门看起来固若金汤。
特使被吓了一跳,立刻尖叫道:“你们这是要做什么,是要造反吗。我可是大夏特使!来人啊,给我把这些不懂尊敬上峰的家伙抓起来!”
特使身后马上又侍卫上前,抽出兵刃,将特使护住。
就在这时,云豹骑军营正门里响起一声呼哨,罗延石带着余云豹骑正面冲行出来,余云豹骑手中皆是亮出武器,将也是一行十余人全都包围起来。
罗延石身着战甲,迈步到前面,看着脸色难看的特使,说道:“我家大人唤你进去。”
特使只觉得心里一阵怒火烧漾,他被派来这里,自然身具安抚宁越的吩咐,可是他毕竟是特使身份,更是一个阶武者。
可是他在面对罗延石的时候,立刻就感受到其身上四阶虚相的实力,高出一阶的虚相威压令他浑身难受。
不仅如此,他虽然唤来护卫将自己护住,可是军营门口几个张开弓箭的士兵,却令他感受到了一种更为危险的感觉。他仔细看去,才发现这些云豹骑居然都凝聚了一阶虚相。这些人手中十余只军用长弓劲矢,要是他闪避的时候出了一个疏忽,弄不好就会被箭矢射中,有身死的可能。
特使强压着胸口的火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去,他身边的几个护卫也凑上前来,低声说道:“大人,咱们这十多人,也就个阶虚相武者,要是打起来,一定是咱们这边吃亏的,这些当兵的愣头青,可是什么都敢做的。”
“是啊大人,先见到那个白星源,在用密信逼他就范就好。”
特使一时间只觉得一赶来,身上本就湿湿腻腻,加上刚才被利箭一吓,流了一些冷汗,背心已经被汗水浸透,不由瞪了劝说他的护卫一眼,翻身下马,扬起脖,说道:“本特使要先休息一下,再去见那白星源。”
罗延石嘿嘿冷笑一声,他身后的张弓利箭顿时对准了特使,吓得特使又是脚步一滞,罗延石这才开口说道:“我家大人在等着特使,不如交递密信之后,特使再去休息吧。”
特使没有办法,只好强压着恼羞成怒的情绪,只身被引去了宁越的主帐。
宁越正在与马伯砀等几个心腹商议着事情,罗延石在帐外禀告一声,就将特使带了进来。
特使一见宁越被众多武将围在中间,一眼就看出宁越的岁数并不算大,顿时又是变得趾高气昂了起来,声音阴仄仄的在营帐中响起:“白都尉,你属下好大的威风啊,本特使前来营帐,居然直接派人将我的护卫都堵在营门外面,也不知道这是谁教出的规矩。”
宁越看着特使进了营帐,就将手中正在商议的事情放下,突然听到特使冒出这样一段话,脑中马上就知道是罗延石这个老兵看着特使不顺眼,给了这个特使一个下马威,心里也不在意,只是笑笑,说道:“特使来了,不知道陛下可有什么旨意?”
特使马上伸手一扬,取出一个密封信封,说道:“这就是本特使此行带来的密信,可是这一次一见到云豹骑肆意攻打残害乾国平民,加上刚刚在门口被云豹骑带兵之人不敬,真是担心云豹骑会不会遵从着密信上的旨意,到时候本特使回去的时候,要怎样上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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