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转身就打算离开，没有丝毫犹豫。
“百里姑娘，我没有想让你去为小蝴蝶作证，只想要问你两个问题，这样都不可以吗？”
姜妤兮注视着她的背影，忽然开口。
百里如烟的脚步一顿，却没有转过身来。
“你看见凶手了吗？”
百里如烟僵硬着身体，半晌后，轻轻阖首，连带着，百里如瑶都暗自吸了一口凉气。
“那么，小蝴蝶，到底是不是凶手？”
姜妤兮继续问出了第二个问题。
这一回，百里如烟没有丝毫犹豫的摇摇头。
“好，谢谢你，至少，你的身上，还是有潜在的一丝良知吧。”
似轻嘲，似喟叹，百里如烟听了，垂下的双手捏紧了，脚下使力，这回是真的头也不回的走了。
“......对不起。”
耳边听着鸟啼声，微风吹拂而过，百里如瑶忽然很抱歉的开口。
“傻丫头，你道什么歉？这和你有什么干系？”
姜妤兮拍拍她的肩膀，一脸淡然。
“小妤......”
百里如瑶眼眶泛红，声音带着哽咽，看着她美美的脸上，温暖的表情，不由得破涕而笑着说道，“什么嘛，居然还说我傻丫头？你年纪可比我小耶，也不知道这种老气横秋的调调是跟谁学的。”
姜妤兮讪讪然的摸摸鼻子，重活一世，她总下意识的觉得，她们年纪比她小啊！
“不管如何，姐姐明明知道凶手是谁，却一直不说出来，对于冷蝶而言，很不公平。”
百里如瑶仰着脸，眼里含着泪，望向冷蝶，深深的鞠了个躬说道，“冷蝶，对不起，这一声抱歉，是我代替姐姐说的，我也不管你还记不记得，总而言之，不这么说，我内心难安，你也要相信，姐姐真的不是故意要针对你，她......她内心还是善良的。”
冷蝶歪着脑袋看着她，眨了眨幽蓝的美目，淡淡的开口说道，“没关系，反正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主人说什么，便是什么！”
清冷又甜甜的声音，交织在一起，令人心口都凉飕飕的，却又不讨厌。
百里如瑶轻咬着红唇，觉得失去记忆后的冷蝶，实在是......太酷了点。
“小蝴蝶都说没关系了，你就不要放心里去了，即便没有你姐姐的证词，我也能让小蝴蝶沉冤昭雪！”
就是这么自信！
忽然，一道残影掠过，等她们反应过来，墨一满身寒气的半跪在地上，恭敬的开口，“主人，晏家要将晏子明的尸体给火化了！”
“哦？终于还是绷不住了，要自行了断？”
姜妤兮半眯着眼眸，在意料之中，“怎么能让他们得逞，无涯呢？”
“他和冷珏在一起，一前一后，只要一声令下，便能把人给带出来！”
一蓝一绿的眼眸抬起来望着她，英俊的脸上寒霜稍缓。
“好，你通知他们把人带出来，我现在就去晏家！”
“是！”
一个闪身，墨一又消失在了原地。
“小妤，我也要一起去。”
百里如瑶立马举手，满眼亮晶晶的，透着渴望，总想着要帮她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