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午饭，张扬果而一边拉着王思媛的手，一边吐槽着什么东西：“我觉得这食堂里面人的素质简直就是越来越差了，听说现在过去的打饭，小妹是从前台过去的，也不知道是犯了什么事情，所以就去了食堂，你真是够能忍的，为了在顾氏继续的待下去，连食堂这种工作也做了。”
“前台，呵，不是和秦安安一个部门的吗？”
王思媛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笑出声来。
“都在前台工作了，能够有什么好人。”
“讲真的人事这招人的水平实在是太烂了，哪里像我们当初进来的时候审核那么严格一个，现在不管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够进来，有的时候我在想这个顾氏还是我们上大学所听到的那个顾氏吗？”
张扬果而在听到“前台”这两个字的时候，头抬得高高的，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优越感，有一种高人一等的感觉。
“不知道啊，不过有一说一前台的人都没怎么上过大学，就算是上大学，也不知道是从哪个野鸡大学毕业的，自然跟我们是不能够比的。”
“咳咳。”
一阵轻声咳嗽，两个人反应过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她们两个人竟然走到了前台的位置。
前台的人员正站在他们俩的面前静静的看着。
反应过来的两个人，你上面都露出了尴尬的笑容。
没有什么比说别人坏话被别人听到还要来的尴尬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张扬果而越解释越有一种欲盖弥彰的意思在里面。
王思媛赶紧的让她闭嘴。
“张扬果而，有个律师找你。”
前台人员礼貌极了，似乎是没有听到这两个人刚刚在说着前台的坏话。
“律师？为什么会有律师？”
张扬果而的心中一惊。
下意识的反应：自己也没有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为什么会有律师来找自己。
“我们不清楚呢，律师就在那里。”
顺着前台示意的方向看过去，果然的在会客厅里面看见了一个穿着西装革履的男人，手上面拿着公文包，戴着眼镜。
休息会客区，张扬果而和王思媛以及对面坐着那位律师。
“张扬果而女士，我是朝阳律所的律师我姓张，我今天来是受我委托人秦安安女士，对于您之前在网络上面所发表的一系列不附和事实情况，我的委托人希望您能够公开道歉以及对她连日来所受的委屈做出一定的补偿。”
律师人狠话不多，开门见山，别一丁点的寒暄和客套都没有。
张扬果而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懵逼的状态，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消化了律师对自己说的话：“你的意思是：秦安安把我告了？”
“正确的来说，我的委托人是希望您道歉。”
律师皱眉。
严格意义上面来说，这件事情还是处于可商量的范围之内。
“不对，我什么时候发表有关于秦安安那不实的言论了。”
张扬果而有些慌张，但是依旧死鸭子嘴硬的否认：“没有，我从来都没有在。网络上面发表过任何有关于秦安安的一切言论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笑加装死，张扬果而把这两招用的淋漓尽致。
似乎是打定主意，没有什么证据。
“张扬果而女士，您知不知道，顾氏的网络是公开透明状的吗？”
律师好心的提点。
“什么意思？”
张扬果而心里面惊起。
“当天您在公司发布言论的时候被摄像拍下来了。”
律师打官司见多了这种装死不承认的人，所以在来找张扬果而之前他就已经将证据给保留好了。
“什么摄像？我怎么不知道？”
不光是张扬果而不了解，站在一旁的王思媛也同样的是不理解的很。
不应该啊，顾氏是哪里来的监控？
为什么她们好歹也在顾氏干了那么久的时间，怎么一丁点的风声都没有收到。
“是这样子的，公司前几年有过文件被人盗取的事情，所以在有重点文件的电脑旁装上了针孔摄像机，因为你们进公司迟，不知道，这件事情也很正常。”
前台的人端来咖啡，慢慢的插入着话题。
她在顾氏已经工作了很多年了，当年的阵仗闹得那叫一个大。
“嘶。”
听到这话的时候张扬果而倒吸了口冷气。
当时她为了不被人发现，特地的挑了一台闲置的电脑。
但是到后期她才得知，那台她眼中所谓的废弃电脑里面全部都是公司的核心文件。
什么叫做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张扬果而现在是肠道的。
“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装死继续的装死。
一般遇到特别难解决的事情，张扬果而就习惯性地开始装死，天真的认为只要自己装死就什么事情都能够解决掉了。
只是这一次她不明白，不是他继续的装死下去就能够解决掉的。
“张扬果而女士，您是非要我把证据拿出来吗？如果拿出来的话，恐怕对你我都不好。”
律师手指轻敲桌面，有几分警告的意味。
“你别胡说八道，我没有做这种事情。”
张扬果而咬着牙打死不承认。
“看样子您是不打算道歉了，不打算道歉也没有关系，我们到时候法庭上见。”
律师也是个人狠话不多的角色，说完这句话之后，拿起自己的公文包转身就要走。
虽然来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个女孩子肯定不好说话，但是见到张扬果而的时候，他才发现这个女孩子不是不好说话，是脑袋特别蠢。
居然到现在都没有弄得清楚这事情的严肃性。
“别别别。”
看出律师的真的要走，不是来威胁自己之后，张扬果而是彻底的慌了。
“我……我只是，只是一时兴起，所以才发布那些东西的，我真的只是无聊。”
她不只是无聊就是因为讨厌秦安安。
再说了那个秦安安自己的行为举止不稳重，被自己抓到把柄能够怪谁呢？
“这些事情您不应该跟我说，你应该去跟我的当事人说。”
律师可不是一个听任何人都能够倒苦水的角色。
“我……”
张扬果而支支吾吾，说白了就是自己实在是拉不下脸去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