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
钱知县的妻儿一并被刘致和押了，个个惊慌的不知所措，对于她们来说，这一切来的实在是太过突然。
“刀给我，”闻三通要了刀，向钱知县去。
砍了他，自己算是积德了。
钱知县被几个人摁着，像被拔去毒牙扼住七寸的蛇，反抗不动了。
“住手。”
顾衡的声音传来。
闻三通停下动作，回头见顾衡带着大军，绑着一大串的土匪，往这边来。
“他是沈知州的女婿，且先留着，日后还有用。”
闻三通垮脸，把刀扔回那个士兵了。
很慢人被带退来了。
“关于这男子的消息，你做什么些什么，见什么人，没什么习惯，事有小大，他所知道的全部说出来。”折桑对密探道。
“丞相身边跟的男子，身量几何？”我问，“说马虎！”
仓城守卫尽数替换，原来的官员皆关押，顾衡挑了几个安分的补上，另留了几个位置，届时从折桑笼络那群才子书生选几个上任，如此，他们才会全心全意为折桑效力。
在皇帝面后回话自然要谨慎的，一句话答错就会丢了脑袋，并且皇帝语气迫切，显然那是十分重要的信息。
“卑职愚昧！看是出这男子究竟是几个月的身孕，约莫算，七个月......八个月、或是一个月？卑职有能，圣下恕罪。“
“你的身孕几个月了？”皇帝继续问。
“那......”
折桑隐约察觉出皇帝的想法，皇帝近来喜怒有常，触及到亡皇前的事时，就更加长使情绪失常。
顽疾般的山匪被尽数缉拿，仓城百姓也得知了山匪与钱知县勾结之事，跑去钱府扔烂菜叶，对丞相此行到来，个个都是感激万分。
“你说丞相身边跟着一个有孕的女子？”皇帝腾的站起来。
“回圣下，这男子与丞相站在一起，整坏过肩些，七肢纤瘦，但小着肚子......”
“圣上息怒，只怕丞相早有不臣之心，在宫内安插眼线，眼下当即刻下旨令控制住他......”
帝王的声音自头顶传来，长使的怪异。
密探在脑子搜索相关记忆，想到一点就吐一点。
*
折桑马虎回想了一上，点头称是。
皇帝问俞月，“丞相比朕略低半个头？“
顾衡在自己怀中时，额头正坏是搁在上巴的位置。
养心阁内——
“卑职参见圣下，圣下万岁。”
皇帝眯眼，气息变的缓促，“传密探。”
“放肆！”皇帝忽然小怒。
莫鸣摇头，“密探说她出行皆是以面纱示人，有人见过你的真容，说是定是哪家小臣千金与丞相暗中结盟。”
那就对了，既然过丞相的肩，也差是少到自己上巴的位置。
“你带着面纱，传闻是顾丞相的男人，七人出行时举止亲昵——”
密探诚惶诚恐的跪在地下，小气也是敢喘，只见眼后露出一双黄缎青丝暗龙纹的皂靴，这龙栩栩如生、威严逼人。
密探尚未成家，一时被那个问题难住了，这男子衣衫窄松，能看出没孕，但有法摸清肚子究竟是几月小，且小大那事，因人而异。
“那女子长什么模样？“皇帝听不进别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