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莲呼吸顿住，心里骂了声“艹”，被咬得鲜红的唇颤颤张开，才发出些许声音，很快就连着他这个人被吞下：“小师弟，你以前不、不是这样的……”
顾雪庭的手按上司莲腹部，“不会怎样？……这样吗？”
“啊！”司莲惊颤着叫了声，紧接着声音支离破碎，喉间只剩可怜的呜咽，“小师弟，顾雪庭，你别这样……”
顾雪庭突然很想听一听司莲在床第之间叫一叫自己的本名，便道：“唤我晏寒雪。”
“晏、晏寒雪……”
“莲莲叫得真是好听。”
也不知道是在说名字，还是在说别的。
就这么叫了半晌，司莲嗓子涩涩的，几乎都要发不出声音来了，“水，我想喝水……”
顾雪庭最后总算结束了这场漫长又激烈的交欢，唤人送了蜜水进来，亲自喂给司莲。
司莲浑身潮红，软在他怀里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就着顾雪庭的手喝了大半盏的蜜水。
蜜水跟牛乳一个颜色，带着些花的香气，喝起来不会甜得腻人。
大半盏蜜水下去，就连小腹都被撑得鼓鼓囊囊的，司莲推了推顾雪庭的手臂，摇头说不要了，又好奇地问，“这是什么呀？”
“夜幽昙的花汁。”
“哦。”司莲舔了舔唇上的雪白，声音是还没恢复的微哑，“还挺好喝的。”
“是吗？”顾雪庭抬起司莲的下颌，撬开他的唇齿，“我尝尝。”
“唔……”
唇舌纠缠，遍尝甜蜜。
顾雪庭道：“确实不错。”
司莲抬手捂自己住饱满鲜艳得几近欲滴的唇，抱怨顾雪庭不懂节制，“我现在腰疼、腿疼、哪里都疼……不要了……”
他小脸明艳，眉眼含春，嘴里小小声嘟囔的样子都像是一种娇嗔。
顾雪庭也知道自己后来确实过火，担心真的把司莲给弄伤了，蹙眉道：“很疼？我检查一下。”
司莲哪里敢，惊吓着从他怀里就要挣出来，“不要……”
“听话。”
顾雪庭捉住司莲纤细的脚踝，命令他打开来，检查过后眉蹙得更深，就连额上银纹都微微折出熠熠流银来。
魔尊的手指格外修长冰凉，司莲有些羞耻地咬唇，“……你、你不要碰那里。”
“不碰怎么上药？”顾雪庭不知从哪里拿出药来，药膏带着一丝清凉，原本还抗拒上药的司莲顿时软了下来，“呜……”
顾雪庭长指温柔细致，给司莲上了一遍药，才将人搂到怀中。
司莲眼里水光淋漓，软软地趴在顾雪庭身上小口小口地喘气。
那秘药极为有效，几乎是刚抹上去就有缓解，所以司莲很快就活过来一般，伏在顾雪庭胸口，摸着他冰凉的银色卷发玩儿，嘴里小声地问：“这是你原本的样貌吗？”
顾雪庭漫不经心地抚着司莲光滑的背，“嗯。”
司莲很好奇，又问了很多问题。
顾雪庭竟然也没有一丝不耐的都回答了。
“那你隐藏身份偷偷潜伏在修真界，难道是有什么颠覆三界的大计划？”最后，他又突发奇想地问。
顾雪庭，“……谁跟你说的？”
“话本上一般都这么写的。”
“不是。”顾雪庭道，“我对颠覆三界没有兴趣，只是数百年前，有位仙族修士闯入沧澜界，盗走了一件东西，我得将它找回来。”
“什么东西？”
“界石。”
司莲慵懒地撑起下巴，乌黑的发散在白嫩的肩膀上，“界石是什么？”
“稳定沧澜界的基石。”顾雪庭连这样的辛秘也没有瞒着他。
“基石？那被盗走了岂不是很严重？”
“嗯。”
“那还找得回来吗？”
“已经有眉目了。”顾雪庭嗓音淡下来，手指逗猫似地挠了挠司莲的下巴，“不然你以为我在仙门这么多年是在做什么。”
司莲歪起头，“唔，扮白月光？”
他忽地又笑吟吟起来，撞了下顾雪庭的肩膀，“你说，要是宫三知道你是魔尊会是什么表情？”
司莲就是很讨厌宫羽玑。
顾雪庭觉得这个问题甚是无聊，瞥了司莲一眼，“这么好奇，有力气不如再做一次？”
“不要！”司莲立刻摇头闭嘴。
他眼尾绯红未褪，乌黑的发半散，雪白的肩膀上落着重重叠叠的红莲，样子太过活色生香，惹人怜爱。
顾雪庭掐着司莲下巴，半是命令半是诱哄地道：“乖，师兄张嘴。”
唇齿被迫微微掀开一条缝，很快被侵入，勾住小舌，缠绵地吻落了下来。
司莲望着近在咫尺的容颜，睫毛轻颤地想道：顾雪庭好像很喜欢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