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个预告怎么软绵绵的？’
‘这不是我认识的灵境，你们是不是换运营了？’
‘不是哥们，你们的虚拟游戏是批量生产的吧，这距离《赛博朋克2077》上线也不过一个月，新游戏又来了？’
‘上面的兄弟，你还是不懂老贼啊，灵境做游戏通常是上线一款，储备一款，开发一款，
你看到《消逝的光芒》的预告时，说明老贼手里至少还有两款游戏随时能拿出来’
‘据我这几年对灵境的观察来看，确实是这样的，
灵境在虚拟游戏这块新游戏开发登录市场很有节奏，迟则三个月，快则一个月，必有一款游戏’
‘一年保底五款虚拟游戏，外加数不清的pc游戏，这就是灵境的实力！’
‘我嘞豆来，这就是灵境的底蕴吗？’
......
官微下，
观众们一边不解灵境的操作，一边又感慨灵境的速度之神速。
虚拟游戏可不是小制作的像素游戏，随便凑活几个免费的素材就能做出来。
它的制作成本比3A还要大，销量起码达到百万才能勉强维持住收支平衡。
由于接入仓的全球普及率还不到5%，虚拟游戏的百万销量远比pc游戏千万销量难得多。
百万以上的销量才能覆盖成本，获得利润。
绝大多数厂商在虚拟游戏上的投入目前都在亏损阶段。
为什么即便亏损都还要不断砸钱。
因为虚拟游戏就是未来游戏领域的发展的方向。
就像是掌机俄罗斯方块时代向pc时代发展一样，将来游戏必然是pc时代向虚拟时代发展。
大浪淘沙。
把握不住时机终究会被甩下船。
砸钱换经验。
以保证将来技术大爆发实现向上的突破。
当然，
也有天赋异禀的大厂很快适应pc游戏开发到虚拟游戏开发的节奏，做出非常热门的大作。
从而销量丰收，实现盈利。
不过这样的大厂只手可数。
而能实现款款盈利且保持发片数量的，仅灵境一家。
含金量拉满。
这也是《泰坦陨落2》爆卖时诸多海内外大厂都想要跟灵境合作，甚至不惜花大价钱收购灵境股份的原因之一。
灵境的未来没人在乎。
资本更在乎核心技术。
只是，谁也没有想到灵境的核心技术至始至终都是陆离。
要不说鹅厂是投资界的天才呢。
就算是一口气拒了所有大厂合作邀请的灵境，鹅厂已经找到了一丝合作的契机，这才有了灵游工作室。
也如愿分到了《赛博朋克2077》、《消逝的光芒》以及接入仓销售额的一杯羹。
当然，
灵境也如愿得到了自己想要的。
这番合作至少能让灵境少走十年弯路，让陆离三十而立之前完成自己的宏图霸业。
到了陆离这个阶段，金钱反而没有那么重要了，时间才是他更在意的。
“老板，你又骗人？！”
陆离办公室，程小明气冲冲的推开房门。
“又咋了呀，我的小祖宗八辈哎...”
陆离头也没抬，正在忙着建模。
“当初为《消逝的光芒》立项时，你不是说好了这游戏没有太多剧本也没有刀子和故事啥的吗？”
程小明将成摞的对话剧本拍在桌上，“这是啥！我问你这是啥？”
她非常荣幸的获得了其中一位角色的配音工作，本来以为是个小伙，可能也就几句话的事儿。
可当小明同学到达录音室，拿到属于她的台本时，看着厚厚的台本，人傻了。
哼哧哼哧愣是配了三天才勉强配完，后面还要补充录制。
其实这些都还好。
最关键的，当程小明为杰德配音了几天，忽然发现这个很有魅力的角色，突然就被刀了，还是猝不及防的那种。
小姑娘当即就怒了。
老贼永远改不了刀人的坏习惯，这种手法几乎成为他创作的一部分了。
她甚至分不清发刀子是陆离编纂剧本时故意的，还是故意不小心的。
“注意嗓子，你的录音工作还没结束吧？”
陆离压了压手示意小明同学稍安勿躁。
“你放心，刚结束，不会影响游戏开发进度的。”
程小明拍着胸脯保证。
说归说，闹归闹，前提是本职工作要完成。
虽然她的本职工作没有配音这一项。
但那天陆离跟她商议，让她配音其中一个角色，她点头那一刻，配音就成了她本职的工作之一。
“那也不能松懈，我对配音要求很严格的，要经过我的检验之后才算完成工作。”
陆离露出无奈笑容，“所以...在此之前，你给我好好保护嗓子，别在我面前鬼哭狼嚎的好吧，我的大小姐。”
“哼，谁让你刀我的角色，你不是说好了的吗？”
程小明抱着胳膊非常不服气的撇撇嘴。
“我就那么一说，你还真信啊？”
陆离越来越有当反派的潜质了，每次都能把小明同学气的牙痒痒，藏在胳肢窝的拳头捏了又捏。
恨不得当场给这个坏家伙一拳。
但是强烈的求生欲并没有让她付诸行动。
“所以，你是打算凡是你创作的剧本都会放点刀子和折磨...一切让玩家欲罢不能的东西？”
程小明好奇问。
眼睛不自觉看向陆离的屏幕。
建模的角色是一个骑在马上的盔甲战士，手持圆形大盾和一杆非常长的黄金大戟。
“游戏人的事，能叫刀吗？”
“这叫艺术表现！”
“还有什么折磨？”
“这叫游戏性！”
“不懂？”
“不懂就把外面垫饮水机的《虚拟游戏从入门到精通》再多研读几遍，没文化，真可怕。”
“回头可别说你是从985名校毕业的高材生嗷，我怕丢面儿。”
呀呀呀呀呀呀！！！
程小明越听越红温，马上就到了爆发的边缘。
关键时刻，
小胖及时出现按耐住了忍不住要刀了陆离的程小明。
“领袖，这是你交代的任务。”
他将一个画板递到陆离面前，“按照你的要求，以中世界古文明的风格，尝试画的盔甲和建筑，你看看还有那些需要修改的地方。”
陆离停下手中的活，拿起画板，一张张立绘审视起来，边看边点头摇头。
片刻后，他放下板子，给出几点要求，“嗯，整体上的画风还算符合我的要求。局部需要修改一下，一些细节还是太清新画风了，往后这段时间不要琢磨本子了，钻心研究下宏伟场面表现力，和史诗级建筑风格，把画风纠正过来。”
“等完成这个项目的开发工作，随你怎么玩。”
陆离一旦进入工作状态，气场就会带着若有若无的威慑力，程小明刚升起的怒气被浇灭，笔直的站在一旁像是听老师训课的乖宝宝。
明明这些训课都是对小胖说的，我怎么手抖了起来？
小明同学欲哭无泪。
“好的，我这就把手里其他活都停了，专心研究这种偏中世纪的暗黑绘画风格，争取把你想要的史诗感表现出来。”
小胖认真的点头。
“不用着急。”
陆离温和的拍了拍小胖的肩膀，“这个项目开发周期有点长，你我都有足够的时间去学习。”
“领袖，你还需要学习吗？”
小胖惊了。
“当然，学无止境嘛，做游戏就跟练功夫一样，不进则退，这种类型的游戏我也是第一次尝试，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陆离沉吟道：“不过，我相信，只要把我心中预想的东西表现出来，最终成品都不会太差的。”
“我知道怎么做了。”
小胖拿着板子再次返回了自己的工作室中，这已经是今天上午他第四次来跟陆离商讨画风的问题了。
现在心中总算理解了陆离所要求的画面表现，接下来就是不断修正画风，进入新作的开发阶段。
又是一场硬仗。
不过牛英俊有信心。
跟着陆离这种亲力亲为的老板，不仅自己能在工作中学习到新东西，还不会担心自己倾心绘制的作品扑街。
因为，在他心中。
陆离就是专业的代名词。
只要跟着陆离走。
成功都是附带的东西。
“老板，刚刚在讨论的还有你现在的建模，都是新游戏的东西？”
程小明望着小胖身影离开办公室，转头一脸好奇的盯着陆离的桌面。
这种建模和设计，有种复古的感觉，她很不理解陆离的葫芦里究竟在卖什么药。
“是啊。”
陆离也没瞒着，“新游戏项目还没有敲定，不过我们现在手头上的事情忙的差不多了，可以为新游戏腾出手来了。”
“不过项目正式确立还要等你雨欣姐的启动资金到位，所以我就不得不亲自出手做个简单的demo，让你雨欣姐感受一下，之后再让她心服口服的给我打钱啊。”
没钱汉子难。
陆离心里苦啊，挣着庞大的家业，自己却没有支配权。
当然。
他是痛并快乐着。
主掌财政大权的权力是他亲自交给高雨欣的。
这个活一般人真干不来。
包括他自己。
如果让他每天处理一大堆花销报账流水啥的，他脑袋都炸了，根本没有精力做游戏了。
“所以这个骑着马的盔甲勇士......是你为雨欣姐专门准备的demo专属boss吗？”
程小明戳了戳手指，看着建模旁边一对出招的动作，她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如果是跟这个家伙对战的话，雨欣姐怕不是要遭罪了。
光是未完成的建模就觉得这个家伙强的可怕。
“算是吧。”
陆离露出阳光男孩一般的笑容，“也不光是给你雨欣姐玩，到时候大家都可以试试，demo做成pc版，收集完大家的实战数据后，我可以更从容的处理虚拟游戏时的一些细节。”
“啥玩意？”
程小明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
“你打算将这个游戏也做成虚拟游戏？”
“昂？”
陆离反问：“不可以吗？”
“哇，这这这这......”
程小明指着盔甲男人手中的远超盔甲男人本身的大长战戟，“虚拟世界中，玩家被这玩意戳一下不得鼻青脸肿的啊？”
“嗯......”
陆离若有所思的摸着下巴，“这是个好问题，到时候成品做出来，就由你担任首席试玩大使，亲自感受一下，到时候我来根据你的反馈调整接入仓体感反馈的阈值。”
“哇，老板......我我我我，我身娇体弱，大姨妈一天来三次，我这体格子，我跟这个骑马的大家伙，我真不行啊......”
程小明一听，话都说不利索了，“您就饶了我吧。”
开玩笑。
这种冷兵器一次次贯穿身体，划开血肉，体感反馈再弱，那也会很痛苦的吧。
“让我玩玩demo还行，虚拟的，我怕被你折腾散架了。”
程小明越说越后退，眼瞅着都退到门口了。
“你走那么远，干什么，我又不会吃人...”
“哎哎哎，别走啊。”
陆离正说着，程小明脚底直接一抹油，溜得飞快。
“嗨，多美妙的体验啊，可惜了。”
陆离看着大树守卫的建模，笑了，“做好了，还是让我们的大管家先来感受一番吧。”
......
另一边。
《消逝的光芒》VS《最后生还者2》这场全网关注的焦点并没有如网友们的想象的那么针尖对麦芒。
反而异常的平淡。
大家期待许久的灵境隔了很多天才淡淡的释放了一个游戏上线时间，甚至连预告片都没有。
非常的干巴。
观众们有些不解。
灵境这是...
怂了？
但很快他们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灵境：输过，亏过，就是没怂过。
只是不明白灵境葫芦里卖的什么迷魂汤。
这样低调的作风可以说很不灵境。
以前的灵境就像是小黄毛。
谁都不服，谁都想碰一碰。
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成为营销号和媒体的流量密码。
但凡话题挂上灵境的字眼，下面一堆吵得不开交的网友。
只是后来...
可能网友自己都不清楚，不知何时，灵境就逐渐淡出了大众的视野。
游戏一茬接一茬的做。
但是游戏外的风波和舆论越来越少了。
甚至，连这次老冤家科乐美与旧相好顽皮狗背刺联合起来碰瓷都没有太大反响。
仅仅丢了个不久后上线新游戏的时间。
连预告片都没有准备一个。
给人一种非常匆忙，来不及准备的感觉。
这种感觉。
在尼尔·德拉柯曼看来就是一种软弱。
未战先怯！
表明了灵境很可能对新游戏没有信心，知道《最后生还者2》这个Ip底子在，怕正面碰撞输的太难看，决定冷处理了。
你要冷处理是吧。
我偏不让你如愿。
灵境消息发布没多久，顽皮狗那边立刻发布《最后生还者2》上线时间。
九月23号！
就选在《消逝的光芒》同一天上线，就要硬碰硬！
这下，网友们纷纷不淡定了。
火药味太重了！
在大家的期盼中。
9.23这天在阴雨朦胧中如期而至。
所有人玩家近期最期盼的两款重量级虚拟游戏。
来了！
......
（nnd！）
（看tes炒A股，我就是下辈子有罪，这辈子也还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