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朝朝想开口说不，但是还没开口，就被人懒腰抱起直接卷入一浪又一浪的漩涡中，想求救都不行。
事情结束的时候，她忍不住推了推身上的人：“抱我去洗澡。”
“姐姐？”
“……”
顾朝朝有些无语，抬起眼睛看着伏在上面的男人，对方眼睛亮闪闪的跟刚刚的慵懒完全不同，说话语气也偏向稚嫩。
顾朝朝沉默了很久才开口试探：“小五？”
后者抱着她亲昵着。
顾朝朝浑身粘腻，不想对方亲昵她，刚刚推开他，没想到还真的推动了。
黑暗里，对方眼睛眼泪汪汪的，满眼的受伤。
顾朝朝心里咯噔一下，想要弥补什么但是来不及了，“姐姐是跟四哥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吗？”他低头看了一眼光溜溜的自己和顾朝朝，表情顿时垮了下来。
顾朝朝不习惯这种时候被人这么盯着，下意识地扯过毯子盖在自己和小五身上：“你们现在人格是融合了吗？表情习惯都开始相似了。”
“现在是关心这个的时候吗？”小五哼唧唧的表示不满：“四哥果然很坏，姐姐才回来，就把你拐到床上了，我都还没有过……”
他语出惊人，吓得顾朝朝立马捂住他的嘴，“你乱七八糟说什么东西呢！”
再来一轮？那她不得废了？
小四眼睫毛眨眨，眼泪大有一副随时掉下来的趋势。
顾朝朝：“……”
服了。
“你现在才十五岁，少儿不宜的事情，我们不能做。”顾朝朝试图和他讲道理。
谁知道对方，在那低低道：“准确来说，我还有一个月零一天就十八岁了。”
他眼睛眨眨。
顾朝朝：“……”
对，算上她离开的那几年，确实是还有一个月零一天就十八岁了。
会意过男人话里的意思，顾朝朝还是满脸的抵抗：“那你也给我等上一个月。”
神经病啊，要真的让他得逞了，她今晚得死在这。
小五有些落寞的垂下眼睑，满脸的不乐意和不情愿，顾朝朝没搭理他，转过身背对着他的时候，就听到他在背后低低咕咕说了一句：“其实我身份证上的年龄是二十五岁。”
“……”顾朝朝决定装死。
“可以了。”
“……”
“姐姐……”
“……”
“姐姐……”男人不死心的幽怨声还在继续。
顾朝朝受不了，翻过身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我好累，我想睡觉了，可以让我睡一会吗？”
小五被她亲蒙了，整个人僵在原地，后知后觉地点头跟个傻子娶媳妇似的：“嗯嗯，可以的！姐姐你要是热的话，我去给你开空调。”
说完，立马踩在地上上，光溜溜的跑去找遥控器准备开空调。
顾朝朝有些好笑，想说不用，但是有怕他绕到成年不成年的事情上，原本到嘴边的话又默默的咽了回去。
耳边是空调的运作声。
其实她挺想问小五，他是怎么跑出来的，但是眼皮还是不堪重负地合了起来。
她是真的困。
困到极致的那种。
忽然觉得小五说的也没错，四哥最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