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211.行动的偏差
听到这里，李副厂长就知道这事应该跟保卫科无关，于是强扯出笑容说道：“不好意思陈科长，那应该是我弄错了，你先出去吧。”
我说呢，刘海中等人有什么资格指挥保卫科，保卫科虽然是保护工厂的，但轧钢厂并没有直接管理权，他们隶属四九城的保卫处管理，非有关工厂的事都可以拒绝。
陈亮莫名其妙的走了，李副厂长阴沉着脸，问道：“你们昨天抓人的时候是谁带头的？”
何爱国和许大茂同时指向刘海中，刘海中心里怒骂两个混蛋，然后急忙解释道：“厂长，是我们仨一起行动的。”
这会儿必须找人分摊罪责，不然他扛不下来啊。
何爱国当即反驳道：“厂长，别听刘海中胡说，昨天就是他一手安排的，不关我和大茂的事。”
“没错，厂长，我劝过了，但刘海中就是不听，他还想送您夫人去派出所呢，我实在无能为力了。”许大茂委屈的说道，死贫道不死道友，刘海中你真该死啊。
刘海中傻了，这俩人是想弄死我啊，我啥时候说过这种话了？还说好今天事毕后一起喝酒的呢？咱们之间这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吗？不行，他绝对要解释清楚，不然李副厂长会弄死他的。
“厂长，您听我狡辩一下，昨天我真不知道您夫人也在，我以为那个胖女人是八大胡同的呢，冤枉啊！”刘海中哭丧着脸说道。
李副厂长额头冒出青筋，胖女人？我虽然讨厌那个婆娘，但也不是伱能指指点点的。
“刘海中，你刚才说什么？”李副厂长沉着脸，压抑着滔天怒火。
刘海中暗道不好，他好像说错话了，于是赶紧满脸堆笑的继续说道：“厂长，都是误会，其实我昨天就怀疑了，小舅子的品味怎么会这么差呢！”
李副厂长愈发生气，拔高了声音质问道：“你的意思是说我夫人很差？”
刘海中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立马回道：“不差不差，您夫人要是在八大胡同，那肯定是头牌。”
“刘海中，给你一个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李副厂长抓紧了拳头，恨不得打死刘海中。
刘海中一愣，难道又说错话了？领导不满意我就不满意，那我反着说。
“厂长，我的意思是您夫人那模样，人家八大胡同还不要呢。”
噗！许大茂和何爱国差点喷了，这丫就跟八大胡同过不去了是吧。
实际上，刘海中能够从战乱年代活下来，自然不会这般情况，但是刘海中这人只要一涉及到当官的事情，智商至少是要低上好几度。
此时的李副厂长已经气疯了，咬牙切齿的，露出阴狠的笑容。
刘海中暗暗观察，发现李副厂长笑了，顿时放心了下来，瞧瞧我这琢磨领导心思的手段真是高明啊，看来这波工人纠察队副队长的位置稳了，咱老刘家马上要出领导了。
确实出领导了，统领轧钢厂东南西北四大公厕的所长，刘海中仰天长啸，这些当领导的太难伺候了，事办好了还不满意，不就是出了点小差错吗？
这回是真正的厕所所长了，之前刘海中还留着工人岗位，所以还是拿七级工的工资，这次李副厂长以冒充保卫科的借口贬了刘海中。
这个借口杨厂长表示赞同，虽然刘海中说到底是生产车间的高级工人，但你投靠李副厂长就是跟我作对。
倒霉鬼刘海中真是惨，不但丢了车间的岗位，还被李副厂长下放扫厕所去了，只能拿18块的工资，因为此事，刘大妈也不管刘海中了，就这点工资不配让她伺候。
此时的刘大妈，在刘家也算是有靠山了，毕竟他可是有两个已经工作了的儿子，虽然这两个儿子已经更他们断绝了关系，但是法理上断绝了，情理上可是没有。
因此，刘大妈不再理会家里掌握着经济大权的刘海中，那是丝毫都不犹豫。
很快，刘海中被贬去扫厕所的事也在院儿里传的沸沸扬扬，没错，就是许大茂传的。
这不，刘海中刚耷拉着脑袋回到家，刘大妈就急切的问道：“老刘，你不是因为犯错误被罚了工资，怎么许大茂说你被厂里罚去扫厕所了？”
刘海中脸上有点阴沉，听到问话肥脸就更难看了，不满的回道：“那只是暂时的。”
该死的许大茂，我不会放过你的。
“暂时的？你都扫厕所了还有什么暂时不暂时的？刘海中，你真是没用啊。”刘大妈一脸嫌弃，之前刘海中还跟她吹嘘说要当官了，结果当去扫厕所了，这让一向爱面子的刘大妈感觉非常丢脸。
被李副厂长骂就算了，老伴也一副鄙夷他的态度，刘海中怒从心起，啪的一下抽在刘大妈脸上，狠声道：“我没用？我没用你早就饿死了！”
刘大妈被扇倒地，嘴角流出一丝鲜血，捂着脸发出尖锐的声音：“刘海中！你敢打我？老娘跟你拼了！”
操起一旁的椅子，刘大妈就砸向刘海中，刘海中灵活的躲过攻击，随后，后院刘家响起拼拼乓乓，打砸东西的声音。
听到打架的声音，邻居们顾不得做饭了，都是冲向了后院，大家最喜欢看热闹了，可是不能错过。
“哎呦喂，这老刘家怎么又打起来了？”
“嗨，听说刘海中被下放扫厕所去了。”
“啊？那刘大妈那么好面子的人不得气死？”
“是啊，所以这不就打起来了吗。”
“刘大爷干了啥被下放扫厕所啊？”
“谁知道呢，反正刘海中这老家伙肯定干了什么坏事。”
“……”
住户们叽叽喳喳的说着话。
刘海中被下放扫厕所，收入暴跌，刘家两兄弟都是成为了工人，前途光明，啧啧啧，这刘家一跌一涨的，可真有意思。
可惜刘家兄弟和刘海中翻脸了，俩儿子就算过上好日子了估计也不关刘海中的事儿了。
何雨柱收到消息后急吼吼的来了，推开刘家的大门，唰的一下一个大茶缸子擦头而过，把他吓了一跳。
“都住手！！”何雨柱伸出一只胳膊，用出了尔康的架势大声喊道。
此时的刘海中右眼圈黑了一块，刘大妈脸上有些淤青，俩人衣着凌乱，看来是打出真火了，所以他们完全无视了何雨柱的喊话。
何雨柱气急，怒吼道：“刘大爷，刘大妈，都给我停下，不然我就让长平兄弟来处理了！”
哗！刘海中夫妇瞬间停手，尼玛，让李长平处理就不是说两句就完了，随时罚你巨款的，这谁顶得住。
何雨柱此时也是无力吐槽了，就是这么一件小事上，就能看得出来李长平的威慑力了。
“你们怎么回事？为什么打架？”何雨柱沉声问道，管事大爷的义务之一就是调解邻居之间和家庭之间的矛盾。
刘大妈指着刘海中，和何雨柱控诉道：“你自己问刘海中。”
“刘大爷，你说。”何雨柱又看向刘海中问道。
刘海中哪肯揭开自己的伤疤，于是撇过头不想回话。
何雨柱见状不由的哼了一声，说道：“你们的行为已经影响到大院的和谐了，我看必须召开全院大会批评你们！”
“别别别，别召开全院大会！”刘海中这回不沉默了，上次大会罚了他四百块巨款，然后他又买了金条贿赂李副厂长，身上是真没什么钱了，再开大会肯定是让李长平这个一大爷决断，万一再罚款，自己到时候连内裤都买不起了。
“那你快说怎么回事，趁现在长平兄弟还没回来，不然我可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何雨柱突然觉得这狐假虎威很是舒服。
刘海中叹了口气，将事情讲了一遍，何雨柱听完不知道怎么安慰，毕竟刘大妈不该在丈夫落魄的时候出言讽刺，刘海中不该对妻子动手，两人都有错。
“那你们想怎么处理？私了还是开全院大会解决？”何雨柱想了想后，对着两人问道。
“私了私了，我们就是打着玩的。”刘海中急忙回道。
刘大妈嗤笑一声，回怼道：“私了？没那么容易，刘海中，我要跟你分家，你自己过日子去吧。”
说完，刘大妈回屋收拾东西，立马搬到隔壁聋老太太家去了，有着何雨柱的关系，又都是后院的，聋老太太倒也没有说轰走他，毕竟她那俩儿子如今成了易中海的干儿子，也算是有关系。
“这……”何雨柱则是尴尬了一下，随后干笑一声，劝慰道：“刘大爷，你太冲动了，我看等刘大妈消气后你再去安慰安慰吧，都老夫老妻了，什么误会解不开是吧？”
摇摇头，说完这个何雨柱就走了，而刘海中看到家里一片狼藉，露出苦涩的笑容，这个家算是完了。
邻居们看事情结束就慢慢散了，刘海中在院儿里口碑可不好，大家就是来看热闹的，完全没有去劝阻的意思。
等李长平回来的时候刘家的事情已经结束了，这让他暗道可惜，这热闹居然没看到，早知道应该早点回来了。
接下来连续几周，度过的都很平静，让李长平的生活节奏也缓和了不少。
四合院里没人作妖，工作也是很是平静，让李长平的生活很是祥和。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新年也即将来到。
明天轧钢厂关饷，发了钱后大家就能回家过年，明年再继续奋斗。
因为等着发工资，所以工人们的工作热情也不高，吃晚饭大家都在讨论着什么。
许大茂推着车出了厂准备回院。
“哟，这不是许大茂吗？干嘛板着个脸？你家的东西又被七个大舅哥搜刮完了？”忽然，旁边传来何雨柱贱贱的声音，许大茂看了过去，发现何雨柱竟然也推着车，老脸露出嘲笑的表情。
要说许大茂的七个大舅哥太凶残了，邻居们都知道，每次七兄弟来四合院，许家吃的喝的基本上就没了，就是老鼠来了都得哭着走。
张桂花说七个哥哥一直很照顾她，你作为一个前途无量，前途远大，前途似锦，前途可期，模样帅气，人高马大的栋梁之才，照顾照顾穷困的兄弟怎么了？
许大茂很想给张桂花一巴掌，但又觉得她说的有道理，所以许大茂每次只买吃两天的白面，棒子面买了不少，除了刷邻居好感度用的，其实一次最多被葫芦兄弟刮走十斤不到。
“傻柱，你怎么跟领导说话呢？信不信我让工纠队收拾你一顿。”许大茂正好憋了一肚子气呢。
“切，还领导，你领导个屁，一个没有编制的杂牌干部，也配跟我这正儿八经的行政干部叫板？”何雨柱浑不在意的回道。
虽然食堂副主任不是啥大领导，但也是正正经经的副科级好吧。
就在这时，一个肥胖的身影蹿了过来，指着傻柱的鼻子骂道：“傻柱，你敢辱骂工人纠察队的干部？是不是想吃窝头了？”
傻柱不由的吃了一惊，看清来人后连忙大喝道：“刘大爷，你啥时候出现的？我差点一脚踹飞你！”
“啊？你还想踹我？我看必须给你关禁闭教训一下。”刘海中惊怒的呵斥道。
何雨柱竟然想踹他，真是岂有此理，现在的年轻人竟然这么嚣张，一点也没有尊老爱幼的习惯了。
更何况何雨柱已经直接侮辱工人纠察队了，刘海中决定先教训他。
“我呸，你就是一个扫厕所的，还关禁闭，要关也是关你。”何雨柱瞥了一眼刘海中，就是推着自行车向着院里走去。
“傻柱！我很快就恢复工人纠察队副队长的岗位了，你说话态度给我放尊重点！”刘海中感受到何雨柱的眼神，不由的气的直跳脚。
“哟呵，来劲儿了是吧？你一天是扫厕所的，一辈子都是扫厕所的，闻着你身上的味儿了没？哎呦喂，都馊了。”何雨柱可是没有惯着刘海中的想法，他本就是有嘴臭的毛病，虽然心眼不算坏的，但绝对不好，说话那叫一个让人恼火。
此时已经围了一圈八卦工人，听到何雨柱这话，大家都笑了。
“傻柱，赶紧滚，不然我就叫人了。”刘海中肥脸涨红，怒不可遏的喝道。