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路遇傻柱兄妹
谢科长说完，就见几个公安同志抬着具尸体就去了解剖室。
尸体盖着白布，看不见具体情况。不过从刚才经过身边传来的腐臭味道，就知道来了大活儿，模样和味道估计保证能让自己爽到飞起。
赵启明问道：“科长什么情况？”
“有人在长途汽车站附近的草地里发现一具尸体，但是尸体上没有任何证明身份的东西。而且尸体腐烂的厉害，现在男女都无法辨认。
这次你们的主要任务就是，第一辨别尸体的性别和年龄。第二就是看看能不能找出死因，判断一下是被什么凶器所伤。”谢科长说道。
“我？我试试吧！”赵启明心里打鼓，表现的也不硬气了。
“放心，是张晓旭主刀，你来当助手。另外还发现了一封信纸，不知道是不是跟死者有关。你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提取指纹。”谢科长说道。
“是，保证完成任务！”赵启明敬完礼后，立马把刚睡着的张晓旭给叫醒了。
张晓旭迷迷糊糊的睁开眼问道：“怎么了？”
“老张，来活儿了，做尸检！”赵启明把谢科长的话又跟张晓旭说了一遍。
张晓旭一脸郁闷的说道：“这一晚上还没缓过劲儿呢！结果这又来活了。”
俩人换上一身的白大褂，戴上口罩和手套。确认过眼神，一起深吸一口气。赵启明揭开白布，就在那一瞬间，俩人都有一种想吐的冲动。
尸体腐败严重，好多地方骨头都露出来了。张晓旭对赵启明说道：“你切下半身，看看盆骨，我把他的下颚摘下来看看年龄。”
赵启明点头，俩人开始分工。张晓旭动作熟练，手法精准。而赵启明忍着恶心，哆哆嗦嗦的开始解剖。
还好，一切顺利。很快张晓旭就拿着结果来到谢科长的面前说道：“性别女，年龄大概18岁到19岁左右。没有生育过，头部后脑遭钝器袭击。左腿应该有过骨折的情况，但是，这是生前就有的。”
“嗯，非常好！对了，小赵刚才表现的怎么样？”谢科长问。
“还可以，刚接触尸体能有这种表现已经非常不错，是个好苗子。”张晓旭说道。
“那他现在干嘛呢？”谢科长问。
“吐去了！”张晓旭回道。
“吐吧，吐哇吐哇，慢慢就吐习惯了。”谢科长笑道。
赵启明这回是遭了罪了，吐完了还要在那张信纸上提取指纹。等一切都完成了，来到谢科长这里，时间已经过了好久了。
“怎么样？吐习惯了吗？”谢科长问道。
“多谢科长关心，好，好多了。”赵启明现在说话都在打磕巴。
“你是新人，尤其是尸检上多和张晓旭同志学习。我们都是这样过来的，时间久了就习惯了。来，说说指纹的事吧！”谢科长说道。
“是！科长！信纸上有三个人的指纹，大概两男一女。其中一枚指纹应该是最近才沾上去的。”赵启明说道。
“你怎么判断出来的？”谢科长问。
“男女指纹主要通过大小形状，指纹留下的时间，主要是通过显现的印记和残留物来判断。另外死尸上还发现有新鲜的尿液存在。”赵启明说道。
“好，一会儿让刑警队的人拿去做比对。至于尿液就不用查了，是发现人尿上去的。”谢科长说道。
“明白！”赵启明说完就要走，谢科长把他叫了回来。
“昨天我说的设备报告，你写了吗？”谢科长问道。
赵启明立马从兜里掏出一张纸递给谢科长，他接过来仔细的看了看问道：“这些设备国内有吗？”
“都有，就是不知道好不好弄。”赵启明说道。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多？张晓旭在解放前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伱的知识又是谁教你的？”谢科长突然严肃的问。
赵启明心里突然那叫一个我靠！你怎么能怀疑自己的同志呢？老子可是一心为公呀！幸好老子早有准备，材料自己早就准备好了。
于是他转身回到办公桌前，掏出几本残书放在谢科长的面前说道：“我的知识都是从这里学的，再加上我跟我师父学医的经验种判断出来的。”
几本书都是竖版繁体字，从现代时空弯弯那边弄来的。而且赵启明通过化学手段给做了旧。都是法医和化验等相关的内容，而且知识都是一些基本的东西。也是赵启明为了应付今天局面用的。
谢科长翻了几页说道：“书从哪里来的？”
“我父母留给我的遗物，他们在解放前牺牲了。”赵启明戏精附体，眼泪汪汪的说道。
“哦，原来如此。对不起赵启明同志。也别怪我，这都是必要的程序。”谢科长又换了一副笑脸说道。
“放心吧，我能理解！”赵启明道。
“这几本书很重要，你可以重新编辑一下，让大家也都学习学习。”谢科长说完把那几本残书还给了赵启明。
“是，保证完成任务。”赵启明说道。
离开谢科长那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幸好自己有准备，要不还不露馅了。
下午下班，娄晓娥又提前来接他了。
赵启明问道：“怎么又提前来了？单位工作一定要注意，别让别人抓住把柄。”
“这不是我想你了吗？”娄晓娥的声音跟蚊子一样细。
“好了，既然来了就跟我走吧！我表舅想见见你。”赵启明笑着说道。
娄晓娥点点头，脸都红到脖子根了。
就在这时，赵宇也下班路过，笑着对赵启明说道：“弟妹真漂亮，你小子艳福不浅呀！”
“你也抓紧时间找一个，争取明年咱们技术科全都脱单。”赵启明笑着说道。
“我就算了，一个人自在惯了。”赵宇说道。
这时郭俊杰拿着饭盒走过来说道：“别听他瞎说，他相亲好多次了，人家姑娘都嫌他太胖。”
“你瘦呀？”赵宇直接用手处处郭俊杰的肚子。
赵启明就不管他们相互逗贫了，带着娄晓娥就离开了。
路上，娄晓娥说道：“今天去舅舅家，我什么东西都没买，空着手不合适吧？”
“没事，带着嘴吃就行了。你想去买东西，现在国营商场也关门了呀！”赵启明说道。
娄晓娥觉得上门见家长，手里空着没有礼貌。非要先回家拿点东西再去，就在这时他们看见一对熟人。
“柱子哥！雨水！你们怎么在这里？”赵启明对着傻柱和何雨水叫道。
俩人先是一愣，然后冲着赵启明他们走了过来。
“你们这大包小包的这是干嘛去了？”赵启明问道。
“别提了，这不是刚从保定回来嘛！结果刚下车，雨水说尿急，找了个草地放放水。结果发现了一具尸体，把她吓坏了。”傻柱一脸郁闷的说道。
赵启明这时才发现何雨水的脸色不对，可能是吓着了，雨水脸色发白。
现在脸色又红了，可能是自己的傻哥哥当着赵启明的面儿，说自己上尿急发现尸体的事感觉不好意思。
娄晓娥也觉得傻柱这人有点奇葩。怎么能当着一个大男人的面儿说自己妹妹尿急的事儿。
“启明哥，你怎么当公安了？”何雨水最先发觉赵启明换了警服。
“我舅舅通过关系把我调进公安系统了，这刚上班第二天。”赵启明说道。
“哎呦喂，早知道你进了公安系统，今天哪里会有这么麻烦。我们早上就下车了，发现尸体以后，这公安同志足足让我们在局里待了一天，问东问西的。”傻柱抱怨道。
“原来是你们发现的尸体呀？今天那具女尸是我和同事一起解剖的，恶心了我一天。”赵启明抱怨道。
“那尸体是个女的？”傻柱问道。
“对，是个女的，死的很惨。”赵启明说道。
“那你在公安局到底做什么工作？”傻柱急忙问道。
“法医兼技术侦查！”赵启明回答道。
“没明白。”傻柱一脸懵逼的问。
“就是旧社会的仵作，明白了吗？”赵启明用最通俗的语言解释道。
“你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不过你这天天都跟死人打交道吗？”傻柱说道。
“也不是，还管着其他一些事儿。你们这回去保定见着何叔了？”赵启明岔开话题问道。
傻柱叹了一口气说道：“见到了，和你说的一样。而且一大爷还骗我爹，说我们一直特恨他。可我不明白为什么，一大爷为什么要骗我？”
“想想呀！一大爷没儿子，他把心思全放在你跟贾东旭的身上这是为什么？”赵启明问。
“不明白！”傻柱摇摇头。
“找人养老呀！他没儿子，你要是和你爹一直不来往，他又对你这么好，以后他岁数大了你能好意思不管吗？”赵启明一步步的引导的说道。
傻柱想了想，如果不是赵启明提醒，一大爷一直这么对自己。等一大爷老了，自己还真会给他养老。
“可还有贾东旭呀？”何雨水问道。
“雨水，咱们从小和贾东旭玩到大，你觉得按照贾东旭的性格，他能给一大爷养老吗？他什么人？贾大妈什么人？你和你哥心里没点数吗？”赵启明说道。
“行了，总算没一直糊涂下去。”傻柱说道。
“回去就别跟一大爷他们来往了。好好过自己的日子，你也赶紧给雨水找个嫂子。把雨水养大，看着她嫁出去，何叔也能欣慰一下。”赵启明说完就要领着娄晓娥走。
傻柱拦着赵启明说道：“这个拿走，算是我谢谢你的。”
“还有这个，是我在保定买的，送给你和晓娥姐做结婚礼物。”何雨水说道。
赵启明也不跟傻柱客气，就想接过来袋子。娄晓娥却阻止说道：“柱子，你们兄妹也不容易。留着自己吃吧！之前你不是答应，我们结婚，你过来给做饭吗？这些我们就不收了。”
“那不行，一码归一码。没有启明的提醒，我还在蒙在鼓里呢。放心，你们结婚，我绝对拿出看家本领来，拿着！”傻柱不管娄晓娥说什么也要让赵启明接过礼物。
赵启明对娄晓娥说道：“跟傻柱不用客气，我们俩谁跟谁呀！”
“这就对了，要不收以后你就别登我家门。”傻柱把礼物交到赵启明手上就带着妹妹离开了。
娄晓娥看着他们兄妹离开，抱怨的说道：“你干嘛收他们的东西，这些估计是何叔给他们的。”
“行了，以后他们兄妹有事咱们再帮帮他们，这人情不就还了吗？”赵启明笑着说道。
“就你理由多！”娄晓娥不满的给了赵启明一个白眼。
“走吧！这回去舅舅家，你也不用买东西了。不过你拿肉，我看着就难受！”赵启明把那些肉类递给娄晓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