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养？
“你在说什么？”
显然，这句话让程瑾瑜生气了。
小乖咬舌自尽的冲动都有。
“我的意思是……”
她想解释，可却不知道从何解释起。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闭着眼睛，在脑子里琢磨了好一会，才又说道：“我以前看小说，看电视啊，总能看到这样的情节呢。”
程瑾瑜：“……：”
他完全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男人和女人之间如果不是恋爱关系，不是夫妻关系，但是他却肯大手笔的给女人花钱，一般就是将她包养了？程老师，你说是不是啊？”
程瑾瑜：“……”
小乖吐了吐舌头，“你就当我没说过吧，我也只是心血来潮才说了胡话，程老师你想要包养女人应该也不会包养像我这样的吧？”
她什么都不会。
也不知道哄他开心。
男人包养女人，大多数是有一个生理上的需求，而他们之间，却连手都没牵过，更别说接吻上床了。
所以，怎么谈得上包养？
程瑾瑜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小丫头坐在床上胡思乱想，他也有几分无可奈何。
是啊，他们现在的关系又算什么呢？
“其实……”
就在程瑾瑜想开口之际，房间的门铃被摁响，是外卖到了。
小乖连忙跳下床，去接外卖。
于是程瑾瑜想说的话，只好咽了回去。
小乖将外卖拿出来，放在餐桌上摆好，程瑾瑜看了一眼，发现大部分都是他爱吃的菜，而他和小乖的口味恰好是相反的。
这个傻丫头。
吃完饭后，小乖在宾馆的房间里趴着睡了一会儿，时间一到，又立马整理好，冲去军训了。
而程瑾瑜也没跟她提要退房的事情。
就这样，他好像要在这个旅馆‘定居’一样。
*
小乖常常会往旅馆跑，可因为没同时和程瑾瑜进出旅馆，所以也没被同学抓住什么小辫子。
晚上，下了军训，小乖带着一些宵夜去找程瑾瑜。
一进房间，小乖放了东西，就往床上一躺。
“痛……”她喃喃自语的说了一句。
“哪痛？”程瑾瑜走了过去，仔细的询问。
小乖指了指自己的双腿。
这是被罚了三十个蛙跳的后遗症。
程瑾瑜见状，将她的迷彩裤给挽了起来，挽到膝盖以上的位置，检查一番。
那儿有些淤青，也有些肿胀。
他去到楼下前台，向老板娘要了些冰块，又买了条新毛巾，回到房间，他开始替小乖冰敷。
一边敷着，一边给她按摩。
小乖闭上眼睛，舒服的‘啊’了一声。
对于程瑾瑜的好，小乖越发心安理得的接受，她不愿意去想，如果有一天，这些都不复存在，她会变成一个什么样子？
曾经，习惯一个人的孤军奋战，而现在，她分外留恋他的陪伴。
她已经，不习惯一个人了。
“程老师……”忽然，小乖睁开了眼睛，她目光有几分呆滞的望着头顶的水晶吊灯，张了张唇瓣，却没有声音发出。
“怎么了？”
“我……好像知道我们是什么关系了。”女孩恍恍惚惚的开口。
“什么关系？”
“我喜欢你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