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6章 不如把她们交给我
姜山只是笑，不置可否。
雅典娜说的到底简单的了些——一颗毒丸可毒不死全体奥林匹斯诸神。
这颗毒丸是法则级数的毒丸，其作用的效果，在法则层面；十万技能点的毒丸，最多毒死宙斯，其他大大小小的神灵，各自的法则权柄，可没办法只一颗毒丸就尽数抵消。
奥林匹斯神灵有点多。
就算姜山把囤积的技能点都换成这种毒丸，也未必能把奥林匹斯毒杀一空。
即使把奥林匹斯现在的神灵都毒杀了，可那些没有参加盛宴的古神呢？
而且这里把奥林匹斯诸神毒杀一空，超维时空的新旧对立的局势，立刻就要被打破；是不是又要把毁灭奥林匹斯所得的技能点，继续转化成毒药，去把天启星毒杀一空？
这里面有太多的不确定。
所以姜山一开始就没想过急灭奥林匹斯。
超维时空太广袤不可测，天在这里落子的比重太大，姜山很多事都看没看清楚，绝不能轻易动手。
最好的方法，是按照雅典娜的计划一步步走下去，由新旧之争，把所有的牛鬼蛇神都引出来。
等到两败俱伤，都差不多的时候，姜山再跳出来把他们一网打尽，才是最稳妥的法子。
当然，最主要的因素，还是姜山现在仍然不够强大的缘故。
他需要时间成长。
雅典娜迎着姜山和煦的笑容，心下许多念头，忽然却道：“这颗毒丸能不能毒死你自己？”
姜山哑然。
而后道：“要不你试试？”
雅典娜嘿然，翻手收起毒丸，道：“你如此轻易把它交给我，便说明这东西对伱来说，并不稀奇，且不具备威胁。你说了，你并不完全信任我。”
姜山笑呵呵。
如果这毒丸，是别人的毒丸，还真能毒死姜山——即使以先天人族的特殊体魄，毒不死也会被重创。
但这毒丸，是姜山自己造出来的。
本质上是一团全能之力。
姜山此时把它吞下去，其实便是收回全能之力，又怎么可能被毒死呢？
雅典娜露出‘果然如此’的笑容，却然后发出一声叹息：“真不知道，你是怎么一下子冒出来的——你太突兀了，地球诚然不凡，毕竟孕育了我们这些原生神灵，但你和我们却完全不同。”
“这么短的时间，这么强大的你，还有这种毒药，还有时空大坝你所作的一切，都有一种出乎意料。”
姜山笑而不语。
雅典娜说他姜山是个突兀的，实际上雅典娜、奥林匹斯诸神，乃至于这个宇宙间一切剧情融入的东西，它们，才是那个‘突兀’。
只是它们不自知而已。
比起它们，姜山才是真正的原住民。
雅典娜感叹了一声，话音一转，道：“你方才说你已确定大巴达非假投诚。看来你对天启星那边，已经有了一定的认知。”
她眼波流转：“你这几天也没闲着呀。”
“你在大巴达身上，作了暗手？”
姜山哈哈一笑：“果然是智慧之神，你说的没错。”
雅典娜道：“作暗手我不反对，但你切莫害了大巴达。天启星的残酷令人发指，一旦大巴达暴露，她必死无葬身之地。”
姜山听了，深以为然的发出一声叹息：“虽然只看到一角，但天启星的残酷，我已有体会。”
大巴达堂堂一个多元，虽然只是初入的境界，但好歹一个新神，却在天启星，与奴隶人无异。
一点尊严都没有。
说：“这一点你放心。即使我起初便没有完全信任大巴达，但也没想过要害她。我早给她灵魂之中作了防护，被搜魂也不会暴露。”
到这里，顿了顿，道：“不过我也没想到，她一回去，就被那个你口中的老毒妇搜了魂儿。”
雅典娜嘿嘿冷笑起来：“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说‘老毒妇’？”
说：“达克赛德只是暴虐，说杀人就杀人，倒也不见得痛苦；老毒妇却是变着法儿折磨人，她手底下的复仇女神战队，有一个算一个，都是她折磨享乐的玩物。”
“不然大巴达为什么背叛？”
她说：“我和大巴达很早就认识了，我一直知道她心中对天启星的痛恨、憎恶和惧怕。所以上次，我才会把她直接带到你的面前。因为我相信，她是真心想要脱离那个魔鬼的世界。”
姜山道：“我猜到了。”
然后一转言，饶有兴致：“复仇女神战队的队员，有多少人落到了你的手里？既然有一个大巴达，就会有十个大巴达。老毒妇残酷如斯，即使复仇战队之中有人已被彻底洗脑、完全畏惧，但自由意志从来不会都熄灭，肯定不止大巴达一个愿意脱离天启星。”
雅典娜略略露出一丝苦笑：“你什么都猜到了。”
姜山笑道：“理所当然的事么。”
雅典娜吐出一口气：“老毒妇的复仇女神战队总人数三百。愿意脱离天启星的有两百一十一人。”
说：“先前战场上击溃复仇女神战队，就是我和大巴达早定的计策。那八十九个被完全洗脑、完全畏惧老毒妇而死心塌地的，全部被诛杀；战乱之中折损了二十余位，现在除了大巴达，剩下的一百八十八位复仇女神被我藏了起来。”
姜山呵呵笑，拊掌道：“你藏人也挺辛苦的，不如把她们交给我？”
雅典娜顿时翻了个白眼：“我就知道，你提起这个，没安好心。”
说：“复仇女神战队除了大巴达，剩下还有四个分队长，都是多元级数的存在；其他也都是单体宇宙的级数，对我来说，这一支不可或缺的力量。”
姜山一听，眼睛微微发亮。
一百八十八不，加上大巴达，总共一百八十九个复仇女神，五个多元，一百八十四个单体宇宙，这的确是一支可观的力量。
若能带回地球，两界组织瞬间膨胀，姜山、古一、海拉、卡罗尔、戴安娜等少数几个人与其他成员之间的空白中坚立刻就能得到丰满和填补。
想到这里，姜山心中作了个决定。
他沉吟了一下，道：“我觉得，她们跟着我比跟着你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